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顾笙从睡梦中醒来，言和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问。
    “没注意，刚刚没看时间。”
    “早上醒来能看到心上人的感觉真好，”他凑过去亲吻她的额头，“谢谢你。”
    “谢我什么嘛，”顾笙有点不自在，“我还没谢谢你伺候我。”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伺候你。”
    说完，言和就将头埋了下去，不见人影，顾笙的被窝里却大了一团。
    他手指拨弄了一会儿，她下面就不住流起水来。
    他凑过去亲吻她的花穴，她双腿夹住他的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片刻，顾笙身子软了下来，言和才将脑袋冒出头，脸上晶莹一片，还是湿漉漉的。
    “我给你擦擦。”
    顾笙刚要找纸巾，他却坐起身道：“不了，我去洗漱，顺便给你做饭。”
    下床时胸腔传来痛感，言和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顾笙懊悔：“你还伤着呢，明明是我来照顾你，怎么成了你伺候我了……”
    说着也要起床。
    言和拉住她，摇了摇头：“我喜欢为你做这些琐碎的小事。”
    顾笙愣住，尚在回想这话顾嘉阳和陆文星都曾说过，言和已经穿上衣服，轻轻带上浴室门了。
    她放弃客套，躺在床上，心道：“我竟然又当了一回祖宗。”
    嗡——
    手机震动响起，顾笙伸手去拿，却发现亮起来的是言和的手机屏幕。
    似乎是班级群消息。
    她瞥了一眼就要放下，忽地想到昨晚她帮他解决完需求，他凑过去亲了她好久，很是兴奋，还拉着她在自己手机录上了指纹。
    当时她正要拒绝，他却坚持，认真道：“我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避开你的。”
    顾笙心中一动，就任由他的动作，录完了指纹。
    此时再睡回笼觉也没什么困意，她好奇心起，试探性解了锁，心想：我就看一看，应该没关系吧？
    顾笙随手滑了滑，言和手机上的应用不多，除开必备的聊天软件，大多数都是学习app，没想到他竟如此刻苦，连打发时间的游戏都没有几个。
    点开微信，班级小群有几个人在艾特全体成员，把周五老师布置的作业又发布了一遍。
    私聊界面一片平静，除了几句学习上的必备问题，居然只有跟自己的话多上一些。
    再往上，她的微信窗口被高高置顶，备注是月亮图案。
    顾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匆匆关掉界面，手指不小心点到了相机。
    手忙脚乱退出之时，咔嚓一声，竟是给自己照了一张糊糊的自拍。
    她找到相册，打算删除，却发现言和就连相册都只放着几张图片和几段视频，异常简洁。
    为数不多的几张图片里没有他的自拍，有的只是顾笙第一次回复他微信消息的截图。
    至于视频，视频……
    视频封面看起来有点像什么限制级小电影，黄色小视频。
    顾笙不疑有他，点开，心想：果然男生都是一样的，不看A片就无法解决需求。
    很快，她被打脸了。
    那部看起来像是色情电影的视频，居然和自己有关。
    言和果然下载保存了她错发的自慰录频。
    顾笙还未来得及扶额长叹，却发现另一个视频拍摄于夜晚，四周黑漆漆一片，不远处的车厢里，看不清身形的男女正疯狂做爱，呻吟声不断。
    她的动作僵住了：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自己？
    那车上的男人……
    顾笙反应过来，是陆文星。
    她后背一凉：言和怎么会那么巧，正好撞到她和陆文星做爱，还顺手拍了下来？
    没记错的话，在他拍摄之前，她好像刚刚才拒绝他的表白。
    他手上有她两部视频的重大把柄，为什么最后却……轻拿轻放了？
    疑问包围了顾笙，她后知后觉，正要害怕之时，言和从浴室走了出来。
    视频声音没关，顾笙纵情的呻吟就这么响彻在房间里，他下意识看向顾笙，发现她手上拿着自己的手机，目光也凝视在他身上。
    言和叹了口气。
    “我可以解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