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底裤,终于没有半点遮掩了。
细细的肉缝溢出淡淡的香甜味,伴着少女加重的喘息,三人觉得象是在吃着什麽美味的礼物马卡隆,那种听说过的高级甜点,先是撕开不怎麽样的包装盒出现没看过的漂亮小玩意儿,虽然不能理解小女生喜欢的颜色,只觉得精致小巧,但是咬一口是真的很甜、口感很神奇。
只有大口吃过快餐、牛排的他们,本来以为自已是对娘们叽叽的甜点不感兴趣的,真的得要试过才知道自已可能是个甜党。
比较有学识的一人想到马卡隆不就叫作少女的稣胸吗?突发好奇的男人上口咬了手中白软一口,真的是甜的绵软,吸上诱人的小红心,那甜味更浓了。
「斯……好痛!」被咬的地方立即变红发肿,夜茗发出吃痛的声音,看向埋首胸口毛绒绒的头,茫然的想着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不过几个星期前夜翼没有来救她了,这些事情早早就发生了?
难道就真的逃不过吗?这破身体,以后她会怎麽办呢…
她想哭,但是也许是药的关系吧,身体不可控制的在接受男人的侵犯,是一种灵肉分离的感觉,快感不需要感情吗?她自已的心灵不重要吗?
无力的她只能抬起头不去看,想说总会结束的吧,就如同一天总会过去。
然后就看到大梁上蹲着一个暗红色的团……不,那是人吧?因为老旧的厂房灯管不太亮的关系,她集中注意看才看清。
那人的脸上有既视感很重的黑眼罩,黑色的半长发掩住他的表情看不太清,她很确定那不是夜翼,没有标志性的蓝色在他身上,这人主色是红的还有黑色的布在他背后,首先夜翼就不可能冷静的这样看着她被人侵犯,也不知道这人什麽时候来的。
注意到自已被发现了,那人作了个安静闭眼的手势,她遵从了,大概这人是Ruby说的新义警吧,总之不会害她就是了,只听见碰碰几声小声响和男人的触感离开自已身上,以及被盖在她脸上的塑胶布质感。
「你先等我,就这样不要动。」中低沉的男音在耳边飘过,就没有其他了。
她继续闭着眼,边听声音边猜那三个男人被放倒绑起来了,整体声音不大,就窸窸窣窣的,接着是门被打开和男性惊叫碰撞的声音,持续了…大概几分钟吧,她听见远处好像有警车鸣笛的声音,终于…没事了吧,最后才来的警方都来了呢。
这次义警虽然晚了点,她严格来说没受到什麽实质的伤害,更要紧的是Ruby那边,她幽幽的想,希望Ruby也没事。
她也只能想想了,因为她发现自已想要抬手也很困难,药性持续性的在她体内翻腾,这感觉比刚刚被男人侵犯时还糟,奇异的热和痒困扰着她。
她不知道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靠性事随着体液挥发,是中东传过来下作的东西,又加之自身体质,在刚刚的前戏中已被自动运行起来的内循环带遍全身,单单靠输液或冷水浴、发热器已经无效。
她的症状比Ruby更加严重。
提姆骑到郊区没什麽人的地方才换上罗宾制服,虽然向晚了不过还是挺亮,他们蝙蝠家基本低调夜出,他也不打算在夜翼的场子里宣扬自已的名声。
观注了一下目前情势,影像灯光被关上了,就算微型虫有夜视也不太清楚,因为这房内真的没什麽东西,基本安全状况,判断距离还得骑上大半小时,他用夜翼的线路联系了布鲁德海文的警局,报告状况请求支援,海文市警说还没人报案不过他们会出动的,这里的警察还没像哥潭市一般烂透了,还成。
以他判断他们到来的时间差(太远的地方没警备),他能有十初分钟的空档可以救人,这次的事件很普通,单纯黑帮因恨寻仇,而且对方是两个柔弱的小女人,虽会受一些皮肉苦但是性命无忧,这些地下份子还是一般人,和哥潭脑子都溷乱了的人们不一样(以他们日渐增盖的精神病院为例),他并不觉得会棘手。
但真的见到又不同了。
心无旁晤的如同预期般到达目的地,偏远港区一个废弃的小工厂,工厂前停了数台车,不意外几个巡逻的小娄娄,从玻璃窗中透出的微光知道已经有人在里面。
衡量过车和大致人数,很快的将外边的人都轻声放倒,在他们要通报前让他们都动弹不得,过程十分顺利,转了一圈找到侵入点后跳上房梁。
这是个很一般的厂房,占地最大的就是工作区了,他的眼罩分析器很轻易的就让他注意到只有最边边有人。
他们主要的人力都用在外边了,既他观察厂里至多8个人,这里出现3人代表更多是在最里边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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