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年龄这种事,丝毫束缚不住他的欲念。相反,禁忌感只让他觉得刺激。她那么年轻,那么娇嫩,花儿一样的年纪,将会为他而绽放。一想到这些,他身心就烧的不行。
这是他的乔雅啊!
心心念念的乔雅啊!
他曾给过她机会,如果她老老实实待在沈以臻身边,他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别人的女人,跟个小辈抢女人,实在跌份了些。可她自己离开了。她不喜欢沈以臻,她想要离开他,既然如此,那便离开他,来他身边。
想到这里,沈以臻的狼狈形容就闪在了脑海。他现在还被麻醉着,叶南峤研制的迷药效果太强,起码三个小时不能动弹。他一次次强撑着拿残碎的水杯片划自己的手腕,疼痛让他清醒了,却只能无奈地清醒。天知道他是不是疯了?何不一睡过去,非要清醒地体验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周豫觉得沈以臻是个疯子,这样的疯子能画出《亚威农少女》又怎样?他充满了不可控性,而对于不可控的东西,他向来弃之如敝履。
他凉凉地想着,抱着乔雅往黑色跑车走去。
叶南峤挣扎着去拦他:“你还是不是人?周豫,你简直毫无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豫一脚踹中了右小腿。他痛的没站稳,被成家两兄弟压住了,半跪在地上。
“你为了个女人辱骂我?我养你这么久,是让你给我添堵的?”
周豫眼里是浓浓的失望和厌弃:“叶南峤,别再滥施你的慈悲心肠,你现在最该做的是自求多福!”
“啪!”
乔雅趁他不备,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别动他!”
周豫怔住了,顿了几秒钟,被打的愤怒才窜上心头。他活了三十多年,挨打的次数很多,但直接打在脸上的,从未有过。
乔雅开了个先河!
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她一巴掌打破了,愤怒感、暴虐感一齐冲上脑门,刺得他分分钟要摔死她。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一个念头就压了下来:他们什么时候看对眼了?叶南峤有股善良的蠢劲儿,带她逃跑,为她求情,在意料之中,乔雅呢?这种担心他、维护他的强烈意念只是出于感恩吗?
“呵,乔儿,原来你是有心的啊!”
周豫把她塞进车子里,压着她惊颤的、柔软芳香的身子,轻嗅了下,伸出手抚过她的纤腰,一点点游弋,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
砰砰砰!
她的心跳急促,羞愤和恐惧折磨着她的神经。她难受极了。头痛,头晕,胸闷,像是犯了哮喘病,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我、我难受,你、你走开——”
有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亮晶晶的,在车里灯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摄人心魄。
周豫伸手拭去她的泪,放在唇边吻干了。咸涩的泪,于他香醇如美酒。他像是喝醉了,手指撩着她的长发,低声笑:“你知道人一有了心,就有了软肋吗?”
他要拿着叶南峤威胁她。
或者,她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这个认知让他身心一振,眼里散发着灼亮的光芒。
“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他?他特别喜欢治病救人,作为医生,最珍贵的便是那双手了。你说,废了好不好?”
“你就没一点良心吗?”
乔雅一巴掌扇开他的手,喘息着骂:“他对你那么忠诚,带我出来了,唯一的条件是不要我报警。他说你的身份特殊,不能引起警方的注意。他一颗心为你着想,你竟然要毁了他,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
周豫的心确实是被狗吃了,所以,听了她的话,并没什么触动。他面色漠然地关上车门,绕过去,打开前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跑车发动了。
继续往前行驶。
夜色更浓,月亮的光芒暗淡了。
乔雅艰难从后车座上爬起来,歇了好一会儿,气才顺了。她冷冷看着车窗外闪过的一团团黑影,一个极端的念头盘亘在脑海。她知道他是想换个地方把她藏起来,她知道那又是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辱偷生下去。
生而为人,要么平平淡淡活着,要么轰轰烈烈死去。
她想着,双拳紧紧握起来,指甲陷进肉里,生疼生疼的。她在这种疼痛中骤然发动攻击,两只手死死圈住他的脖颈往后拖。她是悍不畏死的,力道也大了起来。周豫开着车,手不敢离开方向盘,一时无法奋力挣扎。
这段柏油路是他花钱修建的,很宽广,也很高海拔,两旁都是滑坡,一不小心翻了车,会送命的。
这个疯子!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去掰开她的手:“乔雅,放开我!你疯了!这是在山上!”
乔雅确实疯了,近乎癫狂地笑:“是你们逼疯的!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去掌控我的人生?我不是那些猫猫狗狗,由着你们耍弄!”
她所求的很简单,不过是生而为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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