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真嗣可怜兮兮地被奥西里翻来覆去地干了好几回,下身的花穴被剧烈摩擦得像个气球一样鼓胀起来了,红红肿肿地套着粗硕的rou棒,任由它将甜蜜的汁液抽打出来。他因为频繁激烈地用女穴高潮,导致小腹痉挛抽搐不已,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一颤一颤的,敏感的花蒂都快被捏烂了似的,肿大得让他都合不拢腿,感觉轻轻一夹都要酸爽得尿出来的感觉。被捏得青紫的浑圆肉尻向后摇摆着不断撞击男人饱满的囊袋,将整根粗直硬物狠狠钉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花穴处的嫩肉抖擞着又挤榨出yin水。
奥西里看到他做到最后双眼失神,身体都仿佛失去意志了一般迎合,完全像个性爱机器似的任他摆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亲了亲他潮红的脸蛋,就结束了“战局”把人悄悄抱了回去。好在那天荷鲁斯和奎恩也忙着备战其他考试,没有发现这俩人的“奸情”,于是也没闹出很大的动静。
然而事情是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的,奥西里好不容易开了荤,简直就像狼盯上了肉一样不肯罢手。源真嗣的身体还没好好修养几日,其间就被私下里各种揩油,简直不堪其扰。平常那人就趁着夜深梦回的时刻夜袭他,用手指yin玩娇柔的花穴,猥亵地揉捏他的胸部和pi股,源真嗣为了帮他泻火往往都要手口并用。唯一还算体贴的是,第一次做过之后奥西里就没再动过他下面的器官,这让他还算侥幸,那种蚀骨销魂的激烈快感让他心有余悸......
“...唔...不行...不能在这里......”
狭小的机甲操控舱内,奥西里火热雄健的躯体紧紧地压着源真嗣,两只大手不怀好意地在敏感部位狎弄着。源真嗣的裤子早被说一不二地半扯了下来,裤带勒出半个白嫩的臀肉,极具质感的皮带摇摇欲坠。
奥西里将他的扣子扯开,整颗头埋在他胸前吸咬两颗肉鼓鼓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闷声闷气道:“宝贝,你的乳晕好像被我吸大了一圈...”源真嗣心里叫苦不迭,谁知道奥西里已经胆大到在机甲实操课上就对他伸出狼手,他根本毫无防备,而且被玩弄得日益敏感的肉体也往往难以抵抗男人的爱抚,总是轻易沦陷在欲望中。
但是他和对方肉体交流不断,也隐约摸清了奥西里的脾性,他虽然平日里看上去自我狂妄,在做爱里也是看上去说一不二的主导架势,但其实还算是个体贴的情人,也有所有alpha吃软不吃硬的特点。源真嗣见推拒不过他,对方的动作间越来越有擦枪走火的趋势,只能放弃抵抗,软着身子窝进对方强硬的包围圈里,强忍着不安任由对方顶着胯,放那涨硬的驴物在他花穴外处蹭动,压着嗓音低低柔柔道:“...奥尔...别在这里做...”
奥尔是奥西里的家人对他的昵称,他喜欢源真嗣在做爱的时候这幺叫他。他听到对方小动物一般羞怯的语气,配上对方那种腼腆又放不开的样子——和他做爱时火辣yin荡的表现大相径庭,让他的胯下又硬了几分。
但是对方这样柔情蜜意的表现,显然让他很受用,他放柔了攻势,在源真嗣的耳边吐着气道:“好...不在这做,让我看看好不好.......?”
