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笑着打趣:“真打算做我的司机?”
“小心点总不是坏事……”
星宇掐断思绪,在对面两人情意绵绵的悄悄话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
周岚很自然地把手插进明诚臂弯里,朝其他几位点点头说:“高总、程总、小向总,我们先走了,大家玩得尽兴!”
星宇呆呆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得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直到程珣把手搭在他肩上。
“宇仔,咱们找地方玩玩去?”
星宇回过神来,就这么几分钟时间,他仿佛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两年前,纷乱的场景,疲倦的情绪在心头一再掠过。
是程珣温和的嗓音把他从梦里拖了出来,他由衷感激,轻声说:“OK。”
* *
周岚开车,明诚慵懒地靠在副驾座上,微微侧身,手抵下巴,以星宇的眼光打量周岚,不由自主的。
星宇的震惊明诚尽收眼底,也完全能够理解。周岚确如一块璞玉,被他以两年的时光雕琢成了精美的玉器——她是他继建立三江工厂后完成的又一件杰作。
当明诚意识到自己从心底深处溢出的得意时,不觉自嘲地笑了笑,蛰伏三江十多年,虽说一再劝慰自己要超然,可每当面对向家其他人时,还是难掩内心不平,总想在哪里扳回点什么。
周岚不清楚明诚的心理活动,心思还停留在刚才那简短的会面上。
“这个高雅,看上去也没什么可怕的呀!”
“不要小看她,艾斯在财务上出现过两次不小的麻烦,都是她搞定的。事后方总还采用了她提议的几项保障措施,所以,即便总部的业务时有回落,财务这块始终没出什么问题,对一家公司来说,财务正常流转是维持稳定局面的根本。”
“方总有高雅,可你有何泰啊!”
明诚笑了,“嗯,我有何泰,还有你。”
“今天应该挺顺利吧?”
“没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明诚说,“何泰是我见过的最小心谨慎的会计师,功夫全用在平时了,所以就算方总把他支开也没影响。高雅想从账目上查到漏洞的可能性不大。”
“他们肯定看过力成的合同了吧?”
“当然。这是高雅今天唯一能向我提出质疑的地方。”明诚说着,耸肩,“不过她也只能表示质疑而已。”
周岚松了口气,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他们要在三江待几天?”她问。
“原定是一周,但我怀疑,他们能不能受得了后面几天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局面……尤其是星宇。”
“他可以打游戏啊!”
明诚一愣,随即笑:“你还是很了解他——刚才看见他,有什么想法?”
周岚扭头瞥他一眼,“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夸他还是骂他?”
明诚又笑:“你说话怎么忽然拐弯抹角起来了?”
“还不是您教得好!”
“嗯,又是我的错。”
两人都笑起来。
周岚说:“我只是和他打了声招呼,又没聊别的……不过说真的,感觉他变化不大。”
“为什么会这样感觉?”
“一个人有没有变化,看眼神就知道。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呃……习惯性逃避。”周岚眼前晃过星宇躲闪不迭的目光,“你不是和他聊了一晚上,你觉得呢?”
明诚点头,“你猜的基本没错——看人方面,很有长进了。”
周岚嘻嘻一笑,“还是您教得好。其实吧,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向星宇,不足为患!”
明诚笑着不说话,心里却闪过一丝隐忧。
今晚的会面表面上看他稍胜一筹,可有些地方总令他觉得不对劲。
他原以为方静菊派高雅过来是为了搜集自己违反父约的证据,他在这方面自然是做了充分防御的,高雅显然要无功而返了。然而她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
而方静菊肯定也设想过眼下这种结果。如果她不是为了抓错的目的而来,又是为什么呢?
明诚没有把这些疑问告诉周岚,徒增彼此的烦恼。
但愿是他多虑了。
* *
照一的生日在六月初,明诚半年前就为儿子备好了礼物。他从长叔那里得知照一迷恋上木雕后,便托朋友从印尼购得一块达拉干沉香,虽只十几公分长的一截,所费却是一辆豪车的价钱,远超明诚给父亲预备的寿礼。照一二十周岁了,值得好好庆贺一番。
明诚提前一天去了宜城,为避开和徐霜碰面,以免那姑娘见了自己尴尬——长叔早告诉他,徐霜已和照一约好,生日当天会来宜城。
照一的头发从年初开始就理短了,此后,他定期到宜城商业街去理发,不用长叔陪,独自走到村口,找方便的交通工具前往,办完事再一个人回来。
长叔向明诚解释,“他说不要我陪我就不陪了,他总得学会自理,慢一点没事……有时候理完头发,他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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