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疯了吗?
后来就变成了:别发了
最后干脆就不回了。
但是山田阳射知道,那些图相泽肯定都看了——他要是能控制住不看,那才见鬼了。
然后……就是袴田维。
山田阳射没忍住,但是这个问题他不能在line上问,因为他要留着全记录自证清白,所以他就用短信问了下:你和袴田?
爱日惜力回他两字:火包友
……做人不能双标,山田阳射表示……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这事他没告诉相泽。
然后就是再后来……
所以事情是怎么搞成现在这样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
“热身?那岂不是还要多跑啊。”
山田阳射站在卫生间门口,就算没有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是无语。
~It039;s my show time.
他自己打趣自己,然后用那种商量的、开玩笑的——说一千道一万,总结下来就是“不愿意又不想驳人面子的”语气,解释道:
“而且我已经和相泽说了一起出门,要不你再等会呗,不如趁这个空……我先给你讲讲定语从句?”
——什么?从句?
乍一听这个名词,我晃了晃,感到一股困意从心底袭来,决定立刻挥别某个逗比。
“再见。”
山田阳射站在原地停了几秒,直到黑点完全消失在窗外,他肩膀垮下来,活动了活动手腕,感觉屋里的温度终于一节一节地降下去了。
就像冰块浇在熄灭的火堆。
山田阳射走回床边坐下,他发了一会呆,视线缓慢移动着,最后落在床头上。
他拿起那几本杂志,打开柜子塞进去。
过了一会,他又犹豫了一下,怀着侥幸抽出了最上面那本。
他翻了翻。
不光电话……还打了好几个“√”。
山田阳射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饿,胃里咕噜噜地泛酸水,他想了想,决定不解释——因为她又没问——为什么不问呢?
因为还是不在意啊。
手机响了一声。
相泽:起了吗?
他回复:肯定起了,准备走?
相泽:等我十分钟,洗刷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OK”发了出去。
“~It039;s just ……not for me. ”
口是心非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7611978
口是心非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只是过了一小会而已,原本暗色的天空就已经渐渐转亮了,显露出明亮的鱼肚白。
雄英面积很大,而且被划分为了好多个功能不同的区域。我停在高空,发现区域的边界都非常整齐,建筑、围墙、道路,绿化——全都被设计成了正正方方的大框。
所以从高空看,满校园都是口口口口口。
去哪热身呢?
目光略过人造的山丘,我俯视着深邃遥远的树丛——这正是我最烦厌的环节,先自己问自己:“接下来去哪?”,然后再自己回答自己:“随便。”
平静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我刚随意找了方向打算下落,就听到不远处一声沉重的巨响,像是某种史诗级怪兽在践踏地面。
我立马转头看向身后,某个满是方形建筑的区域冒起了滚滚的白烟,一条巨大的机械臂从烟雾中探出,五根指头四只收起,一根对着我的方向,曲起、伸开。
这是在叫我过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横刀一斩又闹幺蛾子”了。
然后烟雾散尽,我看到了钢铁怪兽的全体,包括被涂成金色的方脑门、绿色探照灯般的铜铃大眼、和挡住脸的一圈塑料布。
远处,那头怪兽又勾了勾手指。
略微一顿,我笔直地冲它飞去。
我倒是要看看倒底是谁在Cos袴田维,首先绝不可能是他本尊,但如果是其他人,或者说,如果是横刀——那不好意思,他完了——我一定要把他从万米高空扔下去,让他切实体验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刺激。
“早上好!爱日同学。”
然而等我飞到近处才发现操纵室里坐着的是居然是校长根津,它穿着一套改良版的袴田维同款英雄服,脸上带着祖母绿色的小墨镜,脑袋上还盖了一撮迷你的金色刘海。
它端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抬手呷了口,然后看向飘在驾驶室外的我,打开了扩音。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爱日同学。”
机器嗡嗡地说。
那双黑色的豆豆眼透过墨镜看向我。
“——你要是能赢,今上午就不用上课了。”
“不至于吧?”
我把手插进口袋,这次是真笑了,“他都多大了,你还护犊子啊。”
“你敢吗?”根津又呷了口茶。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向后扩扩肩,又把手伸向脖子后面用力锤了锤颈椎,酸麻,隐隐发痛。
适当的自我攻击能够让人精神百倍。
我抬起头,“分个手也那么麻烦,自己不行就请家长,有意思吗?真是没完没了了。”
根津嚯嚯嚯笑起来。
“毕竟我就那么一个弟子嘛~”
它很可爱地耸耸肩。“而且也算不上公报私仇,由我陪练,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
“那就赶快点,别浪费时间了。”
我说,刚说完就看到根津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笑容扩大了。
真是沉不住气的年轻人啊。
根津摇摇头,扫了一眼列表上的实心球储备,抬爪,“啪叽”摁动开关。
机器开始升高,升高,再度升高,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从10mp米伸展到了50米,在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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