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一回,但因为骑术不精,就再也没去过。”萧如琢不知怎么了,一反常态和她说话。
“那今日,殿下怎么去了呢?”
萧如琢一笑有酒窝,好看极了,道:“本殿听闻今日侯爷穿的是白衣。”
“白衣?”
萧如琢一手撑着下巴,笑道:“白衣。本殿还从未见侯爷穿过白衣呢,所以想去看看。世子见过吗?如何?”
方溯喜红喜黑喜紫,唯独不喜白,月明从未见她穿过白衣,只能摇头。
“侯爷天人之资,穿上之后定然好看。据说是桂禾坊的衣裳,下摆绣了三千朵红梅。”
“那……一定好看。”
萧如琢在提方溯时话异常地多了起来。
月明头都要炸开的同时,还要想萧如琢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萧家这两代人都对方溯有意思?
月明觉得心口压着难受,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非常异样的快感。
非常荒谬的、支离破碎的梦的感觉。
“侯爷还在中州时曾加;做过本殿的先生,本殿的字还是侯爷教的。”萧如琢道:“本殿见了世子的回帖,字和侯爷像了七分,若不是看了那么侯爷写的字,本殿还以为是侯爷代的笔。”这话是玩笑,并无别的意思。
可月明仿佛根本没听出来,道:“臣的字也是侯爷教的,像是自然。”
方溯究竟教过多少人写字?
她心不在焉地想。
之前月明还能算是有问必答,现在这一路上就几乎只有萧如琢在说话。
月明下去时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纸一样。
萧如琢在里面道:“世子,本殿一支簪子掉了,可否等下本殿?”
月明道:“殿下自便。”
马车停在烈日下,她换了位置,到树荫下站着。
萧如琢撩开帘子,见她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低声怒道:“你不是说这样的人对养大自己的人都崇敬无比吗?怎么本殿与她提侯爷,她话反而更少了?”
车夫低头,仿佛只是在看马,嘴唇也没有动一下,清晰而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去,“或许,是殿下说的话不对。”
“本殿见过方侯爷不过四面,你让本殿用方侯爷的事套她的话?”萧如琢道:“你脑内有疾吗?”
“明知道不可能能但还是信了,究竟是谁脑内有疾?”
下一秒,一根簪子就碰到了车夫的脖子上。
萧如琢笑道:“说谁,再说一次。”
“属下知错。”
萧如琢又把手缩了回去,将簪子戴回头发上。
这支珍珠簪做的十分巧妙,如同刀与刀鞘一般,这支簪子也有鞘,拔出来,锐利无比,可作凶器。
车夫碰了碰自己的脖子,摸到了血。
就不应该送她这个。
她想。
萧如琢整顿衣裳,下车。
“世子可要骑马?”萧如琢道。
月明道:“殿下呢?”
萧如琢道:“父皇与兄长们不知在上林苑何处,于其在这等着,不如去看看。”
她方才说了,是想看方溯。
月明无言点头。
萧如琢说她骑术不精,待她骑上马之后,月明发现并非如此。
萧如琢骑得非常稳,也相当熟练。
“那时候本殿五岁,”两马并驾,萧如琢像是说闲话一般地说:“是侯爷将本殿抱上了马,本殿哭喊着要下来,后来马骑的快了,她一直用手护着本殿,本殿发现也没什么可怕的。”她侧头,“世子也是如此吗?”
“臣的骑术是先生教的。”
那就不是平阳侯了。
刚回堑州时方溯事务繁忙,哪里有功夫陪着小孩骑马射箭练字?一个月能见上几面已经十分不易。
越聊下去,月明就越发现萧如琢和方溯关系很好,至少,比与萧如意的关系强上太多。
通过萧如琢的描述,月明才知道方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有两军交战时于战场上弹破阵曲的风流韵事。
见月明听得认真,萧如琢道:“这也是父皇讲给本殿听的,侯爷从未对世子讲过?”
以方溯的性格,她没把自己当年的事编成话本已经够稀罕了,居然都没对后辈说过?
月明摇头。
她从来听的都是方侯爷如何如何嗜杀成性凶残无比,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哪里听过这些?
萧如琢口中的方溯是另一个人,那年的方溯脾气比现在差的多,能毫不犹豫地砍下人头,亦能抬手抚琴,举酒谈笑。
彼时方溯年少轻狂,写意风流,也曾鲜衣怒马,纵横九州。
“那日父皇提起为侯爷赐婚的事情,世子猜侯爷如何说?”
“如何说?”
“侯爷说余生只想镇守边疆,将家里那个培养成人,此外别无他想。”
月明一怔。
方溯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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