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殿下凉州府上也有梅花,可就没有长安这样——”
绥绥回头,李重骏却已经把脸转了过去,银蓝的月光照在他白璧似的脸颊,淡淡的无甚表情。
她也没注意到他发红的耳根,低头看,衣袍掩映间,欲根倒是依旧张牙舞爪。
真的……好长。
屏风后的坐床铺着玄狐毯子,床下两边都烧着炭盆,临近寒夜,却依旧温暖如春。绥绥红着脸地撩开裹在身上的氅衣,小心翼翼环着他的颈子贴上来,白奶挤压在他金织银线的袍子上,很快磨得红红的像两只桃子,乳尖更是鼓鼓地挺立出来。
有点疼,可是对于腹内酥痒的绥绥而言,也不失为一种快感。
李重骏这时却又不和她戏弄了,只是冷着脸不理会她。
他想干什么啊,绥绥心里打鼓,身下却没停下来,十指尖尖下去撸弄他的肉棒,棒身本就沾满了她的春水,晶亮滑腻,在她柔软的手心上下,青筋暴跳,简直握不住。
绥绥被那口鹿血烘得浑身发热,看着肉棒,心跳得了不得,可李重骏竟一点反应没有。
他也吃了鹿血酒,难道不用发散吗?
她微微皱眉,略带委屈与惊讶地看了他一会,又低垂粉颈,把脸颊凑了上去,眼巴巴地仰视他。
虽未施粉黛,被月光一照,那不安分的狐狸眼睛,莹亮的红唇,鹿血激出红喷喷的血色,竟另有一种乔素的妖冶,依偎在那狰狞的赤红阳具旁,激得马眼微张,吐出些前精来。
李重骏终于看向了她。
脸颊的筋肉分明得异样,是他在咬牙切齿。
绥绥抿嘴笑了,重新拿腔拿调起来,又缠到他身上去,娇声道:“殿下胀成这样,就不想纾解纾解么?”
他笑得散漫,“那就看你本事了。”
绥绥空虚难耐,表现在脸上,却是顾盼横波的娇媚。她昵瞅了李重骏一眼,自己拨开湿得不行的蚌肉,蹙眉咬齿,骑在他身上便吞下去。
没想到都这么湿了,竟然还卡在半途,非得李重骏扳着她的腰发力狠挺才尽插到底。
“啊啊啊啊——殿、殿,吃不下了,怎么,怎么——”
他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算了,大就大了,没准还能速战速决。绥绥可不想被王妃发现她和李重骏睡觉,虽然这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她一心惦记着和王妃娘娘的约定,便扶着李重骏的肩膀自己套弄起来。
细穴把肉棒裹个严严实实,短暂的胀痛过后便是摧枯拉朽般的快意,每一次刮擦都有无数嫩肉被撑开揉压,入到花心,甚至卡入了马眼里。
她怕外头有人,起初还压低了声音呻吟,
“唔……嗯,殿下今日,怎么这般硬,啊……”
她提着腰自行上下,肉棒太长,穴内又湿滑,常时抽不出半个棒身就不得不重重坐回去,花心重创,顶得她魂飞天外,爬在李重骏肩上,半阖着眼半天回不过神来。
小戏子腰功好,可也禁不住一下子肏上百个来回,不过绥绥喜欢这份自由。
她看到李重骏额脸颊红起来,眼睛亦红起来,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他到底在忍什么?绥绥心底疑惑,可满心早已被情欲占据,穴肉被肉棒戳出了水,绵软下来,正是得趣的时候,索性不管了,愈发放浪地骑在他身上吞吃。
一张雪白脸红成水蜜桃,口中咿咿呀呀,淫语也流水一样叫个不住。
“嗳呀……好胀!深、深些,是,是那儿!”
听着那啧啧春水四溅,她失了神志,他哑声叫她小淫妇,绥绥也恬不知耻,反吃吃笑起来,
“淫……淫妇又如何?我是淫妇,殿下还不是肏淫妇的,难道还是什么君子!”
