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舒涞欣慰地一笑,她放下纸条,拿起一双碗筷走向餐桌,准备吃些剩菜垫垫肚子。
可她的脚步却硬生生地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餐桌上,已经有了一副碗筷,显然是刚刚吃完的人留下的,他吃的很干净,没有剩下任何的饭菜。
舒涞心里一惊,难道是房东的家人?
客厅的窗户忽地敞开,米白色的窗帘被春风吹起,泛起阵阵涟漪。
不知怎么,舒涞的心口猛地一紧,也许是没吃早饭,她自我安慰着。
她放下手里的碗,她踮起脚尖去关客厅的窗户,将拖地的窗帘理顺。
“你喜欢这种风格吗?”
一个遥远的男声响彻整个屋子。
舒涞咬着唇,虽然这次是她得了便宜,但是房东这样也未免欺人太甚,之前她可是亲眼看着房东现场换锁的,看来,他这是留了一把钥匙。
“虽然我们没有签订合同,但是必要的规矩也应该遵守吧。”
舒涞在欢愉工作的时间不长,语气却多多少少有些市井气息。
“我不喜欢你这样讲话。”
舒涞依次打开房门,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我像您也看到了,我没有动这里的任何东西。”
只剩下自己的卧室,舒涞也没有顾忌自己现在疯婆子的造型,径自走了进去。
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边,他的手抚摸着大红色的窗帘,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的映衬下透出一股子寒气。
她浑身发抖,上下槽牙轮流打颤,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只剩下最后的理智让她握住床头的靠背。
男人转身,熟悉的邪佞,熟悉的阴沉,熟悉的恣意,他一步一步朝着舒涞走去。
一步,是他错失的时机,他没有抓住她的手,让她坠入了冰冷的海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步,是他疯癫的隐痛,没有她的日子,他不过是一头只知撕咬的野兽,他因为她而完整,而她却嫌弃他丑陋的心,毅然决然地离开他。
一步,是他难以启齿的欲望,三年不见,她竟变得如此放纵,她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吗?是想渴求爬上谁的床?
一步,是他霸道的愤怒,从他监视她的那一日起,她从未思念过他,她不是说恨他吗?她不是说爱他吗?对于一个既爱又恨的人,到底在她的心中占了几斤几两,他真的想刨开她的心,仔仔细细的翻找,会不会,她早已将有关他的情感删除干净?
舒涞随手抄起床边的枕头,床头灯,一切能拿得动的东西扔向那个男人,他蹙眉,轻巧地偏头避开,大手一伸,他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扣住她的后脖颈,暴风骤雨的亲吻将之前所有的患得患失和隐忍,都释放了出来。
舒涞双唇打颤,是厉谨裴,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孩子,我的孩子!
舒涞用尽力气挣扎,厉谨裴托着她的身体他一个转身,书桌上的相册和纸张应声落在地上,舒涞平躺在发硬的桌面上,“谁叫你穿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人专门在阳台上偷.窥对面的住户。”
他没有告诉舒涞,他就是其中一员,可是哪又怎样,在舒涞的心中,他的形象早就跌倒了地底,并不差这一分一毫。
她仰头,舒涞只觉得自己笼罩在了一团黑暗中,厉谨裴依旧是那个样子,不容她的逃避,不容她的失神,他没有变,她亦没有变,厉谨裴对她的所有依旧熟悉得令人生厌,她抬起颤抖的手一掌打在厉谨裴的脸上。
“厉谨裴,你无非也就是这样,什么喜欢,什么独爱,不过是爱上了我的身体,你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她靠近他的耳边,这一次,轮到她让他愤怒至极,可她的表情却依旧淡漠,依旧无所畏惧。
厉谨裴猝然抱起她,两人躲进红色的窗帘,身后是他,身前是红色的绸缎,看上去,像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舒涞抓紧他的衣领,他拼了命地让她他承认两人的亲密,只要舒涞落入了他的怀抱,故事就只能走向唯一的结局。
舒涞咬着他的唇,她打他,他无动于衷地承受着她所有的打闹,他的目的很单纯,只是她,只有她。
最后两人的口中徒留彼此的血液,舒涞别开脸,厉谨裴扳正她的下巴,他的舒涞,只属于他的舒涞,他找了三年,现在,他终于将自己的所爱寻回,他试图夺走她的呼吸。
——
厉谨裴疲惫地靠在舒涞的肩膀,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这次,不是偷偷地,而是正大光明的,这是他的女人,他的一切。
舒涞哭不出来,她原以为如果不幸碰见厉谨裴,她会泣不成声,可是没有,她的思路异常清醒,大脑兴奋地只能听到自己和厉谨裴的呼吸声,她在瞬间想到一个完美的方案。
她挣脱他的桎梏,虽然下一秒,他重新缠了上来。
“厉总,是想用市价,还是友情价,我现在就是夜场打工,对于这种事情……”
厉谨裴狠狠咬住舒涞的肩
分卷阅读179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