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能够幸免,区别仅仅是感染时间的先后罢了。
林谦这边准备了足够多的消毒物品,林谦打算开始给家中进行系统化消毒,被爷爷给拦下了。
“要是牲口圈,怕牲口新到这儿得病什么的消消毒有情可原,这无缘无故的屋里屋外的消毒,以后村里要是有人染上瘟疫就会有人往咱们身上赖。别忘了你跟小轩都是灾区里头出来的,给你们扣锅,你们也摘不下去。”
林谦皱眉道:“我都从灾区出来两个月了,而且瘟疫开始的地方不是灾区,赖不到咱们这边吧?”
何阳轩拍拍林谦的肩膀:“还不明白咱爷的意思?真有人因为这瘟疫死了,才没人去想这么多呢,只要抓住个沾边的人甩锅就行了。谁让咱家有钱,说不定还能讹点赔偿款。”
“夸张了吧?!”林谦抽抽唇角,不太相信。
何阳轩跟爷爷对视一眼,笑得颇有深意。
林谦的这一份善念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家里仅仅是给新买的牲口做了消毒,减少了出行,山上的工程也加快进程短时间内完工。其实只是做三个地下小仓库,用来当做以后空间内存货的掩盖。这样以后若是暴露了家里的东西,还能借口说是何阳轩家里面提前给屯的。
反正他们又不知道何阳轩背景究竟是什么。
半个月后,在各种高力度严防下,瘟疫还是蔓延到了北方这边。原本村里人还不太在意,直到第一个人昏迷不醒送医院被确诊为瘟疫后,全村人人自危。
政府那边分配了一批消毒、药品给村里的诊所,诊所这边用喇叭通知全村人去他家领一份免费的消毒用品。
此时,仍旧有一部分村里人觉得是危言耸听了,政府按人头分配下来的消毒、品,只送出了一半。
林谦去领了两份,何阳轩是外地人,所以没他的份。这回家里能正大光明得每日消毒了,伴随着消毒水味道在村中蔓延,林谦终于感受到了末日的接近。
玉米成熟了,还是要收割的。有的机器能直接出玉米粒,不过村里人还是喜欢那种会出带叶子的玉米棒的机器。因为玉米棒堆放在自家的粮仓里,等个两三个月再脱粒会比刚收割时候的淀粉含量更高,加上已经晒干了,卖的价钱更好些。
当然,也有选择当天脱粒卖了的。虽说还带着湿气的玉米粒卖不上价格,但价格稳定,不用承担后面价格调动的风险。
林谦家里选了前者,不过新房这边的粮仓早就扒了,只能等院子里的玉米都收割收拾干净以后,有那种走街串巷卖钢制粮仓的买了一个,放个通风的地方,将玉米棒带叶子扔进去。
这几天瘟疫伴随着农忙,最是辛苦的时候。俩小伙子心疼爷爷,只让他做饭,没让他干重活。
不过俩人本来都是坐办公室的,忽然开始这样高强度的干活,实在是吃不消。好在两三天后就忙完了。这时候二人手上脚上都磨出了水泡,脸也晒黑了不少。
“这玉米啥时候脱粒?”
“等入冬吧,看看什么时候天气能好些。”林谦记得,后面的日子,也就年后正常些。
一连几日的艳阳天,后面又开始了连绵不绝的秋雨。下起雨来冷一场热一场的,一点都找不到“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感觉,倒是因为这冷热交替,加上农忙疲惫,让不少人感冒了。
感冒的症状跟那瘟疫类似,好多人稍有症状就吃感冒药顶过去。有的吃了感冒药有所缓解,便觉得躲过了一劫。
谁知道,感冒药只是缓解或麻痹症状,瘟疫早期吃,确实有管用的错觉,然而随着时间发展,染上瘟疫的人,一个都躲不掉。
当村里瘟疫人数破十位数,且有人断气的时候,终于没人再去觉得这是危言耸听了。
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愈发刺鼻,却充斥着满满的无力。
网络上一片骂声,发泄着不满,怒斥着无能。瘟疫这么长时间,不光没能有效救治,甚至连蔓延都无法解决。
骂得再厉害,其实都清楚,这是世界都没能攻克的难题,不能怪任何人。然而面对这样的恐惧,总要发泄,就总有人要背锅。
刚送走一家人,何阳轩直接拿一把二斤的锁头将大门锁上了。
林谦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这今天第四个来借钱的了。”
“要不说你死要面子活受罪,还得我过来挡着。”何阳轩掸掸身上的雨珠子,“也不想想这时候人情值几个子儿,弄不好借出个仇来。”
“关键邻里乡亲的,人家在那开口总觉得不好意思摇头。”林谦到底是土生土长村里头长起来的。
何阳轩飞过去一个白眼:“真不知道你上班那会儿那份果断劲哪儿去了?”
一开始谁家染了瘟疫去治病,钱不够的四处借钱。有的未必是真没钱,甚至有的仅仅是舍不得存死期的利息,就先从亲朋手里拿。一开始林谦架不住面子,少的一二百的千八百就借了。
可后来何阳轩听说了有“治病借钱人死了不用还”的“潜规则”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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