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任他宰割。

    不用自己出钱，又有新衣服穿，李瑾瑜本来求之不得的。只是——

    只是现在这幅场面……和她想象的好像并不一样。楚秉文十分绅士地挽着她，另一只手插兜，问她想先选些什么。她小脸憋得通红，没有挽着楚秉文的那只手拽紧了包包，楚秉文放慢了速度她也略微有些追不上他。

    她及膝的裙子底下，穿着色气的黑色吊带袜，小穴里塞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正在嗡嗡作响。她的大衣扣得紧紧的，因为乳夹的形状就算透过衣服去看，也太过明显。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高潮过一回，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一整片内裤。下车的时候腿软得厉害，必须楚秉文扶着才能下地。

    楚秉文本来停了跳蛋，她恢复了一些，不想刚进商场不久，他又调开了最低档。让她能够走路的同时，不至于完全没有快感。

    春节前夕，商场里人来人往，即使楚秉文故意找了远一些的商场，也保不齐会有同事、学生或者学生家长认出他来。

    于是楚秉文、李瑾瑜二人都戴上了口罩。李瑾瑜还故意化了稍显浓郁的妆容，穿着打扮上也偏向于时尚靓丽，及臀的短款黑色大衣下穿着及膝的深棕色格子短裙，再往上一寸就会被看到吊带的过膝袜微微透肉，最后她挑了一双黑色细跟玛丽珍鞋。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日里那个古板的好学生完全两种模样，更别说再加上故意化长了的眼线和下狠手糊的眼影。现在就算她的亲生父母站在面前，也会有疑虑。

    楚秉文拉着她走到一家运动鞋店前，说是看她穿细跟，怕她累着脚。店员讨喜地说他是“贴心的男友”，接着十分有眼力见地给她推荐了好几款和她穿搭比较配的鞋。

    李瑾瑜不知道楚秉文想做什么，但寻常时候，热心的店员都会半跪在地上帮忙看码数，等她试穿。那样的话，绝对会被看到裙底风光的，李瑾瑜两颊发烫，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刺激，狠狠地瞪他。

    “你试试吧，喜欢我就都买了。”楚秉文笑眯眯地说。

    店员以为自己来了大单子，眼睛一亮，热情洋溢地请她坐在试鞋和休息用的沙发上。

    难以拒绝店员的好意，她按住裙子，坐在沙发上。店员拿来她的码数，半膝跪地，从鞋盒中拆出来一双，等她脱下脚上这双鞋。

    这时楚秉文猛地把跳蛋调到最高档，再加上乳夹和衣服之间的摩擦，李瑾瑜小穴的快感刹时激增，她咬住唇没有叫出声，可爽得不行的生理泪水早已从眼角被逼了出来。

    店员一愣，看向楚秉文。

    “没事，跟我吵架了，”楚秉文早已想好了说辞，“让我来吧，我帮她换。”

    店员露出理解的会心一笑，他站起来退向一边。

    楚秉文走上前去，亲手脱下她的高跟鞋，换上一双白色运动鞋。

    “嗯？觉得怎么样？”店员知趣地拿来一面斜着放地上方便随时移动的长方形镜子，镜子不大，正好够看鞋子的。

    送上镜子之后，店员退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他知道不能掺和情侣的二人世界，反正需要他的时候再叫他就是了。

    楚秉文假意抱住她安慰，实则在她耳边低语，“把腿张开，自己看看自己的小穴现在有多下流。”

    楚秉文给她穿另一只脚的鞋，正好能让她合理地双腿大张。她看见了镜子内的景象：稀疏的毛发之下，她滑腻腻的淫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不知道小穴里会泛滥成什么样子；粉红色跳蛋线从内裤边露出来，内裤的款式几近透明，线的根部埋进一张一合的小穴内引人遐想。

    她无法想象这居然是自己的小穴，在商场里爽成这样，她居然拥有这样淫荡的身体……

    她拽住了楚秉文的衣袖，楚秉文知道她想做什么，也紧紧地抱住她，她颤抖着身体，呼吸愈发紊乱。

    “高潮吧，”楚秉文在她耳边吐出这几个字，“在大庭广众的地方泄身吧，我下流的小荡妇。”

    楚秉文永远能刺激到她最兴奋的点，不论是语言还是技术。李瑾瑜的小腹仿佛过电，她夹紧双腿，将他的衣袖攥得更紧。

    “呜……！”

    她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两下，高潮了出来。其他人只当是女孩子闹脾气，想挣脱男朋友的怀抱。而她大脑一片空白，这一次高潮太过激烈，她从脚跟麻到大腿外侧。

    楚秉文稍稍等她休息好一些了，把跳蛋调回最低档，那几双鞋子也全部都买了下来。他留下了手机号码，把鞋子放在柜台寄存，等离开的时候再带上。

    鞋店见他出手阔绰，说不定给他留下好印象他还会再次光顾，再说也不是什么大忙，欣然接受了他的请求。

    两个人走出鞋店，李瑾瑜没了力气，整个人靠着楚秉文。楚秉文见势直接把她搂紧了怀里。

    “楚秉文，你玩够了没有……”李瑾瑜这时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些沙哑，和平时清脆甜美的声音相比，多了几分性感。

    “没有。”楚秉文大言不惭。他借着“吃了李瑾瑜做的料理进医院了”这道题发挥许久，从揉肩捶腿到床上运动，无一不理直气壮。

    “楚老师吗？”

    从身后传来熟悉的男性声线，李瑾瑜一怔，全身僵硬起来。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还是借着他的势让楚秉文吃醋的。

    楚秉文不比她，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拉下口罩，转头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