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的两兄妹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顾笙寻了个由头回房，只觉浑身粘腻，随手关门进了浴室。
    密密的水珠形成水柱，从花洒喷出，喷到脸上，身体上，她迎面闭上眼睛，将头发捋到身后。
    很早之前，顾笙和顾嘉阳最亲昵的时候，时刻都想和他凑在一块儿，从几岁到十几岁，她最爱的就是依偎在哥哥怀里，听他讲童话故事。然后听着听着，趁人讲得认真，伸手去抚摸他的下巴，捏他的脸颊。
    这个时候顾嘉阳一定会说“别闹”，只等顾笙唤他一声哥哥，他就又会无奈地把脸凑过来：“只准捏一会儿，一小会儿，轻点捏，不然就不帅了。”
    真是一个爱臭美的家伙。
    顾笙忍不住露出微笑，嘴角轻扬，但很快，她的笑容凝住了。从考上高中起，她满十五岁那年，就再也没有抱过顾嘉阳了。
    是她主动要远离他的。
    顾笙有些烦躁地关掉花洒，面无表情地想：也许该换成浴池了，不然水珠喷射到脸上的样子，和陆文星刹不住车，射她一脸的那刻真的很像。
    该死的陆文星。她忽然有些空虚，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似乎在想念之前的性爱。没有片刻犹豫，顾笙将花洒握在手上，喷头对准下身，调了下档，水柱就这样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
    也许是方法不对？她又将水速开到最大，可小穴之前被一周没开过腥的陆文星横冲直撞，里面本来就有些红肿，如今快感没多少，疼倒是明明白白。顾笙抿了抿唇，表情不愉，最终放弃了这种方法，快速洗好，擦干身体将自己裹进了睡裙里。
    性欲上头时，什么都容易被抛在脑后，头发也没来得及吹，用毛巾简单擦了擦，她打开小柜子，拿出小玩具，直往身下探去。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响起规律的震动声，伴随着它响起的，是顾笙不规则的喘气声。
    还是……很空虚，小穴好想有人来填满它……
    她舔了舔唇，开大了一档，控制着呻吟的欲望，小声哼哼，点开手机屏幕，在收藏夹中挑了一部她看的最多次也最有感觉的爱情动作片，按了播放键。
    影片的地点是在教室里，穿着制服的女生被老师叫到讲台上，书写时粉笔没拿稳，掉落在地，她连忙弯腰去捡，却因为裙子太短，纯白色内裤裸露在外。
    被薄薄的一层布料包括着的，是她圆润的翘臀。
    讲台下的学生开始骚动起来。
    任课老师却忽然走到了女生身后，挡住了一片春光。他拍了拍女生的肩膀，声音有些严厉，问她这道题是不是没做，不然怎么磨磨蹭蹭半天不写出答题步骤。
    女生慌张摇头，直说没有，为求自证，她连忙跑下讲台，回到座位寻找作业本。跑动中短短的裙摆晃动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叁角内裤，数学老师眸色渐深。
    等女生再次上台时，老师已经稳稳坐在位子上，状似严肃地检查着学生的作业。无人知晓的角落里，藏在讲桌下的那双手却悄无声息探进她的裙下，长满粗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女生的娇臀。
    “啊！”惊愕的叫声从女生口中响起，很快，意识到这是课堂的她满脸通红地闭上了双唇，只身体还有些颤抖地扭动着。
    “这道题错了。”回应她的是老师冷漠的声音，他嘴上讲着题，面无表情，下方作乱的手指却拨开了女生的内裤，直往潮湿深处而去——
    “嗯哼……”顾笙的手指也伸到了身下，阴蒂那颗小豆豆受到刺激，带来了剧烈的快感，她一时间只觉自己就像摇曳的小船，在情欲之海中无措漂浮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太快了，而快感之后，带给她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一切却还不得要领，顾笙有些烦躁，放下小玩具，换了一颗跳蛋，就着润滑塞进了小穴。
    总感觉里面塞点什么才算圆满。
    很久之前，顾笙就发现自己格外重欲，小时候看电视，同龄人看到亲嘴就会害羞地躲开视线，她却总是目不转睛。她期待着剧情人物滚床单，看到坏蛋扒女孩子衣服也会觉得刺激，为此也常常陷入普通人不能理解的痛苦中。
    难道就没有既可以看到女孩美丽的肉体，又能避免她们被那种粗鲁丑恶的男人们侵犯的方法吗？
    终于，长大的她在高辣小说和情爱片子里找到了答案。
    “阿笙，你睡了吗？”
    敲门声打断了一切情色氛围，听到哥哥声音的那一刻，顾笙光速关掉了开关，收拾好一切，蹭地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哥……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女孩儿的声音娇滴滴的，仿佛刚刚被人疼惜过，顾嘉阳愣住，好一会儿才搭话。
    “没有，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你之前一直想看却因为月考复习错过的电影，明天有场次，要不要一起去看？”
