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最后为什么突然撞上去……
———因为她那么傲气的人,肯定不会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吧。
所以…虽然不该这么想,但……
她刚刚看的,到底是谁呢?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答案。
路过窗口时,阳光落下。
三步并作一步往楼上跑的山田阳射摇摇头,眼前忽然划过一道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侧过头,看向那一缕从自己肩头扬起、流光溢彩的金发。
——所以,答案其实是……我?
为她而来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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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而来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你违反了规则。”
当我借着惯性突破操控室的钢化玻璃,带着一身零星的火花、细小的玻璃碎片、和机油味的鲜血,伸出手抓向升降椅上的根津时,它停下操作,这么对我说。
那双乌溜溜眼睛里不见丝毫慌乱。
它甚至主动抬起了爪子,抓着我的手指灵活地跳起,把自己团到了我的心脏前面。
也就是这时,我才真正相信了袴田维说的那句:“根津老师是这世上已知的、最聪明的生物”。
我抱着这团几乎没有重量的聪明生物,用力蹬了脚变形的工作台,硬生生地穿透层层钢板,身上挂着一串又一串的破碎电缆,身后“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就像炮弹一样从黑暗中砸出一条通道,“霹雳乓啷”,我倒栽葱般的砸进了水泥墙,压倒在一排合金箱子上。
爆炸在身后响起,满是燃烧的硝烟味,呛的人无法呼吸。
……浑身疼,火辣火辣的。
我用手撑着变了形的箱子,爬起来时一抬手,摁出了半个黏糊糊的血手印……印出来的指纹居然还蛮清晰,于是平着胳膊用袖子抹了抹,全擦掉。
“……我和他,是玩。”
声音有点嘶哑,我把根津从怀里提出,拎着它的后颈把它放在旁边的箱子上,不可避免地,它的白毛被蹭红了一小片。
“我只是想和他玩玩而已,Game,游戏。”我说,“但我不想和你玩。”
根津坐起来,耳朵动了动,抬头看向我。
我歪歪斜斜地坐着,体力开始恢复,个性流淌过干涸的身体,细胞压榨式地汲取能量,伤口收缩,渐渐愈合。
痒。脸痒,胳膊痒,腿痒。浑身痒。
我强行忍住想抓挠伤口的欲039;望。
“你看我这样…觉得我需要躲吗?”
我抬手示意了一下,嘴角扯动间脸颊火辣辣的疼。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脸上多了七八道血淋淋的口子,皮肉绽开又满脸是血的样子……肯定非常惊悚。
“你可真是令人头疼。”根津说。
它现在总算是明白横刀那小子为毛孜孜不倦地跟在爱日惜力后面找虐了。
像他们这种靠脑子生存的家伙,看谁都是白痴,最讨厌的就是“一力降十会”。
所以……虽然明知道最后倒霉的很可能是自己,但还是……好想看爱日惜力倒霉啊……
根津耳朵动了动,试图压抑住心底那源源不断、滚滚翻腾的恶意,但好像失败了。
老人家的日子很无聊啊。它想。
AFO就算了,欧尔麦特……太好欺负,其他人都不好玩,还不如消消乐呢。
但维肯定会生气。
它抬起沾满血迹的爪子,有一瞬间想舔,但是只是看了眼,就成功放下了。
墙外火声噼啪,火势蔓延,仓库内温度渐渐上升,氧气稀薄,充斥着呛人的黑烟,然而屋里的一人一鼠却不见丝毫着急。
“校长,今上午我想请个假,麻烦你帮忙和班主任说一声?”
唔……根津脑子转了一圈。
“可以。”它说。
“以后横刀不给你准假,你就来找我吧。”
——————
为了寻找“失踪的爱日惜力”,横刀一斩已经三晚上没合眼,昨天开学第一天,某人看起来还算省心,就算被老情人追进学校也没闹幺蛾子,下午真来上课了。
老怀甚慰。
要求越来越低,横刀一斩下班后快乐地做了套SPA,带着一身芳香回到宿舍,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
明天上午没课,他拍拍枕头,调整最舒适的角度,关掉闹钟:起床?不!
他要睡到中午!不到1点,绝不起床。
然后,没过几小时,横刀一斩就被刺耳的火警警报、连环的敲门声和疯狂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天书前辈!你醒了吗……??”
山田阳射极富穿透力的声音穿过大门。
“……爱日惜力把根津炸了……!”
握草???
他说谁把谁炸——
爱日惜力,炸了,根津?!!
横刀一斩还闭着眼呢,刚洗回神就整个人都懵逼了,他瞬间清醒,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弹起来,脑子里蹦出一大串多国语言混合的国骂。
——这才开学第二天!!!
——你就炸校长!!
——能不能别这样!!!
——让老年人好好睡个觉不可以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等等。”
横刀一斩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回复道。
他一阵风似的穿好衣服,一边洗刷一边思索着对策——中途给某个死孩子打了3个电话,均无人接听。
说了多少遍“别惹根津”“千万别惹根津”。
横刀一斩对着洗手盆吐出泡沫,接水涮嘴。
白老鼠什么的,简直是他的童年阴影,一想起来就脑袋疼……
40年前: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一斩同学,我其实给你留下了36869条生路,但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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