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卓在允州城的话语权未被动摇,又因着这段时日来一直被苏卓带在身边教导,在他面前还是不敢造次,可一见着他父女二人似乎并未得燕昀青眼,余鸣旭心中便没了那么多顾忌,瞧着苏卓铁青的脸色,还有心情嬉笑道:“我出了好大一桩丑,姨夫和表妹是来看我笑话的?”
听得这话,莫说苏卓,见苏妧妧都觉自个儿的心意喂了狗。自余鸣旭到允州后,郡守府从来没亏待过他,又因着婚约这一层关系,苏卓待他更亲厚几分,加之余鸣旭嘴甜,惯会哄长辈开心,苏卓待他更多几分真心。
而眼下余鸣旭这样,仿佛丝毫不觉昨日里他做了什么令人愤慨的事情,而险些要了苏卓命的事情,在他口中也不过“出了一桩丑”。
苏妧妧瞧着他,只觉这人真真是一只白眼狼。
余鸣旭此时已破罐破摔了,面对苏妧妧与苏卓的神情,他也只无所谓地笑笑,料定他二人不能拿他如何。
他在大牢里待了一夜,也忐忑了一夜,方才见苏妧妧与苏卓一个侍卫都未带便过来了,心中就落下了大半。
余鸣旭已经想得十分清楚了,他昨日的行为,差就差在错将淮侯认成了晋侯,除此以外,他甚至可以算燕昀攻下允州城的一大功臣。
若非是他制住了苏卓,燕昀哪儿能那么容易便得了允州?
若燕昀怜惜苏妧妧,苏妧妧又在燕昀旁边吹一吹枕边风,他伤了苏卓,燕昀自然会为苏妧妧出这一口气。
若苏妧妧不过是攻打允州的一个借口,那如今城已攻下,收了苏妧妧对燕昀而言不过锦上添花,自然也不会刻意为了哄她开心而多做什么举动?
方才见苏家父女二人孤孤单单便进来了,余鸣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思又活泛了起来。他知晓燕昀不可能一直逗留在允州,到时燕昀一走,允州城由他麾下之人接管,苏卓失了势力,自然不能奈他何。
介时新郡守想不起他,苏卓又威胁不到他,他只需在大牢里等一个时机,也许能似那些普通犯人般被放出去也说不定。
到那时,他便躲得远远儿的,待找到靠山,再对付苏卓也不迟。
余鸣旭心中七绕八绕,苏妧妧却不知晓,只见他一副全然不觉自己做错事的模样,心中愤慨至极,正要同他对质,可一瞧见余鸣旭竟然还没皮没脸地同她嬉笑,苏妧妧便什么都不想说了。
什么都不必说了。
对于这等心中没有仁义道德的人,同他对质只会更让自己觉得当初看走了眼。
苏妧妧闭了闭眼,转身同苏卓道:“爹爹,我不想问了,我们出去吧。”
苏卓点了点头,陪着苏妧妧一道往外走。他早便明白同这等白眼狼争长短是属实浪费时间,只是见苏妧妧心中愤愤,便不放心地陪着过来一趟,此时苏妧妧想明白了,自然也不必多费口舌。
他二人要走,余鸣旭却心中颇有不甘。明明同苏妧妧有婚约的人是他,哪怕这朵娇花遭人觊觎,也应当先由他攀折下才对,可这不过一夜的时间,他下了大狱,苏妧妧却成了旁的男子的房中之人,余鸣旭顿觉心中难平。
想着日后说不定再难同苏妧妧见面,余鸣旭一时头脑发热,说什么也想在言语上占些便宜。
“我的好表妹,淮侯如何?可有让你满意?”
这话听着说不出的奇怪,更何况余鸣旭言语轻挑,仿若勾.栏院中寻花问柳一般,饶是苏妧妧不懂他那些粗鄙龌龊的心思,也皱起了眉,心中翻涌出不适。
苏卓虽是板正之人,到底也是个男子,一下便听出了余鸣旭话语间的意思,顿时回过身去,大步走到栅栏前,沉声道:“嘴巴放干净些!”
余鸣旭离栅栏还有好几丈远,苏卓在外边儿,碰不到他便奈何他不得,他便肆无忌惮道:“姨夫,我说什么了?昨夜里是表妹的新婚之夜,我这个做表哥的关心关心难道不好吗?”
苏妧妧此时也听明白了余鸣旭究竟在说什么事情,顿觉恶心又恼怒,见他故意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提这些事情,摆明了是在羞辱,于是不想让他再有说下去而激怒苏卓的机会,拉着苏卓道:“爹爹,莫理会这个疯子,我们出去罢!”
苏卓心中翻涌着怒气,却也知晓同余鸣旭争执是在做无用功,重重一拂袖摆,转身欲离去。
又听得余鸣旭在身后轻飘飘道:“哟,昨日里还表哥长表哥短,今日就变成疯子了?还是淮侯厉害,一夜之间就让你忘了我这个好表哥了。”
听得余鸣旭故意这样不清不楚,还言语间隐晦说她同淮侯的私密之事,苏妧妧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觉得自己今日当真是脑壳不清醒,为何要没事找事来看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苏卓瞪圆了一双眼,正要发作,就听得后边儿传来一道漫不经心地声音到:“哦?什么好表哥,不如说予我听听?”
男子的声音带着上挑的尾音,似乎对这事儿很好奇一般,却让在场的三个人身影齐齐僵住,回身望去。
就见燕昀带着昨日里在正厅见过的几人,正往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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