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未曾。”瞧此情形,他既然请求我为他做事,必定会告知我是何事,我只须听着便是。
“我须你陪我演一出好戏。”他对上我满是疑惑的目光,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要他改变心意。”
“这恐怕有一点难。”我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说道。
他反手给了我一个爆栗,“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
我点了点头,“好。”继而想起什么似的一提,“那日慕涟欢送我的油纸伞,你还记得吗?”
“记得,如何能不记得。然儿总是这般在意别的不相干人送的物事,也不见
你如何宝贝我送的东西。”
说到后面,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恨不得所有人都晓得这话中的酸意。
“我可以将此话理解为吃醋么?”我笑了笑,气定神闲地问道。他却是被问住了似的一怔,转而唇畔复挂上那散漫的笑意。“我对然儿的心意可谓是天地可鉴,然儿这般通透之人,心里竟还不明白?”
“天地可鉴,你既然是这般淡漠之人,又有何家姑娘能走进你的心扉。既然是无情之人,便莫胡言乱语诓我。免得我面对着你这蛊惑人心的皮相失了心。”
我竟有些慌不择言,有些话甚至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语罢,自己先是一惊。
“哦?原来在然儿心中,是这样想楚凉的。”分明并非是什么良言,可他却半分伤心也无,似是刀枪不入,嘴角还偏生轻轻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惊觉他正是以如此调侃的方式转移话题,我摆摆手,“那油纸伞可有什么玄机。”
“倒还不算太笨。”他点点头,眼眸深处尽是一片赞叹之意。
“你应该晓得,我与慕涟欢是多年的好友,你想问他什么,一样可以问我。就好比,这把油纸伞其实并非只是一把简单的油纸伞,以然儿的聪明才智,若是当日细心些,只要能够打开瞧上一番,便可知其中玄机。”
当日安雅醉酒,我一味顾念对她多加照料,而慕涟欢塞给我的油纸伞,也只是被我当做杂物搁置在一边罢了。只是无论如何,此事的确是我粗心大意了。
“油纸伞上,莫非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揣着疑惑试探性地问道。
“那是我希望你能自我领会到的,可惜呀,你一心顾及着你的安雅,直至今日方想起此事。”楚凉一派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是我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依他的口气,恐怕这油纸伞与他脱不开干系。这油纸伞上的秘密,恐怕便是他今日要告诉我的故事了。
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表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言辞恳切,“不妨事,楚凉兄不必过于忧心。”
我捏了捏太阳xué ,竟已有了困意,抬起怔忪的眼眸,拱拱手,“多谢楚凉兄,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见到楚凉点了点头,我便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摸着路回去了。
韩相不知何故,盛情邀端王至府邸。巧的是,端王答应了此事。听他们说,大抵是因质女我在韩相府邸,端王此番到来,最为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看看我过得是否顺心如意。
而身为被下人们议论纷纷的我,却是坐在台阶上磕起了香瓜子。
今日端王要来,府中打扫的比以往更为干净体面。不知不觉磕了一地的瓜子皮,我不禁有一些不好意思。于是向远处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那位瘦小的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似乎是因为紧张而握紧了手中的扫帚,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质女有何吩咐?”
若是只见过一面的人,我的确不大能记清。不过面前这位侍女,似乎便是那日去秋胭楼时,提醒我头发乱了的小姑娘。
我饶有兴趣地仔细打量她,“你是哪个苑的侍女?”她头低的死死的,嗫嚅着说道:“奴婢只是做杂役活儿的,并未指定为哪位主子办事。”
“这样啊,不如…来我身边做侍女吧。”
她惊愕地抬眸,似乎是难以置信,在得到我确定的眼神后,不由欣喜若狂,慌忙跪下说道:“奴婢第一眼见质女,便觉得质女是好人,奴婢叩谢质女隆恩!”她连磕了三个响头,不禁令我有一些受宠若惊。
只是我将她留在身边,却是存着私心的。他日等待她的或许是死亡,可在此之前,她却将我把她留在身边视为恩典。
瓜子磕多了不由渴得慌,却还是扶起她,耐着性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抬起黝黑的脸,眼睛中迸发出生命的光芒。却想起什么似的慌忙低下头,“奴婢没有名字。”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道:“请质女赐名。”
我看着她明媚不失朝气的脸庞,似乎是在向往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于是沉吟片刻说道:“流萤。”
若是紫纤,或许会低眉浅笑,问我这名字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可面前的流萤恐怕从小到大都是奴婢,从未与人公平交流过。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寓意,不过是听起来顺耳,读起来顺嘴罢了。
她怯生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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