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主动放弃的,你没有离开我,是你愿意呆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舒涞双目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今天,她经历了太多,也知道了太多,那不是她想了解的真相,也不是她想面对的事实。
厉谨裴得到了他想要的,自然也没有去给唐依琳制造麻烦。
舒涞一夜未睡,厉谨裴也不再提剧团和楚琪的事情。
自从那天开始,他们之间的就维持着某种看似平静的和谐,可是这份平和,是以楚琪的沉默为代价的。
厉谨裴的手弄伤了,家庭医生替他处理好了伤口,告诉舒涞一些饮食和生活起居上的禁忌,并且教她怎么处理和包扎伤口。
这一切,当然是厉谨裴的意思。
舒涞认真地做着笔记,厉谨裴坐在沙发上,看着会客厅内奋笔疾书的舒涞,时间好像回到了一年前,那个胆小得像是小白兔一样一逗就会哭啼啼的舒涞,又回来了。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舒涞已经变了,那份只为自己存在的温柔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攥起拳头,薄唇微抿,眼神讳莫如深,叫人不寒而栗。
厉谨裴跟着医生出了门,这个医生跟厉家是熟识,和厉老爷子的关系也不一般。
他转过身,慢悠悠地说道,“吵架了?”
“不是,要得急了些,不小心碰到了。”
厉谨裴负着手,语气谦虚而谨慎,“爷爷那边,有什么消息?”
“我就知道,你叫我来,不可能是因为手上的那点伤,你爷爷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现在他已经出现了记忆缺失的情况,再加上你父亲的病……你过段时间回家看看你的父亲吧!”
厉谨裴低着头,不辨喜怒地说道:“大哥,二哥,还有我,我们会守护好厉家的。”
医生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老爷子和我说,小辈中,他最喜欢的就是你,说你沉稳大气,谨裴,厉家不是简单的一个家族,他的背后盘庚错节,你要镇得住他,明白吗?”
厉谨裴点了点头,那样子倒是十分的温柔敦厚。
医生临走前,停下了脚步,“谨裴啊,这个姑娘,是心甘情愿跟着你的吗?”
厉谨裴笑了,“当然伯父,你看我受伤,舒涞心急的样子,在她的心中,我是最重要的。”
医生给了他一个秀恩爱分得快的眼神,一边笑着,一边踱着步子回到了车内。
不知是不是他老眼昏花,他竟觉得刚刚厉谨裴的笑容,藏着一丝嚣张与癫狂。
那是他不曾认识的厉谨裴。
舒涞将会客厅的水杯放回厨房,又把医药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以备不时之需。
倏地,手中的笔掉了下来,滚了一圈钻进了沙发的空隙。
她跪在地毯,皱着眉头寻找着。
厉谨裴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他下意识地将她抱了起来,两只手能做的事情,一只手一样能办到。
他迷恋她的乖巧,从刚刚开始,他的隐忍到了崩溃的边缘,“帮我,快点。”
若是以前的舒涞,一定是别扭着性子抗拒,非要厉谨裴放些狠话才能不情不愿地将他所有的贪婪照单全收。
即使得到了,也不会心悦臣服,即使近在咫尺,两人的心却远在天涯。
厉谨裴忘情地吻着她的眼角,她的一切,期望能获得她片刻的回应,哪怕只是一个颤抖,一声怨恨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如同失去了灵魂,只在他威胁她要伤害唐依琳的时候,才能回魂,给予他些许的欢乐。
他扣着她的脖颈,霸道地侵占着她的脆弱,乞求她的解答……
舒涞双目迷离,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在望着远方。
望着什么,厉谨裴想问,他想和她一起看,可是舒涞不会告诉他,她的唇甚至连一个爱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打横抱起她,这时她才说出了一句话,“你的手会伤到的,你放下,我跟你走,你想去卧室?书房?厨房?还是阳台?”
她稀松平常地列举着地点,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与她毫不相关。
厉谨裴终于忍无可忍,他双手抱起舒涞,“舒涞,你够了。”
他踹开门,不管不顾地扯开纱布,沾了血的纱布全是片片殷红,舒涞双手扶着他,“你的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我是受伤了,不是残废了!”
厉谨裴怒吼着,这是舒涞第一次看到厉谨裴这样大发脾气,更多的时候,他是内敛的,不动声色地将她的逆鳞慢慢拔起,冷静而克制地看着她一点点倒下。
可是现在,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与不甘。
舒涞颓废地重新靠回墙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干什么,这就是你选择留在我身边的原因,做一个活死人?”
厉谨裴用那只受伤的手抡到舒涞耳边的墙,一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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