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策对付那些侧夫侍郎什么的吗?”
边修雅拍了拍手,抖掉瓜子皮:“说得好——我渴了,薇儿,给我倒杯茶。”
薇儿听话地给他倒了杯清茶漱口。缓过嘴里的干涩,边修雅才优哉游哉放下盖头角、重新扮回规整新郎的模样:“你们今日也算见过王娘了,以这一面来说,你们以为,咱们这位郡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苹苹想了想:“是位……为人和善的人?”
薇儿眉心微皱:“是位,很灵醒的人。”
边修雅笑吟吟摇一摇头——盖头上的流苏轻轻晃动,他藏在红布下的眼睛明亮清澈:“咱们这位殿下啊,说和善也和善、说灵醒也灵醒,但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慢慢地笑一笑,眼风扫过窗棂的方向——分明是被满目喜色遮得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他却好似能看透重重帷帐木瓦、直视到窗外的人一般,连说出的话都像温柔不见锋的软刀:“所以,要以直以诚,不要妄想能瞒着她做事。”
苹苹和薇儿肃容颔首:“是。”
————
趁着人多吵闹,边二偷偷踹了香遇好几脚,以报她临场出卖队友的血海深仇——为了掩护姐妹顺利变成她嫂子,她被林三郎抓了手上好几道。
班寄这个断袖当然不能理解她:“林三郎盘靓条顺的多好看啊,又对你痴心一片,你为甚不娶他?”
——就像隔壁桌的甄子慎也不能理解她,还专门探头过来讨教:“如意,你为甚又不理我?”
步三倒是很能理解边二的痛苦——她抱着酒坛子痛饮许久,泪流满面地向同桌的姐妹们展示胳膊上比边二深刻许多的血痕:“昨日好容易回一趟家,他又跟我闹……哎哎,真的,不要娶你不喜欢的男人……”
陈垣已经算是这两桌年轻女人里妻纲比较振兴的,连她也不禁对着侄女陈越叹:“阿越啊,你将来……”
被陈越苦着脸强行打断:“姨母,要不您同王娘说说……作业再这么布置下去,您侄女我可能没有将来。”
——然后被已经脱离孩童范畴、正式进入兵部名单就职、即将前往嘉峪关、但仍然坐在半大孩童席上的诸舸十分有优越感地好一顿嘲笑。
幕僚那一边的桌上,连许启这一阵都因久别的家人到了,消瘦的面上很是滋润了不少,乐呵呵地问候新同僚:“凤贤妹,今日殿下喜事,你还是开怀些的好。”
而凤以鸾仍在郁郁不乐地自斟自酌:“许贤姐勿怪,我只是……斯人已逝,便再难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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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众生相。
等下章婚礼的肉一完京城卷就结束啦!
22.【大婚h】边太公钓遇——愿者上炕
边妻人早逝无从参照,但香遇断定边家女儿的好颜色应当归功于母亲——边相保养得宜,快五十的人仍如三十许一般,看起来也就比边修风大了十几岁。
她风度翩翩地一抬手,连眉眼的纹路都儒雅亲切:“殿下,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香遇从善如流地迎上去笑道:“小媳见过岳母。”
——老狐狸和小狐狸的眼神在空中无声相撞,彼此都十分清楚对方是什么货色。
香遇敬了一轮还要再喝,被边修风出言拦下了。
她这大姑子边修风和妻人凌氏也算有名的眷侣,因此并没加入另一边的“婚姻失意联盟”局里,而是跟着母亲坐在长辈席里推杯换盏,温言拦下了香遇的酒:“子衿刚嫁过来什么都不懂,家里的事还要你操持,切不能这时就醉了。”
香遇拱手道谢——她和边修风不全然陌生,当年在国子监也是一同读过书的,虽不大玩得到一起,人品还算是知根知底。如今看来,倒也是个难得的厚道人。d??
这一边坐着的几乎都是铁杆边党,见状纷纷知趣地推维道:“就是就是,时候不早了,王娘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边氏姐弟比香遇大上两月——边修风镇定地拍一拍她的手:“殿下放心,一切有我和娘在。”
香遇一怔——她实在是很少被同性亲眷以平等姿态安抚过,神情罕见地软了几分:“……多谢柏舟姐。”
边修风对她安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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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本就是留给边修雅住的,修补的时候便留了空当没有取名。
紫音扶着香遇踏进院里的时候,苹苹和薇儿正从屋里出来,见了她惊喜一笑:“见过殿下。”
香遇对他们没什么印象,看一眼紫音:“他们是边……呃,王夫的小厮?”
紫音自觉不方便进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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