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薄唇漾出了点笑,温声问了句:“会哭吗?”
乔颖摇头。她不会哭,也不能哭,姐姐身体不好,父母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从小就学着坚强、勇敢、独立。
“不会?”
周豫像是看出她的想法,温柔笑了下:“我会让你哭的。”
他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又一次将她按到了水里。
乔颖挣扎的厉害,像只溺水的羔羊乱扑腾。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等他把她拽出来,她一口水喷到了他脸上,啐了一句:“神经病!”
她哭了,生理性的流泪,眼睛湿了,但湿亮有神,带着凶光,厌恶,愤恨以及一种高傲的倔强。
周豫被喷了一脸的水,惊讶了下,蓦地想到了乔雅。她也曾泼了他一杯水,强撑着力气,还把杯子砸了过来。像是移情作用,他觉得有趣,心情反而好了,也没生气,只温柔地笑:“乔儿,你知道,挑战我的权威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有千百种方法让她可怜兮兮地哭泣、喘息。
他只是不屑为之。
对待待宰的囚徒,他自觉足够君子了。
乔颖只觉得他虚伪,不想与他虚以委蛇,直接问出声:“我姐姐是不是在你手里?”
“哦。这个啊?”
周豫漫不经心地笑了下,语调拉长了,像是在谋划什么。几秒钟后,他点了头:“是呢。太病弱了,不禁玩,大概是快死了。怎么,你想救——”
他话没说完,衬衫就被紧紧抓住了。
乔颖像是被踩到痛脚的猫,恶狠狠地说:“不许欺负我姐姐!”
这话委实没什么威胁力。
周豫觉得她困兽犹斗的模样像极了乔雅,那女人身处弱势时也有种韧劲儿,让人看到了,就想狠狠摧毁了。呵,真有趣的乔家姐妹儿,难道就不知道越是不服输,就越让人想征服了?他伸出手,拍拍她的脸,眼神是上位者的怜悯:“我要是欺负了呢?”
乔颖提着他的衣领,猛然跳跃,蹿出了浴缸。她长腿跨坐在他腰上,双手狠掐着他的脖颈,“我要你的命!”
好多人想要他的命!
周豫像是在看一个笑话,轻易地将她反压在了地板上。他长腿压住她的腿,将她的两只胳膊抬高了,压在了头顶上。她又疼,又喘,高高的胸脯起伏着、晃动着。她浑身湿漉漉的,白色的纱裙裹出了好身段。她年轻,美丽,身材发育的比乔雅好多了。如果说乔雅是一朵清新素雅的茉莉,那么乔颖就是一朵奔放的玫瑰,够烈,够艳。
当然,也够刺人。
乔颖看出他眼底流动的欲色,急红了眼,直接用头去撞他的脸:“你滚开!”
“我不喜欢玩强,但你要想试试,我也奉陪。”
周豫及时躲开了,按住她的双手,一个掰折,生生扭脱臼了。他看她痛白了脸,温柔又致命地笑:“乔儿,女人如花,各花各有风情。但我不喜欢玫瑰,如果你想做个玫瑰,我就会一根根拔掉你的刺。嗯?疼不疼?”
乔颖咬牙骂:“畜/生!”
这实在是个很不雅的词汇。
周豫活了三十年,还没听到这么粗野的词汇。他是真讨厌这些粗鄙的言辞,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看着好教养,结果张口就能冒出脏话来。他现在很生气,欲念又在烧灼着身心。他随手扯开了衬衫扣子,凉凉地笑:“现在这个畜生想上你,怎么办?”
他开始扯她的贴身衣物。
乔颖瞪着他,眼眸带着坚持:“你先放了我姐姐。她身体不好,会出人命的。”
这姐妹情深也是稀罕了。
周豫停下动作,忽然好奇:如果乔雅知道乔颖落到了他手上,会是什么态度?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安危做出这种甘心献身的举动?
这么一想,身下的女人瞬间没了吸引力。
周豫的欲念退下去,将她脱臼的关节掰回来,然后,站起来,三两下将她拖回了暗间。对于随时能吃到嘴里的菜,他不像那种毛头小伙有种迫切感。
他如往常一般,按了开关,等暗间门渐渐合上了,才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裳,然后,走出了卧房。
成家两兄弟守在门外,见他出来,齐声喊了句:“先生。”
周豫没看他们,一边走,一边问:“事情进展如何?”
成邺想着乔氏的惨状,回道:“一切顺利。”
“嗯。”
周豫淡淡应了一声,眼眸深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彼时,沈以臻的卧房里正播报着对他而言“顺利”的事情。
宽大的液晶屏幕上,同一个频道,同一个时间,美丽女的主持人说着关乎乔氏的动态:“继乔氏姐妹连环绑架案、乔氏餐饮卫生问题后,乔氏又面临一个重大难关。据警方透露,昨天下午三点,在江北河中打捞出了乔家二小姐乔颖失踪时穿着的衣服,上面带着血迹,经检验,确实是乔颖的血,且疑似遭遇不测。乔氏餐饮前总裁乔亦坤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晕倒,目前住进了重症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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