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财老两口嘿嘿笑了起来，秦秀珍给老伴儿用目光指了指屋里，然后她钻进厨房收拾去了。
    王守财收起来笑容，整个人说不出的阴狠，负手来到东屋，乔珊珊头发乱糟糟的，见他来了，慌张张的整好衣衫和头发，顺带把嘴角的东西抹掉。
    “爹，你和娘中午想吃啥，我去给你们买菜。”
    “用不着，待会儿让你娘去买就行。”
    王守财眼神跟刀子似的，摸出来烟点上，慢吞吞过来坐到床边上，说道：“你咋回事啊？”
    乔珊珊怯生生的：“我……我怎么了？”
    “刚才人陆老板可说了，你一点也不积极主动，再这么下去，人家以后对你可就没兴趣了。”
    王守财啪嗒着烟，耷拉着眼皮：“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没了陆老板给的那份钱，好让我和你娘没吃饭吃，活生生饿死是吧？”
    乔珊珊惶恐的用力摇头：“不、不是啊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算陆达不来了，我以后也会养你和我娘的。”
    王守财冷哼了两声，阴阳怪气道：“你说我就信啊？你要真把他给得罪了，他不给来了，扭头你就得不认我俩，到时候你再改嫁给谁，我上哪儿找人说理去？”
    乔珊珊苦着脸不说话，她太清楚了，自己说啥都没用，还不如不说。
    王守财啪嗒了两口烟，阴森森的盯着乔珊珊，见她怯生生的跟个小兔子似的，那种可以掌控她的感觉就特别嗨皮。
    “其实爹也知道，你呢，就是单纯的技术不到位，这个爹能理解，毕竟你没多少伺候男人的经验。”
    王守财开始滔滔不绝，听得乔珊珊脖子根都红了一片。
    “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小卖部歇业一天，待在家让你娘好好教教你。”
    王守财忽然咧着嘴贱兮兮的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我给你说啊，这方面你娘可厉害了。”
    乔珊珊唯有苦笑。
    她也知道王守财不是个东西，但她始终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儿子，而这种负罪感、自责感、内疚感，令她丝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这时门外传来秦秀珍的声音：“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她人也走了进来，见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好端端的啥事儿都没有，脸色顿时有点黑，责备的白了老伴儿一眼，没好气道：“让你教她呢，你在这磨叽啥呢？”
    王守财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啥？我教？我怎么教啊？”
    “废话，你当初怎么教我练的，现在就怎么教她，就这么简单。”
    “这……老婆子你别胡闹，我可是她爹。”王守财嘴上这么说着，嘴角却早就忍不住咧了起来，瞄着乔珊珊，两眼冒光。
    秦秀珍没好气道：“别废话，还装什么啊，早就看出来你个老东西心思不纯了。呐，现在为了让陆达满意，我就允许你今天放纵一天，过了今天你要敢胡来，我亲手剁了你。”
    “就这样，我出去溜达，晚上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