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野小姐,这里太危险了,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本来就着急上火,被这么一拦火更大了。
用力扯住伊地知的领带,我逼视他的双眼。
“你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让虎杖他们进去。”
伊地知其实比五条悟还要小两届,但外表看起来大了一轮,眼角和嘴角都有细细的纹路,这让他看起来与实际年龄不符。
他那双染着疲惫和不安的黑瞳不安的闪了闪:“我……”
伊地知几乎要撑不住后退了:“我很抱歉,我已经联系高专的老师了,但无论如何,您都不应该再进去了。”
他其实不是什么糟糕的人,甚至算是个老实人。
对着这样的一张脸,我总是很难肆无忌惮的发脾气。
所以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随手推开了他,放开了那条被我蹂躏得不行的领带。
“他们进去多久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尽可能让自己维持冷静的状态。
伊地知抿了抿干枯的嘴角,涩声到:“二十分钟。”
——这可真糟糕,但如果他们够机灵的话,也许情况还没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把咒具袋里的长刀抽了出来,然后反手将黑色的袋子往伊地知怀里一扔。
“你躲远点,等着接应我们。”
我背对着他,朝他挥了挥手。
熟悉的,充满恶意的咒力压迫着我的每一寸骨骼,但我却忽然感到释然了,之前无论什么职业都没办法给我真正的归属感,干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膜,我看着其他人全情投入,自己却完全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直到此时此刻,我终于落地了。
这里才是我的战场,我早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咒术师了。
至于伊地知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因为我已经不再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
我的全部精神都投注给了我手里的武器。
——特级咒具,黄泉。
是前两天夏油杰送给我的,准确的来说,其实算是还给我。
刀身雪白,却充斥着难以忽略的凶煞之气,像是渴血的野兽。
它的名字说明了一切,这是一柄不详的兵器,但我却对此感到亲切。
而我会持着它,再一次将敌人送进地狱。
就和之前一样。
*
虎杖悠仁在自己并不怎么漫长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无力和恐惧。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一个勇敢的人,直到现实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心跳加剧,呼吸急促,手脚发软,这些生理反应都是他的耻辱柱。
偌大的绝望将他笼罩,此时此刻,虎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是个无能的懦夫。
——好痛,做不到,好想逃。
不是没有想过要挣扎着反抗,但代价是一只手,虎杖看着空荡荡的手腕,眼神茫然,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好像都无济于事。
也许会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
勇气和温度伴随着鲜血,一起离开了他。
“轰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忽然听到身后碎裂的不成样子的墙壁——姑且称它为墙壁的障碍物,被人毫不留情的轰出一个大洞。
一只小巧白皙的拳头从洞口的中央伸了出来。
随后是一张眼熟到不行的脸。
“……千奈姐?”虎杖悠仁不可控制的睁大眼睛,僵硬的出声。
半个月前连瓶盖都要他帮忙来拧的千奈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她的脸色在看到自己残缺的手腕和只剩下一半的手指的时候,忽然发生了急剧变化。
“谁干的?!”
千奈的眼神随后变得非常恐怖,虽然是这么问着的,但她几乎是立刻就将目光转到了不远处的那只咒灵身上。
“特级?不,还差点意思。”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和往常判若两人。
语气就像是在散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坨正在腐烂的肉,充满了愤恨和嫌恶。
“你这个蠢货。”
虎杖听到千奈一边咬牙切齿咒骂那个明显听不太懂人话的咒灵,一边直接拔出刀向着它走了过去。
“我要把你那张蠢脸打成三瓣。”
【说真的,我还挺喜欢她的,至少比你强多了】
【啧,什么时候放我出来,我要和她玩玩儿,一定比前面几个带劲】
虎杖听到身体的两面宿傩悠闲的做出评价,他向来喜欢这么干,评价他身边的那些和他亲近的人,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对方尤其喜欢把千奈姐单独拿出来说。
言辞间更是毫无尊重可言,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亵玩之意,听得虎杖经常面红耳赤,明明知道这是为了激怒他,但还是每一次都会生气。
【住口】
虎杖在心里和两面宿傩对话,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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