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仰过身想夹紧双腿——却被香遇四两拨千斤地一脚踢开,玉足踩在他竖立昂扬的丑陋欲望之上,缓缓摩擦践踏着,典雅如同她婉转的语调:“……让本王想想,厉相许了你们什么?母亲脱罪?父亲清白?还是……”
厉橙痛苦地大声呻吟着,抽搐两下,竟然被香遇侮辱得泄了身——他难堪地飚下泪来,麻木地胡乱点着头:“她许我们……阖家团圆。”
“……阖家团圆。”香遇笑着重复了一遍,点一点头,眼中再次陷入古井无波的平静。
她低低乐道:“好一个阖家团圆。”
厉橙眼中满是惊惧——药效翻涌、气血杂冲,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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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挣扎了两天还是炖得不太满意……将就着看吧!
题目本来是壮阳术,但犹豫了一会改成丰雄术了……拿不准女尊的阴阳怎么算,一方面觉得应该和男尊相反,另一方面又觉得性质强弱本就是由上位者决定的……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12.【修罗场/当面ntr/偷情】人太优秀了就是这样,总有一些避无可避的修罗场
“皇姐几年不见寻朕一次,好容易主动求见,就为这点小事?”
香遇无辜道:“不是皇上让臣过几日再来的么?”
“……”皇帝鼓腮瞪了她一会,闷闷道,“说好了私底下叫——”
“静静,”香遇从善如流,“——所以,我这应该算是报备过了?”
皇帝看了她一会,生出几分委屈:“为什么不领朕的情?”
香遇哑然:“……这不是领不领情的问题。”
她万没想到自己弱冠之年还有要负责给皇帝普及熙朝律法的一天,措辞想得十分艰难:“臣才疏学浅,于国无功于民无用,贸然升爵,难以服众啊。”
皇帝理所应当、又酸溜溜道:“就当朕给你的新婚礼物嘛。横竖你要正式开府,一并升了亲王规制也省得再麻烦了。”
香遇拗不过他——诚然她也不是太真心想拒绝,谁会拒绝升官发财呢——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那也容臣先回朝做些实事熬两年资历。新婚礼物,可以先许别的嘛……”
小皇帝凤眼一挑,俊俏的小脸上醋意横流:“你想要什么?”
殿中没有旁人,香遇放松地与他调笑两句,长臂勾着常服龙袍,亲昵地吻一吻他鼻尖:“要静静允臣侍寝一晚——”
皇帝喉结微动,刚要忍着若狂的喜悦应下,便听香遇慢悠悠续上后半句:“——是不可能的。”
皇帝神色不变,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出卖自己——龙袍突兀地升起一处,他硬了。
香遇嘲弄地瞥他一眼:“看来,静静也不静哈。”
皇帝脸颊微红,伸手捶她:“你又戏弄朕!”
香遇刚要继续调戏他,便听得殿外宫人声道:“启禀皇上,皇后爷爷携长乐乡君求见。”
香遇动作一滞,看了皇帝一眼:“筝筝?”
皇帝脸色立刻又冷下来,皮笑肉不笑道:“记朕名字记得不牢,记长乐乳名记得倒深啊——皇、姐?”
香遇罕见有些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躲着他……”
话到一半两人都愣住了:皇帝幼时是先皇千顷地里一棵苗,宝贝的不能更宝贝,很少同同龄皇室宗亲一同玩耍,是以——见鬼了,皇帝还真不知道她俩这码事!
但长乐的脾性她俩还是都晓得的——眼见这位主儿要扑进来,香遇果断放弃解释开始往屏风后躲:真不是她怂,而是、而是这位小祖宗——
就在她刚刚躲进后殿的同一瞬间,长乐乡君果然一把扑开拾翠殿厚重的大门,大大咧咧地嚷嚷道:“皇上,我要嫁馆陶郡王做平夫!”
——他这嘹亮的嗓门同飞扬的尘埃一同被阳光照进大殿,香遇的头痛同皇帝的白眼齐齐上涌:而是这位乡君,从小就出了名的虎!
同为表亲,长乐是先左恩泽候(皇帝亲姑)的儿子——恩泽候是特殊爵位,只能传三代,现今京里恰是老右左三座恩泽候府:
老恩泽候即诸舸曾祖母、先皇之母文帝的姑姑,至今仍健在(前文提及去世的是诸舸祖母,老恩泽候白发人送黑发人);先右恩泽候是先帝之姑,早已去世,现在的右恩泽候是先帝表妹、皇帝表姨、通议大夫安思存;先左恩泽候是皇帝之姑,也已去世,现在的左恩泽候是她的女儿、皇帝表姐、正议大夫杨文舒——这就和香遇没啥关系了——也即这位长乐乡君杨舟梦的姐姐。
为了区分诸安杨三代恩泽候,众人便称诸候为老恩泽候、安候为右恩泽候、杨候为左恩泽候——长乐同皇室的血缘较诸舸还要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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