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酥软如泥,要往下坠。
顾臻揽住她的腰,自己也趴在她背上,一记深顶,在花心碾磨,嫩肉吸着他,含住麦茫茫的耳垂,粗喘道:“我也舒服......你夹得我也快死了......”
死在一起,可好?
“慢、慢点......”麦茫茫的小穴开始抽搐,她娇软地求饶道。
小肉一动一动地吸附着顾臻的肉棒,他反而动得更快,咬紧牙关道:“怎么慢?你这么浪,我怎么慢?”
他继续重重地捣弄,抓住她的奶子揉:“哪里都这么嫩。”
“啊!不、不行了......”麦茫茫全身都紧起来,小穴被快速的抽插捣出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流,她痉挛着到了高潮。
顾臻又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她白腻的臀背,粉肉晶莹,花唇和小核都微颤,小小的穴缝被撑得大开,淫靡至极。
是他的形状。
长夜漫漫,他们在地毯上做,在沙发上做,在浴室做......顾臻都记不得射了几次,更别提麦茫茫高潮了几次。
最后一次,麦茫茫终于是受不住了,小穴含着满满的精液和他的肉棒,闭着眼低泣道:“别欺负我......”
麦茫茫平日傲睨自若,顾臻又何曾见过她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痒难耐,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还做不做了?”
麦茫茫面红耳热,发丝凌乱,摇了摇头:“不要了。”
顾臻行将抽身,麦茫茫顿觉空虚,攀附住他:“别走,再插一会......”
肉欲之欢,倒陡生出些许温存来。
前缘·事后
疼,哪哪儿都疼。
被窝里伸出一截小臂,麦茫茫按亮床头的电子钟表,镜面映出她萎靡的脸,红色的时间渐显,下午一点。
她刷地坐起来,头疼欲裂,昨晚,她喝了一杯蒋临安递过来的茶,然后,然后......
麦茫茫的动静搅了枕边人的好梦,顾臻悠悠转醒,慵懒自在地曲起胳膊,支着脑袋,欣赏她雪乳上的红痕点点,似笑非笑:“早上好。”虽然大概率已经不早了。
......
最开始,麦茫茫以为是恶鬼入梦,眨巴了几下眼睛,不但眼前的人没有消失,反而身上的痛更真实了,她低头望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胸,还有掩在被子下酸疼不已的下半身。
“啊!”麦茫茫尖叫,本应划破宁静的刺耳,但只是嘶哑的气声。
顾臻本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见麦茫茫的脸色从阴转雨,再转雷暴,他简直心情舒畅。
“你、你......”她指到顾臻鼻尖,大惊失色,“我们......”
麦茫茫一口气仿佛喘不上来,顾臻握住她的手指,好心地接:“上床了。”
麦茫茫像触电似的抽回手,慢半拍地把被子扯到胸前,喉咙像被猫挠了一爪,火辣地疼。
顾臻表示理解:“你昨晚叫得太大声了,幸好你们家隔音比较好。”他对她的动作不以为意,“遮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不只看过......”
麦茫茫把枕头砸在他脸上,脑内闪回她怎么哭求着他肏得更深的片段,气急攻心,加上长时间没吃东西,天旋地转,倚在床头深呼吸。
顾臻大大方方地翻身下床,赤身裸体,毫无遮掩之意,比起麦茫茫的狼狈,他称得上神清气爽,倒了杯水,递到床上,“你太情绪化了。”
顾臻满满地执着杯子,麦茫茫不知道从哪接,又口渴得厉害,直接捧着他的手喝。
等她喝完了水,顾臻又去浴室打湿了一条热毛巾,经过昨晚的“游历”,他已经对麦茫茫房间的构造了如指掌。
麦茫茫正闭目养神,平息怒火,暖热的绒毛巾覆在她脸上,顾臻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因为实在太舒服,她并不阻止。
顾臻接着掀掉她的被子,蹲在床侧,“张腿。”
做梦!麦茫茫惊怒,一脚要踢到他的肩胛骨,顾臻这次有所防备,直接握住她的脚踝,往旁一拉,她被迫打开成一个迎接的姿势。
腿心处晶莹红肿,血色欲滴,麦茫茫被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私处,不由收缩小穴,流出一股白浊的湿液。
“你有病啊,放开我。”
顾臻置若罔闻,拿毛巾敷在穴口,甫一触碰,麦茫茫就疼得往后缩。
“忍忍。”顾臻帮她清理着,不太诚恳地认错,“是我不够......怜香惜玉。”
这不是那天她用来讽刺他的话?
麦茫茫气结,此时顾臻站起来,瞥到床单上有一团凝结的暗红色血迹,他敛眸,重新问了昨晚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你第一次?”
麦茫茫一怔,不想承认:“当、当然不是,又不是只有第一次才会流血。”
麦茫茫因为心虚,怕谎言被顾臻戳破,并不看他,她有男朋友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情,这个谎也不算太离谱。
顾臻沉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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