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骆姐姐正经受着什么与他无关的人间极乐。
与一时兴起挑衅秦云焕不同,花雪月自小跟她,随身带的每件物品都是为了让香遇开心——鉴于香遇这一年来的风流行径,花奴向来是随身带着玉势准备随时伺候的。
他虽然不及秦云焕精通医术,但长年伺候,总是比秦云焕精通香遇——尤其是香遇最要紧的那几点。花奴精心养护过的手轻柔地拨弄着香遇刚经历过情潮的阴蒂,立刻察觉出她的异样。隔着裙子,花奴又气又忌地向秦云焕的方向瞪了一眼,心头火起,掏出随身携带的、干净的、香遇惯用的玉势,对着初醒的阴蒂好一阵研磨,同时不断舔弄着香遇大张的花瓣——
碍于靠在身上的秦云焕,香遇不能乱动,她死死咬着唇,心跳极速加快,被这冲击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又被花奴按住腿心,和玉势一同更加猛烈地舔弄起精神起来的阴蒂和阴唇。
津液源源不断地从香遇的蜜道涌出,香遇宛如置身翻滚的云浪之上,随着花奴增高的频率一同不断上升着——好容易快要到达巅峰,花奴的手往前一送,玉势顺着蜜液的润滑就势点进了香遇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香遇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下体汁水飞溅,激了裙内的花奴满身满脸——
这动静实在无法遮掩。眼见得秦云焕开始揉眼睛有要醒的架势,香遇当机立断,一脚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花奴狼狈地跪趴在地上,连轿妇都停住了轿子,同被惊醒的秦云焕一同看向轿内:“殿下/姐姐,出什么事了?”
香遇面上的潮红早已褪去,她冷漠地瞥一眼地上的花奴:“滚,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花奴不敢说话,连连磕头,抖如筛糠地退了下去。
轿妇全当看不见他的窘态,只小心翼翼地问香遇:“王娘,还是回府么?”
香遇淡淡看她:“你说呢?”
轿妇看出她心情不好,喏喏应了,冷汗涔涔地退下重新起轿。
秦云焕窥着她的神色,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说什么,怯怯松开手臂,为她按捏起肩周。
香遇闭上眼自我调整,语气平静:“嘉峪关离京甚远,你不可能是自己来的。跟着伺候的人呢?”
秦云焕动作一顿,心知她多半早猜出来了,只是这会心情极差,不耐烦跟他推拉,便不敢再扯谎,老老实实报了个客栈名:“……他们都在那里,只等着我的消息回去报与……爹爹。”
香遇冷笑:“你娘若是知道她疼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巴巴儿地跑来给本王做侍,看她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秦云焕身体微僵:“我娘、我娘知道我一直爱慕骆姐姐……”
香遇又笑了一声:“你怕什么,这不都是你那个好爹心心念念求来的?”
至此,秦云焕终于感到深深的恐惧——原来她知道、原来她都知道?
——她到底是提前知道的,还是凭直觉猜出来的?
——她都知道,还——
他再也动弹不得为香遇捶肩的双手,直挺挺僵在原地,眼底俱是惊慌——
欺负小孩欺负爽了,香遇的没品劲儿过去,终于懒洋洋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将手覆上他的头,半是下压半是回拢地按了按:“既然想做本王的侍子——就这点修养,还是别动其他心思了。”
——————
回到王府,紫丹的大女儿紫音迎上来接她,一一向她报告着:“王娘,晌午宫里来人,阿娘被那位姑姑带去和边府人商议事情了;陈侍娘新得麟女,月底要给她小女儿办满月酒,咱们前儿跟着太后随了礼,她也给您下了帖子……呃,花奴没跟着您吗,这位郎君是?”
四年前香遇扶灵回乡,留了紫音一家在京看家护院,是以她并不认得秦云焕。
“陈远然的帖子可以接,你提前备好礼就行。”算了算日子,香遇眉心微皱,“这都几日了,紫乐去庄子里查账还没回来?”
大长公主对亡妻一往情深,鳏夫人家关起门来过日子,府里留下的女人本也不多。到香遇掌事时,能近她身边伺候的,除了花雪月,也就是紫丹这几个女儿了。
几个男人顶不了大用、只能伺候伺候她身上,外人未经调教她又觉得不放心,凡举府里有差事只能由着几个紫忙活。
平时没事,想着忠心的用着放心,香遇也就懒得在身边多放人;这时忙起来,才显出手头几分无人可用的局促。
紫音斟酌道:“紫乐办事向来妥当,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府上管事里只有紫商在,需要我带她来吗?”
香遇略一思索:“行,让她来见本王——对了,你找人带这位秦少爷回后院,好好安置。”
紫音半点犹豫疑问都没有,恭敬果断道:“是。”
她顿一顿,接着汇报道:“另外,表少爷也递了帖子,想约您过两日到如璧楼一叙。”
世家关系错综复杂,光香遇叫得上名字的表哥表弟就两打有余,她揉一揉眉心,心说自己最近似乎也没有得罪哪个亲戚:“哪个表少爷?”
紫音道:“嫁给徐家表小姐的那一位,厉棋少爷——啊,现在该叫徐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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