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她的温度,陈讯问他,回家吗?
他鬼使神差地回答,去濠轩。
看着舒涞逐渐丰满的小腹,还有她眼神中的坚韧和淡漠,他的心中萦绕着一种复杂的兴奋,那个女人的任何变化都是由他创造的,包括现在将他们紧紧相连的小生命,只要想到这些,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想要马上拥有舒涞,把自己所有的旖念化为现实。
可是他身下的小女人,却默默地换上了锋利的小爪子,只要一近身,就会张牙舞爪地挥动着自己强装的尖锐,即使伤了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没关系,他有时间跟她耗,一年,十年,一辈子,十辈子,反正她是他的,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她的生生世世都注定了会是他的女人,为他哭,为他笑,所有的美丽都只为了他一个人绽放。
舒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怀孕了之后,她对所有的痛觉都更加敏感,厉谨裴稍稍转动手腕,舒涞就疼得涕泗横流,毫无尊严。
“你给再说一遍,没关系,舒涞,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并不差这一次。”
厉谨裴发现了舒涞手上的纱布,是的,实际上这货一开始就没发现舒涞的伤口,他满脑子的不良思想,只想着怎么快点得了自己的便宜。
他慢慢地揭开正方形的纱布,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开,豆子大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渗出,厉谨裴舔了一口,是甜的,舒涞哪里都是甜的,她就是为他而生的,上帝把她带到他的身边,引导他一步步地补回自己缺失的那根肋骨。
他眯着眼,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整个人精神抖擞,全身的感官都活跃了起来,在黑夜中,舒涞甚至觉得他的眼睛泛着绿光。
这不奇怪,他不是人,他是拿着诱惑的果实引诱人类堕入黑暗的恶魔,他是活了上千年依旧阴魂不散的恶鬼,他是在阴冷的巢穴里饮毛茹血大杀四方的妖怪。
他不是人,不是人!
舒涞咬紧牙关,她不会再说出任何逢迎取悦他的话语,自从这个孩子在她的世界扎了根,她才明白自己的愚蠢,她的愚蠢,不在于斗不过厉谨裴这样的人,也不是一次次相信他,而是,一次次地妥协屈服,明知道前方是和他共赴地狱,却一次次的轻薄了自己的意志力。
没有怀上这个孩子之前,她也很害怕,惊恐着自己如果有了厉谨裴的骨肉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或者小说里演的那样,真的折在了这个男人上,永世不得翻身,为了这个孩子忍辱负重,或者为了保护孩子不惜以身试险。
可惜啊,她现在完全没有这种想法,这个孩子带着她的最大礼物,就是让她知道,她原来很坚强,很冷漠,这世间没有一件东西能阻止她离开厉谨裴,包括她自己曾经那傻到可怜的爱意,包括自己的生命。
厉谨裴舔了下嘴唇,并没有再用力,而是一转,以一种近似折辱的方式伤着舒涞。
他俯下身,舔舐着舒涞紧咬的牙关,他没有越矩,只是一下,又一下,将她的嘴唇咬出血,舒涞恶狠狠地瞪着他,紧闭的双唇透着她对这个混蛋的嘲讽,可是厉谨裴俨然没有把她的不屑当真,用他的方式教会舒涞,什么是无望,什么又是奢望。
舒涞小腹一紧,腹中的胎儿好像感受到生身父亲的到来,生龙活虎地活动着,可这难受的,却只是舒涞,她再也守不住牙关,她甚至产出一种错觉,自己不是被厉谨裴折磨死,而是会被肚子里这个胎儿活活踢死。
厉谨裴当然没有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扶摇而上,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呼吸,大手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肚子,好像是得意地感谢那个印着他基因的孩子。
舒涞被迫接受着,她想拽开厉谨裴的手,拖出体内的那个异类,可是她哪个都没有移动得开,每一个都是一座大山,压着她,困着她,掠夺着她,讥讽着她。
盛夏,大开的窗户只有闷热的风划过,白色的窗帘被吹动着摇曳翻滚飞腾,它卷起了旋儿,将窗户口吱吱呀呀的声音覆盖,一切了无痕迹,连同那恼人的蝉鸣,湮灭在这无情的夏夜。
舒涞侧卧着,厉谨裴从背后抱着她,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可是厉谨裴却不给她半分清闲,非要听他那令人不齿的恶心事。
厉谨裴把舒涞送到了濠轩,对外宣布赶走了舒涞,楚琪这一听,也不管这话的真伪,就登堂入室,使劲浑身解数让厉谨裴重新关注自己,厉老爷子知道真相,但是为了厉氏,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恶心!
舒涞想踹开这个满腹诡诈的男人,但却被他预判了行动,他夹住她的小腿,“乖,我还没有说完。”
他的大手从背后伸手,捏住她的脖颈,没有用力,他的手掌正好能握住她的天鹅颈,严丝合缝,完美无瑕,厉谨裴不禁感叹,舒涞就应该是他的,谁也改变不了。
可是想到刚刚她的轻蔑,便不自觉地增了几分力道,舒涞的呼吸受阻,脸颊逐渐变红。
厉谨裴轻啄了口她的脸颊,缓缓地补充着他的行径。
厉谨裴当然不能马上接受楚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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