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狱……
因为瑄瑄,舒涞和厉谨裴冷战了好几天,她跟着厉谨裴的身后,不吭声,不理睬,厉谨裴稍有好转的病情再一次加重,清空桌面,大动肝火,不过是家常便饭,他看得见舒涞,却摸不到,感受不到,这种堪比酷刑的绝望让他濒临崩溃,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很想把她压在身下,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屑与冷漠,如果以前她看自己像在看一个垃圾,那现在呢?他仿佛成了空气,可以若无其事绕开的陌生人,她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有的讨好都成了徒劳,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话,厉谨裴疯狂地服下比之前剂量更多的安眠药,但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的困意,他趴在舒涞的床边,看着她旁若无人的脱衣而睡,她嗜睡,刚沾到枕头就熟睡过去,厉谨裴就这么一眼不眨地盯着舒涞一整夜,周而复始,一连就是一周。
最后,倒是身体为他找了借口,他在开会途中晕了过去,作为秘书的舒涞陪在他的身边,呼吸罩将他的薄唇和高挺的鼻尖遮住,白皙的脸庞连一丝血丝都找不到,深陷的眼窝透着疲惫与虚弱。
舒涞坐在病床边,她一只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划过厉谨裴的脸颊,下巴,耳垂,喉结……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至少站在舒涞背后的陈楠就不知道,他欠身问道:“夫人,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言下之意很明确,无论现在他们之间谁占据上风,她都是他的妻,她要陪在他的身边。
舒涞乐意至极,她压下内心的愉悦,垂眼注视着厉谨裴晃动的眼皮。
“帮我带来一些换洗的衣服吧,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瑄瑄和瑶瑶,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陈楠点头离开,这下,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舒涞用两根手指夹住厉谨裴的下巴,她凑近他的喉结,用牙齿咬了好几下,牙齿啮合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中甚是惊悚,她透着光的眸子瞧着厉谨裴的眼皮,“装什么,早就醒了是不是?”
厉谨裴睁开眼,他全身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被莫家的打手围攻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舒,涞。”
隔着呼吸罩,厉谨裴的嗓音颤抖暗哑,每吐出一个字都如同被刀刮破喉咙。
饶是如此,他依旧拽住舒涞的手指,一字一顿,额前的冷汗打湿了刘海,汗珠沿着鬓角流到枕头上,阴暗了大片。
“不要走,都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罚我,我都接受,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看我,好不好,舒涞,呃……”
胸前的皮肤一点点地裸露,舒涞冰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解开他的扣子,胸口的伤疤骇人丑陋,随着心脏的跳动剧烈地起伏。
“疼吗?”
舒涞的指腹划过缝合的伤口,那晚的记忆模糊不清,舒涞只记得自己被绑在厉谨裴的面前,直到最近,伴随着噩梦,她才依稀地回想起,她被厉谨裴的保镖押进他的手术室,看着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是如何从厉谨裴的身体拔出,看着那血淋淋的缺口是如何被修复。
这就是厉谨裴,生是她的噩梦,受了伤,也会在她的心上留下可怖的回忆。
厉谨裴摇着头,呼吸器的线路轻轻摇动,他的手心全是汗,舒涞的手指几次快要从他的手中逃脱,他不顾手掌的痛用力收紧,手指紧紧嵌入掌心,他想把自己的手捅出一个窟窿,变成了一把锁,这样,舒涞就会牢牢地扣在他的身边。他惴惴不安,全身发抖,眼神黏在舒涞的脸上,一刻也不敢离开。
“对啊,我都忘记了你有多强大,就算是在你心上开一枪,你也会原地复活。”
舒涞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指尖顺着伤疤移向心脏,厉谨裴两颊泛起不正常的殷红。
“不是的,舒涞,求你,别这样,别把我推开。”
“害怕了?”
舒涞脱下鞋,躺在他的身上,他想揽着她的腰,却被舒涞推开,“不可以,你先说,你害怕了吗?”
“害怕,只要想到你想离开我,我就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我不能没有你,舒涞,没有你我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别丢下我一个人,别忽略我,漠视我,你惩罚我,伤害我,折磨我,都可以,但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我只会有你,谁也没办法把我们分开,我的眼里只有你,他们都把我当做复仇的工具,当做利益的交换,可你不一样,我的身上有你的烙印,而你也是,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对吗?告诉我,舒涞。”
厉谨裴拔掉针管,针头迸射出的药液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他的手臂肌肉纹路叠起,积蓄起的力气将舒涞按在他的怀里。
舒涞低笑着,她搂着厉谨裴的胳膊,如兰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对,我的身上到处都有你留下的痕迹,开心吗?”
如果此时,厉谨裴能转过头,就能发现,舒涞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多诡刁。
他闭上眼睛,径自拔下呼吸器,俯身忘我地吻着舒涞。
舒涞也闭上眼睛,马上就到了盛夏,风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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