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他说这些话,慕容璃心绪复杂难言。
她虽心有触动却极为清醒,甜言蜜语实乃钝刀夺命,吃一堑长一智,她已为他丢了一回命,再不会重蹈覆辙。
她沉默,陆琢倒是心情极佳,又哄着她喝了小半碗鸡汤,用过早膳后慕容璃未作多留,随便寻了个敷衍他的由头便离开了。
陆琢虽满眼不舍却未强留,待慕容璃离去后,逐风才进屋。
“主子,属下实在想不明白,先前郡主对您那可谓是痴心一片,这才与您成亲数日便对您如此冷淡,莫不是郡主她想通了,后悔了?”
未识情爱滋味的逐风对此充满了困惑。
陆琢扫了眼平日里这位最得力此刻却毫无眼力见的属下,不想说话。
受到主子凉凉的目光扫视的逐风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下一惊,忙将到了嘴边的第二个困惑咽了回去。
眼下分明是主子对郡主一腔热情却在郡主跟前频频吃瘪,他瞧着,分明是主子对郡主痴心一片才是。
唉,倒是真应了那句话。
早知有今日,主子当就不该那样抗拒赐婚,这下好了,郡主记仇,可着劲地折腾呢。
作为最忠心的下属,逐风
“眼下郡主正在气头上,但并未对您不闻不问,方才她知晓您昏迷不醒,都急哭了呢。”
陆琢躺下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坐起身,拧眉道:“她哭了?”
见主子当真了,逐风心虚不已,小心翼翼答:“煊王殿下还当众斥责了郡主几句……”
闻言,陆琢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你不早说。”
逐风没底气地小声嘀咕:“方才您也没给属下说的机会啊,郡主进屋后您让属下将房门关上来着。”
陆将军是明理之人,虽气不打一处来,倒也不曾迁怒到属下身上。
“若再有类似之事,你要立即告知我,不能让她被别人欺负了。”
逐风点了点头,而后又道:“除了煊王殿下也无人敢训斥郡主,属下瞧着煊王殿下训完郡主后也是后怕的,毕竟郡主有父兄护着,荣王府的几位公子最宠郡主了,以三公子的性子,半夜去煊王府放火也是做得出来的。”
未曾想,逐风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却一语成谶。
当天夜里,煊王府走水,烧了两间屋。
虽无确凿证据指证在煊王府纵火之人是荣王府的三公子慕容辰,但据说有更夫在夜间巡夜时曾瞧见一男子在煊王府外转悠,瞧身形确与三公子极为相像。
因为此事,慕容辰还被陛下宣入宫。
慕容璃是事发后第二日才听说霜儿说煊王府走水及慕容辰因此被宣入宫一事。
“郡主,三公子被王爷禁足了,据说陛下让三公子赔煊王府修缮的银钱,三公子不服气要去找煊王理论但被王爷叫人给绑了,奴婢觉着三公子是被冤枉的。”
霜儿越说越气愤。
“世人皆知三位公子疼您,这往后与您有过节之人有个天灾人祸岂非全赖在三位公子头上,今日是三公子,明日便会是大公子、二公子,居心叵测之人实在是可恶!”
慕容璃正色道:“三哥虽疼我,却也非莽撞之人,更不会累及无辜的人,他万万做不出深夜纵火行凶之事的,这其中怕是有蹊跷,今日我得回王府瞧瞧。”
荣王府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亲人。
霜儿先是一喜,随即又有点担忧,“郡主,咱们回王府一事儿可要与将军知会一声?”
便如先前煊王所言一般,女子无论是何身份,出嫁从夫。
说起陆琢,慕容璃心烦意乱,对霜儿摆了摆手。
“不必了,你去马房叫人将马车备好,稍后你随我一同回王府便可。”
霜儿面带欢喜,应声离去。
然而,慕容璃在屋中等待许久仍不见霜儿回来,她让身边伺候的嬷嬷去寻得知霜儿被五花大绑扔柴房里了。
慕容璃去柴房寻人,逐风守在那里不肯放人。
“夫人,属下是奉命行事,此事您还是亲自去问将军为好。”
逐风态度恭顺,又一脸被逼无奈的表情,慕容璃有气也撒不出来,只能去见陆琢。
她算是瞧明白了,这将军府里的这些人,看似一个个对她毕恭毕敬,实则无人听她的吩咐,他们只对陆琢唯命是从。
慕容璃气冲冲去见陆琢时,大夫正给他换药,见到她,陆琢也不管包扎还未完成便让大夫离开了。
他光着膀子坐在桌旁,面带笑容,目光柔和地看着慕容璃。
“何事令你如此气恼?”他明知故问。
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慕容璃不自在地别开眼不看他。
“你为何让人将我的婢女关押?”
陆琢道:“自然是为了你。”
慕容璃气笑了,快步走到他面前,怒目瞪他,“将军何出此言?”
陆琢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微微使力便将她拽了坐于他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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