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无语的笑笑。
    是真无语，不是故作出来的。
    “你觉得我在说笑？”林染婷有点不高兴。
    “不是啊，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看上我。”李磊违心道。
    他的无语纯粹是因为林染婷的幼稚。
    明明是在试探，却非要装出一副真心实意的以身相许的样子。
    也是没谁了。
    林染婷笑道：“堂堂李家大少爷，现在居然变得这么没有自信？”
    “自信和身价有关。”
    李磊不假思索道：“说白了，人的自信就是钱。”
    “这倒是不假。”
    林染婷笑笑：“以前你是大少爷，从不缺钱，所以非常自信。现在落魄了……呵呵，那我给你一笔钱，你是不是能找回一点自信？”
    “我不知道。”
    “不知道？”林染婷不解。
    “不知道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真的拿到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也许会膨胀，也有可能穷惯了，再有钱也找不回自信了。”
    李磊调侃的口吻。
    “你啊你，这么多年不见，变化真是挺大的。”林染婷感慨道。
    “你的变化也不小。”
    “的确，人都是会变的。”林染婷干巴巴的笑笑，忽然话锋一转，“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题有毛病，我没办法回答。”李磊笑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无疑是诚意我就是故意接近你的，可问题是我不是啊。”
    “来浑江市之前，我压根不知道你在这，或者说，我压根没有想到会碰到你。我来这也没有任何目的，就是不知道去哪儿了，迷茫了，随便找个地方混日子而已，就这么简单。”
    林染婷盯着他。
    似乎是想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心灵。
    许久，她深吸口气，起身道：“好吧，我信你，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别留下来了。”
    “你确实不该留下来。”
    “为什么，你看不上我？”林染婷马上有点变脸的意思。
    “当然不是，你比小时候更美，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看不上你。”李磊解释道，“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这倒是真的。”
    林染婷笑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不过你还是很有资质的，只要肯努力，相信还会有崛起的一天。好好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的，走了！”
    “不送。”
    待林染婷离开后，李磊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去躺了，而出门的林染婷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
    通过探头，可以看到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
    卧室已经闭灯，不过探头有夜视功能，林染婷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磊。
    盯着手机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过了许久，她终于放下手机，笑着呢喃自语道：“落魄的大少？呵呵。”
    ……
    做林染婷的助理肯定清闲不了，几天下来不是这个事儿就是那个事儿，好几次搞得李磊手忙脚乱差点出了差错。
    不过做她的助理还有很大好处，那就是在集团里基本可以横着走，谁见了都得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