颠弄得狠了,头发都散了,乌浓的青丝泼洒下来,一手挽到颈后,顺手便捧着自己的白奶往他唇间送。
他舔弄得湿淋淋,又一口含住乳尖,她预感快要到了,也想让他早些缴械,于是一面呻吟一面喊痛,暗中使力紧夹他的阳具,又挑逗地去揉弄那囊袋。
李重骏既没阻止,也没生气,就这么任由她随心所欲,实在反常。可绥绥也顾不上琢磨,忽然却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起初她都没听清是什么,都走到窗前才忽然惊醒,忙道:“有、有人!——”
何止有人,她还听到帘外侍女的声音,“娘娘请留步,殿下请娘娘这边来,说是有事要与娘娘商议。”
那轻轻的声音像是水中投珠,虽然低微,却字字入耳。
是王妃?!
绥绥大惊,立刻看向李重骏,却见他仰着唇角,正带笑不笑地看着她。
她急忙道:“殿下——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门外有人,方才她的淫词艳语,只怕早被他们听了去。而王妃娘娘呢,也听到了么?
她后知后觉,不明白李重骏的用意,却知道自己落入了他的陷阱,下意识地逃脱,撑着身下试图拔出性器。
大囊袋上才现出一段赤紫肉棒,便随即被堵了回去。
“啊!——”
巨物一插到底,龟头撞上密实的软肉,绥绥克制不住叫出声,李重骏竟就顶着花心将她扑到在榻上。
“你要——你要干什么,啊——”
可她的质问很快随着一记深顶灰飞烟灭。
形势忽然逆转,李重骏像是头狮子忽然觉醒,挺着性器便大肆鞭笞起来,一言不发,只是狠入,次次冲撞花心,龟头被戳得射意频频,仍然又深又狠。
“啊呀呀呀——不,不成——”
“不成?淫妇有什么不成的。本王一个肏淫妇的,又有什么好顾及!”
他语气强硬,说起浑话完全不避讳,外面一定听到了。绥绥像是挨了个耳光,被打得懵了,完全不知所措,于是咬紧了嘴唇,抵死不肯出声。
李重骏却笑了,轻佻地笑,“难道绥绥觉得,我找不到那块肉么。”
话音未落,他娴熟地将她翻了个身,扶着她要的腰从后面顶入,几下找准了那个地方,抽至牝口再尽没至根,一次比一次更深。
“啊啊啊啊——”
他来真的了,痛爽如同浪头一阵高过一阵,瞬间将她吞没。宫口被忽然撞开,极致的快感却消除不了她的羞耻与愧对。
她在王妃娘娘面前,一直做出不喜欢与李重骏亲近的样子,可娘娘一定都听到了,听到了她和她丈夫的床笫之欢,她原来是那样放荡,风骚,又乐在其中。
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娘娘呢。
那个高贵的夫人,温柔的夫人,会静静看着她微笑,从未嫌弃她出身的夫人。
绥绥拼尽了全力推搡李重骏,可她早就用尽了力气,只能亏腰承受他越来越深的顶弄,她无能为力,只有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殿下不要了!——求求你,殿下求求你不要了——”
可她越是哭喊,他越是入得凶蛮,这还不够,他还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质问,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许接近她!本王的话你就当成耳旁风?你是谁的人?嗯?你是谁的人!”
春水源源不断地被燥热的鹿血催出,在抽拽间吞入淌出,泛出白沫,滑腻腻滴在榻席上。绥绥大哭,可破碎的呻吟也一道涌出,在这静谧的夜里——门外更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的呻吟与求饶,带了哭音的求饶,更显得淫靡酣畅。
她到这一刻才明白。
原是故意的,鹿血,花园,他在这里等她,这一切都有个缘故。他要让她丢脸,让她再无颜面对王妃,让她永远记住这一刻。
绥绥伏在矮榻上,眼泪止不住地淌,然而性器猛然抽出去,粗硬的龟棱一路刮擦,她克制不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隔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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