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现了却没有现身呢?
翻身躺在凉丝丝的竹席上,少女擎着竹骨扇的手随之落在了身侧。她仰面“望”着天花板,乌黑浓密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头顶,洁白如玉的面庞泛着莹润的微光。她一动不动,就像一尊玉雕,唯有那层如雾般轻薄的浴衣底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有活人的气息。
斑斓的彩蝶落在窗口,收拢羽翅,她敛起了眼睫。
这种日子你也不能说不好,虽说无趣了些,但总不必去战场上拼命。
侧身撑着冰凉的竹席,她坐了起来。歪斜着身子靠着硬邦邦的墙,她仰着脸,后脑勺贴着泛着松木香的木柜,目光平静地“投向”窗外。
蝴蝶振翅而起,穿过摇曳的轻纱,飞出了窗子。
她擎起手,捂住左耳。
风轻轻地吹起了竹帘,竹帘拍打在窗台上,啪嗒啪嗒……
很无趣。
她放下了手。
但人的生活总是那么无趣。比起战场上的惊心动魄,显然,大多数更愿意选择这种没意思的平静生活。
夏日的午后,蝉鸣阵阵。
她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
赤足踩在平滑的地板上,她走到了窗口。
俯身落座,她将头靠在窗口,微敛双目,神情慵懒,眼皮渐渐耷拉了下去。窗外的凉风吹过,抚摸着她的头顶,像一双温柔的大手,令人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站在走廊外面的少年终于按捺不住走了进来。
垂直的衣角拂过淌着漆光的地板,少年在卧房外的墙根底下止步。
目光落在少女安逸的面庞上,他不觉放轻了呼吸声。她均匀地呼吸着,神态安宁得像是临水而照的水仙,随着微风舒展摇摆身躯。
他伸出手,到了半路,却又默默收拢了张开的五指。
他别过眼,撤回了手,落在身侧,那强有力的臂膀此刻毫无气力,只能安静地垂着,就连伸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实在糟糕透了。那个耻于说出口的梦境日日折磨着他,灼烧着他的心。为此,他不敢靠近她,不敢听她说话,甚至不敢路过她的窗户,生怕她的呼吸声都会惊醒被埋葬在他脑子里的那夜旖旎。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在战场上他可以战无不胜,可以流血,可以受伤。可是面对她,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他连直视她眼睛的勇气都快失去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而这种古怪的情况,让他连去寻求他人解惑的途径都被彻底断绝了。
他转过身,背向少女,低下头,艳丽张扬的眉眼紧紧地蹙着,黑色的眼珠里闪过一抹猩红。
到底为什么会做那种梦?难道他一直……不……
恶心!
他揪住自己的领口,用力扯开自己的领子,紧拧的眉心滑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他拼命地想要忘记,可越是尝试遗忘,那夜荒唐的场景就越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像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了。而少女就在他的身旁,安然地睡着。她睡着,对他脑子里荒.淫的东西一无所知……她一无所知……
心脏扑通扑通地开始剧烈跳动,他抚起额头,只觉得头昏脑涨。他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那个暧昧朦胧的梦境。
他放下额头上的手,僵硬地扭过头,视线落在她那枚泛着珠光的粉唇上。
和梦里的热情主动不同,现实中的她安静得像条潺潺的小溪。是啊,姐姐一向端庄娴雅,怎么会做出那样放.荡的姿态?果然是梦,还是扭曲了现实的梦。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是希望她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吗?真是无耻又恶心。
虽然生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但宇智波斑从没有想过对她不敬。你要说那是尊重姐姐,似乎也不像。男人对女人的尊重总是浮在表面,就像一层薄薄的雾,一吹就散。
若她是强者,素来以强者为尊的宇智波斑兴许确实会给予一些尊重,可她只是个柔弱的女人,而这么柔弱的女人是他的“姐姐”,他们拥有同一个母亲,同一个父亲,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为着这个,他也该“尊敬”她。可毫无疑问,这只是迫于血缘关系和辈分的无奈之举,如果她只是一个稍微比他年长几岁的普通女人呢?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和他毫无关系……
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嗡嗡作响的大脑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缓缓松开揪着领口的手,目不转睛地审视起了少女。
她的四肢柔软无力,不比一个孱弱的孩子强壮;她肌肤白皙如雪,哪怕是他见过的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婴儿大概也没有她娇嫩。她静静地睡在哪儿,谁都能够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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