取其辱。
见她委屈的直哭,就是不肯说,呼雅泽急得额头冒汗,晃着她说:“岚儿快说,到底是什么?”
敖岚摇了摇头,泪滴打在呼雅泽胸膛上,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袭来,呼雅泽深吸一口气,平息杂乱的内心。
他皱眉,将她紧紧搂住,“岚儿,只要你说了我一定答应,你不要担心。”
敖岚忽然崩溃,放声哭起来。
想压抑也压不住,上气不接下气,要窒息一般。
无数泪滴砸到呼雅泽胸口和手臂上,他慌乱的几近疯狂,将敖岚抱起来下榻,像抱小孩子一样托着臀,抚着她的后背,哄着说:“岚儿,你再不说我要疯了,我一定答应,你尽管说。”
这一刻,敖岚仿佛身处幻境,仿佛抱着她的是皇兄平凉王,那坚实的臂膀如此稳固,让她支离破碎的心一点点收拢回来。
她将布满泪痕的脸埋在呼雅泽脖颈中,藕臂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抽泣着说:“不论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善待如风和初雪,好不好?”
呼雅泽心中一松,重重呼出一口气,胸腔中的乌云消弭。
她如此爱子,怎会真的想离开?
如此来说,是因为他那日对两个孩子的无情态度,才让她心如死灰、回去之后立刻割腕自尽?
呼雅泽心中升起浓浓自责,比得知她自尽那日还要厚重。
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捅自己几刀的欲望。
孩子是她的命,自此他不会再用孩子在她伤口上撒盐。
他将她放低一点,与她额头相抵,“岚儿,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如风都是我最爱的嫡长子,初雪更是我的掌心宝,我会好好培育他们,疼爱他们。”
敖岚不敢相信,竟然得到了他的承诺。
她仍然抽抽噎噎的,弱声问:“真的?”
男子低沉的声音很有安抚力,“真的,我发誓,以师傅图汗雄的名义发誓。”
听此,敖岚信了,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呼雅泽始终凝视着她,见她放下心来,他宠溺一笑,坐到窗前雕花椅中,将她放在大腿上坐着,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身躯,两人一同望着窗外明月。
静默片刻,呼雅泽将下巴抵在她香甜的肩窝中,小心翼翼地说:“岚儿放心,我绝不会再说那些混账话让你伤心。”
得了他的承诺,敖岚自感别无他求,至于他想怎样对待她,已经是无谓的事情。
她低低说了声:“好。”
二人重回榻上准备就寝,敖岚忽然出声:“涌连山是什么意思?”
呼雅泽顺过气来,理智也回来了,早已明白自己是听信了谗言,还是听信了妇人之言,想想不由得羞愧,便含糊其辞:“有人传了这么个消息,我在气头上,没细想就信了。”
敖岚望向他,眸光像幽静的湖:“谁?”
“我忘记了。”
敖岚不语,枕在他臂弯里,静望着他。
他肌肉僵硬,被她这样盯着,羞愧感更甚,一向冷白的面颊都丝丝发红。他知萧碧水存着勾引之心,妄想向上攀爬,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嫁祸于敖岚,似乎也并非只是想上位,等他安抚好了敖岚,一定要将萧碧水查个彻底,
见他打定主意不肯说,敖岚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说:“睡吧。”
呼雅泽心一横,这才下定决心,对着敖岚的后脑勺说:“萧碧水。”
敖岚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身段。
萧碧水或许没见过她,可她见过萧碧水两次,都是在月潇酒楼的雅间内往街上看了几眼,就看到了萧碧水。
看眼风举止,是个强势的女人,据传闻还颇有手腕。
本是毫无关联的两个已婚男女却忽然有了瓜葛,谁能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不知呼雅泽与萧碧水纠缠几年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萧碧水已经想取她而代之了。
那么,在那样“确凿”的证据下,她如此侮辱呼雅泽,呼雅泽最终为何还是又回到她身边?
呼雅泽极喜欢丰满的女人,尤其十分迷恋女人胸口的柔软,萧碧水便是那类女人,又投他所好,肯定对他也百依百顺,他还惦记着她,是因为他四年没碰她,对她的身子又有了新鲜感?
那个缠绕她的噩梦渐渐浮现在眼前:别的女人上位成为太子妃,对如风和初雪下毒手,呼雅泽熟视无睹,只管搂着新欢和他们的孩子快活。
尽管他刚才刚刚向她承诺了,但现实这样快就将誓言撕开裂缝,敖岚本已安定的心重又撕裂般痛起来。
见敖岚始终不语,也不转身,呼雅泽将她搂过来仰着,见她眼角已渗出泪来,这才知她方才在哭,呼雅泽心里不是滋味,哄着她,“岚儿,这件事我错怪了你,你委屈也是应当的。”
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敖岚凄笑:“与臣妻纠缠,一旦事发如何与臣子相对?还是,臣子宽宏大度,愿与太子共妻以换权位?”
呼雅泽愣了一愣,再仔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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