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的突破口在于如何让厉谨裴缴械投降。
她没有楚琪和厉谨裴那样绝顶聪明的大脑,但她觉得,这次,厉谨裴恐怕会吃点苦头了。
可是当事人却若无其事地迈着长腿走了过来,裤线笔直地垂向地面,风度翩翩,颠倒众生。
他的指间套着车钥匙,一脸的轻松愉悦。
舒涞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隔开了和他的距离。
“厉总。”
厉谨裴的眼角带着倦意,“楚琪联系你了?”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舒涞点头,“对,厉总,我该怎么回复她?”
厉谨裴发动车子,左手中指的戒指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就定明天吧,雅苑的咖啡厅。”
舒涞打字的手微微一颤,旋即利落地答道,“好的,我已经发给她了。”
她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下意识地憋着气,如果可以,她多希望在厉谨裴的身边不用呼吸,这样,就不会闻到那些杂乱的气味,令人作呕的滥情,欲盖弥彰的云雨。
到了家,照例是舒涞伺候厉谨裴沐浴更衣,她依旧是时不时地憋气,好似面对的是一个极为肮脏的人。她的大脑空荡荡的,两颊绯红,想象终是敌不过现实,她还是选择了大口呼吸,厉谨裴半眯着眼,从他的角度,还以为舒涞害羞,抬手拂过她的脸颊,他的手温暖如斯,可那中指指间的戒指却是冰凉刺骨。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厉谨裴的样子像极了顽劣的少爷调戏身旁的女婢,舒涞没有抬头,只是脸更加红了。
他不知怎的心情大好,这次竟然放她出去,舒涞对于浴室可没有多好的记忆,自然是她飞速地退了出去。
把厉谨裴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家里本来只有好几个洗衣机,可是有次厉谨裴看到舒涞将他们的衣服分开来洗,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他的那根神经,第二天就只留下一台洗衣机,剩下的全数扔掉。
他经常站在门口,一只手捏着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衣服在洗衣机内纠缠在一起,舒涞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她看不懂厉谨裴的地方太多了,并不在乎多一件。
可她还藏着小心思,趁着厉谨裴不注意的时候先把他的衣服洗好熨好,然后在空桶清洗好几遍,再洗自己的衣服。
她转身去拿已经烘干好的衣服,才想起厉谨裴的外套挂在了玄关处忘了洗。
她翻了翻口袋,却发现了一张纸条。
打开,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名字。
不像是真名,更像是网名,她莫名想到下午见到的小护士,鬼使神差地,她用自己的手机微信搜索了这个名字。
果然是她,头像就是她的照片,明艳动人,眉宇之间尽是风情。
舒涞将纸条举过头顶,灯光透过纸条,影影绰绰,舒涞没想到谁还会用这么老土的方式,也不知道应该说这个女人纯情,还是说厉谨裴装得太好。
万一他真的心悦那个女人,弄丢了她的联系方式可就是件大事情,可直接明晃晃地放在桌面上又有点不妥。
舒涞思考片刻,决定把纸条放进厉谨裴书房的抽屉里,怎么样,这够正式谨慎了吧?
她甚至有些不平,自己这么为他考虑,他还处处折磨自己,真的是比古时候的地主还狠!
她嫣然地推开书房的门,却正好撞见厉谨裴,他的脖间搭着毛巾,腹肌上还凝着水珠……
舒涞不敢往下看,她闪到旁边,厉谨裴看到她拿着自己今天穿过的外套,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摩挲着她的耳骨,“准备洗了它?”
明明是普通的话,舒涞却觉得他的语气是要活录刂了她。
“嗯,我,我去洗。”关键时刻,她竟然变得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索性低着头离开。
厉谨裴勾唇,高挺的鼻尖还有细密的汗,他进了书房,准备找一份文件。
他打开第一个抽屉,眼底的雾气陡然结为冰霜,他拿起那张平整如新的纸条,毛骨悚然地冷笑,慢慢地收紧手掌,将视线落在了门上。
洗衣房。
舒涞长嘘了一口气,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明天还有楚琪的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她甚至有些希望,明天楚琪能好好地鞭笞厉谨裴,让这厮知道什么叫心痛!
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刚刚趁着厉谨裴泡澡的时候吃了药,现在她的心情异常平静,她盘算着,如何躲过厉谨裴和他的眼线去找赵医生。
倏地,她打了一个寒颤,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人盯上了,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就直接被推到了陶瓷的墙面上,后面是火热的人墙。
她立马知道那个可怕的人是谁了。
“厉总。”
“舒涞,你可真的是可笑,你整个人都透着可笑。”
他在她的世界横冲直撞,她没有可以躲避的家,家,她好想回家,可是她的家在哪里?她痛得眼泪刷刷地落下,白色的瓷砖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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