......这算是很大的让步了...源真嗣实在是拗不过他了,但好歹得了对方不会在这处真刀实枪肏他的保证,只能腆着脸被对方拽下裤子脱落到脚踝处,趴在机甲操作台上,背对着男人裸露出白嫩圆润的臀部和笔挺颀长的双腿,臀缝之下的幽深处,被肏得熟红的穴肉魅惑地翕动着。
奥西里丝毫不顾对方的忸怩,直接上手就将两瓣肥嫩的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阜肉,那处湿红的狭缝还在吐着花露,里里外外都满满当当抹了愈合的药膏,此刻早就融化在高热的甬道内,把那处浇得湿透了。经历了激烈的交媾的女穴看上去已经恢复得很好了,颜色由处子般的粉嫩变得更深了些,带着熟妇般的殷红风韵,饱嫩得样子十分紧实润泽,让奥西里直接就压抑地敛息暗喘,难受地和本能做了几秒的对抗。
“...好...好了吗...?”源真嗣见后方好久没动静,不安地询问道,手指紧紧拽着衣服下摆,试图遮挡什幺却是徒劳。
奥西里强忍着下半身的暴涨帮他拉上裤子,亲昵地用薄唇触了触他的耳垂:“今晚洗干净了,内裤脱了,在房间等我。”
源真嗣听到他这般露骨直白的话,肩膀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是打定主意了今晚要把他干透,形影单只的源真嗣根本无路可退,直到男人威胁般地掌掴了两下他的pi股,才脸上发烧地点了点头。
第一个夜晚他披着浴袍,下体却不着片缕,夜深人静时被摸进房间里的奥西里肏醒,从那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和奥西里在夜晚做爱。一开始源真嗣尚且还保守地穿着外衣,到后来干脆什幺都没穿,再后来则换上奥西里指定让他穿的情趣内衣,在床上盖着薄被等待男人的临幸。
习惯是最可怕的,奥西里作为alpha性欲极度旺盛,在白日里进行了大量消耗体能的训练之后,夜晚仍然饥渴地挺着起码有七寸长的rou棒在他身上疯狂打桩,将他的尻穴用浓稠的jīng液射满。源真嗣很想骗自己吃不消,然而事实是他比普通beta有着更加持久的耐力和体能,在白天同样接受了严酷的体能训练后,晚上身体仍然能够承受男人猛烈的欲望浇灌。除了第一次做爱后不太适应,在每夜的欢爱下他的身体越发成熟,和奥西里的交媾也愈发契合无比。
他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正在变得越发yin荡这个事实。一开始他感觉到奥西里的气息,作为alpha的本能会下意识反抗,可是在他身下的肉穴被奥西里的巨根征挞得越发服帖之下,当他吸入奥西里发情时熟悉的信息素,身体简直就像磕了春药一样亢奋,性器瞬间就勃起了,花穴更是谄媚地蠕动着,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欲拒还迎地勾引着男人用粗壮的茎干征服他,让他毫无抵抗地打开身体,只能颤抖着潮吹喷水。
......
夜晚,房间内。
“唔...哼...好深...啊...干得太深了......”
高大健壮的男子拖着身下男人的腰身,熟练地挺着威猛的rou棒肏干着身下嫣红湿润的肉穴,结实鼓硬的臀部肌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诱惑地贴着盘骨收紧又放松,他抓着身下之人的手臂肌肉卉起,显露出野性的力量,壮硕的腰身雄赳赳地挺撞着,把身下的人干得愈发溃不成军。
源真嗣被这根火热的巨物持续槌打花心,腰身软得一塌糊涂,没有奥西里的支撑根本支不起来,只能被动地像个肉便器一样任由男人肏弄。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口罩似的器具,这其实是一个新型的性爱消音器,即使发出了撼动全宿舍的失控叫喊,也会被严严实实地阻隔。奥西里则带着作为配套装置的无线耳机,恣情享受着源真嗣略显沙哑的浪叫声。
于是实际上整个房间内,只有男人做爱时抽插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情色水声。这个密集的抽打声毫无疑问被厚实的房门阻隔了,导致另外两位alpha舍友仍然蒙在鼓里。
奥西里的耳膜处则鼓噪着让人血脉卉张的浪叫声,宛如立体音响的骚叫让他的肏干的动作越发结实有力,深插时的卵蛋因为兴奋而微微抽起。
他一把有力地将源真嗣翻过来,俯下身子在对方耳边磁性地低声道:“夹得还不够紧,老公的小母狗。”
源真嗣听到之后,只能呜咽地把腿绞在男人腰间,臀间肌肉紧绷着将被插得酸软的肉穴用力收了收。
奥西里挑起俊气的眉峰,坏笑着抓揉着对方的胸部:“你的奶子被抓得越来越大了...发现没有?”源真嗣无力反驳,被插得嗯嗯啊啊地无奈接受了这羞人的调笑,其实他也隐隐约约发觉到了,最近自己的身体好像二次发育一般开始有了奇怪的变化。他的胸膛还是硬朗的,但是廓形变得大了一些,把平常穿的衬衫绷得略紧,紧到几乎可以透出乳首和乳晕,有时候会像蓄满了水一样饱饱涨涨得酸疼不已。
他的内心因为这些变化已经隐隐焦虑起来,奈何奥西里每日痴缠得紧,让他没办法做些什幺来制止这些变化,因为对方显然是乐见其成的。
——只希望今夜快点过去。
这样想着,源真嗣又将双腿张开了些,全身柔软到不可思议,完全接受了男人的侵袭,奥西里有力的抽打连带着让他双腿间的rou棒来回弹动,不停拍在结实的小腹上。
明天奥西里所编入的机甲军团就要开始封闭式训练了,这意味着他终于有一段时间来调整自己因为欲望而失控的身体,而不至于让失去理智的情爱将他吞没。奥西里今夜必然是卯足了劲要做个够本,好一解他封闭训练期间的渴望,源真嗣也不愿忤逆他,任由男人蒸腾着薄汗,挺动健美的躯体在他身上运动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高潮迭起之时失声的浪叫起伏在奥西里耳边,让他加快了动作急速捣弄着,交合处带出了细沫。待他感觉到身下精关即将失守时,猛地把rou棒抽出,对方的敞开的肉穴立刻喷出一道小型的喷泉,他也放任着自己将jīng液淋漓尽致地射在那人光滑赤裸的身体上。
清纯与放荡的一步之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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