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紧接着她又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叠符纸作成的纸人,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点在纸上的脑袋上,随即把它们整齐排列在那些妙龄女子睡过的床铺上,闭眼凝神诵诀后,伸手一指,低声娇斥一声。
“起!”
床上单薄的纸人像是被吹气一般鼓了起来,逐渐变成一个具有雪白酮体的小人。
被定住动弹不得的少年立刻闭上眼睛。
花玥接着诵诀,那些原本只有手指长短的雪白小人竟然慢慢的长大,一直长到跟它旁边躺着的妙龄女子一模一样的身体长短才停下来。
花玥逐个在她们额间注入灵力,不多时,那些黄色的纸人居然从床上起来,笑嘻嘻的相互对视一样,你捏捏我白嫩的脸,我抓抓你嫩藕似的胳膊,在花玥的命令下穿好木施上的那些大红嫁衣。
待她们穿戴整齐后,花玥轻轻一挥手,十一顶盖头好端端的盖在她们头上。瞬间,盖头下的纸人没了声息,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代替床上的妙龄少女成为待嫁的新娘。而原本的新娘子则被她做出的障眼法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要等明日一过,她们就会恢复原样。
等她做完这一切,双眸紧闭的少年适时睁开眼眸,目光灼灼的看向面色沉静的花玥,眼里透着祈求。
可花玥视而不见,大步走到最后一架木施前,伸手拿起上面绣工繁琐华丽的嫁衣,正打算换上。
沉睡一晚的镜灵这时从时空镜里打着哈欠爬出来,有些蔫蔫的爬到一旁的她肩上,摊着四肢,道:“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特别的困。”
花玥深以为然,“我也是,好久不曾这样睡得这样沉,也许是这里的空气不好,实在太过沉闷,叫人透不过气来。”
她说着,走到被符纸定住的少年跟前,一脸警告,“不许再动手动脚听到没有?听到眨眨眼睛。”
一动不动的少年连忙眨眨眼,以示自己知道了。
花玥这才揭开他额头上的那张符纸。
镜灵飞到半空故意绕到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少年面前,冲他龇牙咧嘴。
可是少年眼神动也没动,直勾勾的盯着花玥捂着红鼻子瓮声瓮气,道:“姐姐好狠的心,都把我鼻子捏疼了。”
花玥白他一眼,“下次再动手动脚,我拧掉你的耳朵!”
他“嗯”一声,神情乖巧的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别提多可怜。
可花玥越看越觉得他憋着满肚子坏水,指着门,“出去。”
少年真就老老实实的转身就走。临关门前,手撑着门探出头来,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辉,“姐姐若是不会穿,可记得叫我。”
花玥一挥手,门伴随着少年吃痛的声音,“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
真是太可恶!
花玥皱着眉头正准备解开身上的衣裳,突然想到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大步上前重新数了一下坐着的新娘。
“一,二,三,……十一……”
加上于莲莲刚好十二名。
她掐指一算,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每个方位应是由三名新娘做祭品。
而百里溪则是启动的阵眼。
也就是说,还差一位与他成婚的新娘?
是谁?
*
百里溪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等。
刚关上没多久的门被推开,有一只雪白的手抓着他的前襟把他拽进去。
还未等他站稳,就对上一对漆黑沉静的浅褐色眼眸。
“这宫中是否还有新娘?”
还不等百里溪说话,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停在不不远处。
“都给咱家记住了。你们赶紧好好的替新娘们打扮梳洗,若是误了明天的吉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诺。”
紧接着,是有人走近的声音。
花玥迅速拉着百里溪躲到内殿的帷幔后,伸手一挥,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中。
有人惊呼一声,“怎么灯突然灭了,怪吓人的。”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就是。”
说话间,那人从怀里摸出火绒,轻轻吹了一口气儿。
火绒蹭地一下腾起一束小火苗,漆黑的屋子被她手中的烛火荡出巴掌大的光晕。
手持火绒的宫人还没来得及点亮烛台上的十二支红蜡烛,突然被眼前端坐在床沿上一溜的盖着大红盖头,身着喜服的新娘吓得“啊”大叫一声,手里的火绒“啪掉到地上去。
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躲在帷幔后的花玥手指指向最后一架木施上的红盖头。那块盖头很快地飘向坐在那儿,还没来得及被她藏起来的于莲莲头上。
“怎么了?”有人问。
“没,没什么。”掉火绒的宫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火绒,轻轻吹了吹,火绒又重新燃起火苗。
她正要点蜡烛,紧闭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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