    “噢……嗯？什么？”此刻，顾笙的注意力早已跑偏，该死，她关掉了开关键，可问题在于，跳蛋……她忘记拿出来了啊！
    虽然不震动，很难被发现，但，但她刚刚还在找感觉，迟迟不到的快感缓缓积攒，却终于在站在涌来了阵阵的熟悉感觉。
    呜……她不仅仅湿了，还湿得更厉害了，一想到那玩意儿也许会掉下来被哥哥发现，就忍不住下意识夹紧了小穴，这一夹紧，又好爽好有感觉……
    “怎么了？脸红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发烧了吧？”顾嘉阳的表情变得担忧，连忙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中满是关心，“最近着凉了吗？阿笙，你等等，我去拿温度计。”
    “别，哥……”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影就已经从眼前消失。顾笙只得等他，一直站着实在是种煎熬，她走到客厅，缓缓坐在沙发上，靠了过去。
    “快，先量一量，”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顾嘉阳温暖干燥的双手揽过她的肩，将人扶正，极其自然地将体温计放进了她的腋下，“夹紧。”
    “嗯……”顾笙很听话地夹紧了胳膊，也夹紧了小穴。
    饥渴的小穴在剧烈收缩着，似乎疯狂呐喊着快来一个男人插入它，它裹紧那刻小小的跳蛋，却又不满足地试图将其排出体外。
    哥哥轻声的关怀近在眼前，却让顾笙感到格外煎熬，不要靠那么近，她现在，现在……
    “嗯……哥哥～”顾笙的眼睛开始迷离，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然地贴近了他，欲望促使她诚实地搂住了他的腰。
    她现在……真的很难抗拒男人啊……
    顾嘉阳浑然不觉妹妹的挣扎，只道她身上都沁出薄汗，脸上漫着不正常的红，看起来情况很是严重。时间一到，他取出体温计，甩了几下，视线与之齐平，疑惑地眯了眯眼睛。
    “36度7，不烧啊。”
    很快，他似乎找到了症状所在：“顾笙。”
    “顾笙！”
    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让顾笙得以短暂的清醒，在看到顾嘉阳反应的一刹那，血液仿佛凝结，她的体温迅速消退，浑身变得冰凉。
    连忙和对方拉开距离，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安，还有一丝丝颤抖。
    “哥……哥哥。”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他会发现他的妹妹并不如表现的那么乖巧，她才高二，却已经学会熟练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背着他，在陌生男人的身下高潮迭起，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被他发现了是吗？
    顾笙闭上了眼睛，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这种时候，她竟然觉得被撞破是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情。
    顾嘉阳叹了口气，起身走开了。
    顾笙的心，也沉沉地坠到了地上。
    直到干燥的毛巾罩在了她的脑袋上。
    “哥……哥？”
    顾笙迷惑地睁开眼，然后她看到他温暖的手掌穿过她湿润的长发，用毛巾轻轻包裹着它们，双手缓慢搓动着。
    顾嘉阳在给她擦头发。
    “多大人了，洗完澡也不知道吹干头发。”他的声音淡淡响起，无奈却又饱含温柔。
    “我……不太习惯用吹风机。”顾笙顺着他，草率地找了个理由。
    顾嘉阳却很自然地接上话：“你啊，小时候就喜欢说吹风机伤发质，其实是懒得动想让哥哥帮忙，没想到长大了却养成了这种坏习惯。”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感冒？”
    “哥哥……”顾笙表情微动，儿时依偎在兄长怀里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差点忍不住起身抱住他，却忽地清醒，蹭的站了起来，主动打断了这种温情氛围。
    顾嘉阳微微皱眉：“怎么了？”
    “没事，”顾笙摇头，一把按住头上的毛巾，语速飞快，“我已经长大了，吹个头发儿子，我自己可以的，谢谢哥哥，哥哥明天见！”
    逃也似的跑开了。
    房间内，顾笙关上门，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良久，她蹲下身子，从下体取出那枚跳蛋，罪魁祸首已经沾满了情动的液体，她将它丢到床上，叹了口气，整个人坐在地上，疲惫无比。
    房外，顾嘉阳的目光从妹妹离去的方向收回，视线渐渐停留在地板上。
    刚刚似乎有水珠一路滴到妹妹房间，他弯下腰，伸出手指，轻触地上的不明液体，鼻尖凑近，闻了又闻。片刻，顾嘉阳伸出舌头，舔舐掉那滴珠子，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