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她有了厉谨裴的骨肉,太可笑了,她回想着他过去的种种,骗她吃下调养身体的药,骗她会放她走,哄她在他的引导下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她竟然愚蠢到一次又一次相信他,屈服在他黑暗的戏谑,最后,他才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她说她承受不住,可这个魔鬼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为什么,现在那个男人可以春风得意地宣布一个属于他的新生命诞生了?而自己却要躲在阴暗里替他生儿育女,忍受分娩的痛苦,经受身体和心灵的折磨?这不公平!不公平!
她握紧拳头,想要狠狠地砸向腹部,可是母子连心,即使是才两个月,那个婴儿却好像感知到母亲的恨意,舒涞的肚子像是被狠狠地踹了好几脚一样透着钻心的痛楚。
呵,真是有你父亲的作风!
舒涞捂着肚子,冷汗随着鬓角争先恐后地流下,厉谨裴开门便看到舒涞弓着身,咬牙抵着枕头,他一步上前,打横抱起舒涞,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跑出病房。
舒涞半眯着眼睛,她的额头搭在厉谨裴的锁骨,视线全被厉谨裴的的脸所占据。
他那深不见底的眸子,薄情寡义的嘴唇,还有凌厉到毫无人性的下巴。
舒涞的手无力地垂在空中,巨大的绝望笼罩在她的心上,她已经不想在厉谨裴的身边继续扮演纯良的角色。她狠下心,义无反顾地咬向厉谨裴的肩膀,如果可以,她想咬下他的一块肉,至少,他也要损失些什么,这场游戏,她才不算输得太惨。
厉谨裴踹开医生的门,医生正在给其他病人看病,他抬眼,便发现厉谨裴满目可憎地抱着舒涞闯了进来,定睛细看,便能看到舒涞咬着厉谨裴的肩膀,洁白的牙齿上已经沾上了鲜红的血。
厉谨裴薄唇抿成一条线,他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冰冷,声音中透着冷峻和癫狂。
“都给我出去,你,在外面给我候着。”
阿杰随后赶到,将不知所以的医生和患者赶走,最后关上了房门。
“咬够了没有?”
厉谨裴的眉眼间尽是冰冷和阴沉,他不容分说地将舒涞的下巴捏住,也不顾舒涞是不是还在发力,一个用力将她的头扳正,舒涞自是没有松口,肩膀上的肉顿时血肉模糊。
厉谨裴冷笑,“舒涞,怎么,现在才明白吗?我早就说过,安安分分地呆在我的身边,我护你安全,你说,你较什么劲,最后的结果还不一样,被我玩个够,乖乖地生出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我和你的,明白吗!”
他拉开隔间的帘子,把舒涞扔到病床上,知道她一定会逃走,厉谨裴便直接欺身而上,制服她不安分的手脚,也有意护着她的小腹。
他知道,舒涞是故意惹怒他,好让他失手伤了她,这样或许就能流产。
他才不会那么傻!那是她和他的骨肉,他一定会让他们的孩子平安的出生。
厉谨裴单手拉上窗帘,狭小的隔间立即变得昏暗不堪,他缓缓地靠近,像是蟒蛇一般将舒涞捆得束手无策,他空出来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舒涞,你怎么不想想,跟我在一起这些年,我给你的,哪个男人能给得了?”
“你赢了,你开心了。”舒涞的声音哑哑的,她的牙齿上还残留着厉谨裴的血,她放肆地笑着,笑着,笑着,便又压抑不住地痛哭着,“厉谨裴,为什么,我不要钱,不要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不是吗?楚琪已经为了你不顾一切,我对你予取予求,无论你提出多么下流的要求我都欣然接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我?你放我走好不好?”
舒涞的胸口像是被即将引爆的炸弹压到破裂,他明明知道孩子对于她的意义,她自己的到来就是一场笑话,一次失败的计划,所以她从来感受过来自家庭的爱,即使有那么一点短暂的温馨,也是在姐姐的生日时,父母把她当做姐姐,才会对她展开温柔的笑颜。
厉谨裴将她的控诉吞入口中,他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压在耳侧,他的鼻息洒在她的鼻尖,好似他们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舒涞紧闭着双唇,阻止着厉谨裴的进攻,他也简单粗暴地学她的样子咬住她的整个嘴唇。
脆弱的皮肤破了皮,厉谨裴左手继续攥着舒涞的手腕,右手急迫着解开领带,然后按着她的嘴唇,将他的手指染上她的血。
他舔了舔指尖,是甜的。
“恶心。”
厉谨裴趁着她说话的瞬间趁虚而入,舒涞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舒涞挣扎着,呜咽着,凄厉着。
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厉谨裴的愤怒宣告落幕。
深城濠轩区。
这里就是当年给周凯带来灭顶之灾的伟濠的老巢,也是他的幕后老板之一,厉谨裴的地盘。
舒涞眼神麻木地看着窗外,是的,她被厉谨裴囚在此处,舒涞求他,说她还可以帮助他继续折磨楚琪,她可以帮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可是厉谨裴却用难解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一字一顿,“可是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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