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洗头!”
邓谆看气氛的水平高超到能分辨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他知道她嘴上怪他,心里未必完全这样想。
她没让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邓谆捧起她的脸,想要亲亲她。廖茗觉抬手挡住,难为情地破涕而笑:“有监控的。”
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很快。但没过二十分钟,外卖电话就来了。邓谆买了给她们一整个寝室吃的芝士炸猪排、章鱼烧和果汁,多到要两个人去拿。赵嘉嘉直接拍了个视频发朋友圈,用来暗示想追自己的备胎们。
她的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有人比你帅,而是比你帅的人比你更会舔。”
廖茗觉不喜欢把对人好的行为说成“舔”,愤愤不平地反驳道:“这是宠好吧?!”
俗话说,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网络歪理邪说诚不欺我,开系统那天一查,邓谆已经确定不用再准备研究生考试。
别的人都在庆祝,只有他毫无反应,静悄悄搬回宿舍。原因只有一个,女朋友还没上岸。
接下来的日子,邓谆的生活基本就是围着廖茗觉打转。
廖茗觉嫌去食堂麻烦,直接买了一箱桃李面包和娃哈哈,在宿舍就靠这点干粮度日。邓谆得知以后天天送饭上门,还买了水果,西柚和草莓,偶尔是猕猴桃跟西瓜,剥好后分门别类装好,送过来给她吃。
宿管阿姨感天动地放他进去(其实是休息时间允许)。邓谆来之前让廖茗觉预告了一下,寝室里没什么意见,毕竟免费外卖吃了不少,拿人手短,趁大扫除欢迎他。
形容邓谆,任何形容都或许模棱两可,但称赞外貌绝对不会错。他一进来,除了胡姗,几个女同学莫名其妙都本能缩到一片,搞得好像马上就要开专辑签售会。
作为老朋友,胡姗就没那么客气了。卫生棉条和敷完掀下来还没扔的面膜都搁桌上,看到邓谆,第一反应是从柜子里翻出厚椰乳和浓缩咖啡球,在邓谆说“谢谢”之前发号施令:“给我泡杯生椰拿铁喝喝。”
邓谆知道她是嘴上不饶人的典型,索性从同样的地方又翻出一套,给廖茗觉也倒了一杯:“不介意吧?”
“这个我是不介意,”胡姗打量着他,“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那就不一定了。”
但凡这时有片刻沉默,都会显得不合时宜。但是邓谆说:“什么呢?”
“你这几个月看着都挺累的,没出什么事吧?”胡姗不动声色,用窄窄的眼刀掠过他。
邓谆笑起来:“怎么会。”
那个笑容毋庸置疑很美观,但却只让人更不安。假得离谱,简直梦回刚认识时烤肉店外的交锋。
男朋友来了,廖茗觉特地洗了个头——留长发超过五年的朋友应该都明白,这算是多么大的牺牲。但这一次,她不用男友催,自己就埋头学习起来。
室友还想劝两句,类似“你男朋友来找你玩呢”“今天就不用学了吧”,然而邓谆完全没意见,直接找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一本《茄果类蔬菜病虫害诊治原色图鉴》开始看。
到了要走,廖茗觉才起身。两个人去食堂吃了晚饭,各自分道扬镳。
赵嘉嘉吐槽:“你们俩八十年代山楂树之恋是吧?”
正在复习考研的胡姗更正:“山楂树之恋是七十年代。”
在车站分别的时候,廖茗觉叽叽喳喳说着学习的事。她发现邓谆在走神。
“怎么啦?你最近好像瘦了好多……”廖茗觉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啊?”
但那里只是冰冰凉凉的。
因为经常伏案,所以她早早围上了围巾。此时此刻刚好摘下来,给邓谆一圈一圈围上。廖茗觉说:“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邓谆冷冷地望着她,仿佛在用目光检查什么,良久没回应。她索性踮起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他摸了摸她的脸,突如其来地低下头。廖茗觉以为他要吻她,于是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然而等了很久,再睁眼,却发现邓谆仅仅望着她。他来回摩挲她的前额,终于还是说:“有事就找我。”
“嗯。”她笑了,做了提问似的感慨,“邓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他的确错以为是提问。“因为谢谢你。”邓谆说。
“你说过啦。”廖茗觉慢慢后退,道别之际,灿烂地笑着替他回忆。
“我知道。”
他说过了,早在他刚复学时,大学生的聚会上。“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出现了。说了我最需要的话,告诉了我我最需要知道的事。”他曾这么说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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