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声指引苏时复,找到苏穗。
她四肢被束缚,困在书桌下,哭得小脸通红。比他上次当着江慈面,操干她时,更为可怜。
他单膝跪地,低眸,耐心解开潦草捆绑的绳索。
“穗穗,别哭。”
男人低沉嗓音钻入耳膜,她突然萌生一个荒唐念头:全世界只有苏时复最爱她。
她震惊,随即否认。
怎么会呢,他是死变态啊。
双手得到自由,苏穗抹走眼泪,轻声细语,“你是容清姿的哥哥。”
大手轻握她细腕,指腹摩挲染红的肌肤,“我没有心肠歹毒的妹妹。”
沉默良久,她忽然开口:“你是我哥。”
她亟需慰藉,反手抓住他修长冷白的无名指,“你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是永远不会放弃你的男人。
但苏时复清楚,她现在脆弱至极,他再刺激她,她可能做出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于是,他说:“好。”
楼下客厅,四位家长在讨论容清姿的病情;楼上书房,苏时复把苏穗抱进怀里,无声陪伴。
日暮黄昏。
容父容母满意带容清姿回家,苏父苏母则留下给苏穗庆生。
有苏时复在,她下楼时,洗过澡、换上新裙子,笑容淡淡,像是从前没心没肺的苏穗。
拜容清姿所赐,在她十八岁生日,她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晚上九点,苏父苏母回客房休息,苏时复去书房忙碌,苏穗则回卧室。
独处时,苏穗背靠墙,缓慢呼吸。
她不甘心,几次想质问容清姿,又觉得不能冲动,硬生生忍了下来。
疲惫至极,她躺到床上,却辗转难眠。
黑暗、茫然、愤懑……种种负面情绪侵蚀她的理智,等她回神,她已经走进主卧、苏时复的婚房。
于她,只有痛苦记忆的婚房:江慈在与不在,他都差点干死她。
然而现在,她渴望苏时复的气息,渴望跟苏时复做爱,她不想独自身处地狱。
苏时复刚洗完澡,下身只围浴巾,走出浴室看到苏穗,从容踱步到床边,坐下,拍拍身侧位置,“过来。”
苏穗乖顺照做。
下一秒,她扯落裆部微湿的内裤,翻身跨坐他大腿,翕动莹润的两瓣穴肉摩擦干燥的浴巾,“哥,我想做爱。”
浴巾松垮,没两下就被蹭到地板。
“噗叽——”
彼此渴望的性器深深结合,在寂静深夜,碰撞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0050 50妹妹骑坐哥哥,哥哥臂力惊人,激情做爱,引来父母(h)
“苏穗。”苏时复克制欲望,掐住她的腰,稍稍抬高,同时撤离硬烫的性器,“你现在不冷静。”
她沉沉下压,小穴缠绵吞吐阴茎,软绵绵的乳儿碾磨他硬邦邦的腹肌。
“我要做!”
说完,苏穗低头咬他用力而紧绷的右臂,趁他怔忪,铆足劲往下坐。
没了他庇护,粗长的阴茎瞬间深埋她紧窄的阴道,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她疼得拧眉,唇齿间溢出似痛吟似呻吟的声音。
相较她身躯的僵硬,被狠狠挤压的肉壁适应性极强,就着迟来的汹涌春潮,层层叠叠吸咬棒身暴起的纹路,似乎要它缴械投降。
短短几秒,快感逐渐盖过疼痛。
苏穗娇喘连连,汗湿的小手抓住他手臂上的齿痕,牢牢攀住他,莽撞而急切地晃动下身,伴随格外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她伸出软软小舌,舔他干燥的耳垂,“哥哥,肏死我。”
苏时复在性事上尤为变态:面不改色偷窥父女乱伦、喜欢苏穗看他跟前妻做爱、数次在濒临曝光时强奸曾以为是亲妹妹的苏穗。
但他鲜少用粗暴语句为性爱助兴。
嘴上说“干死她”,不如真的干死她。
苏穗可能在他诱哄、威胁下说过一些露骨言辞,但像此刻,情色而直白,骚气又纯情地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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