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确是称心的。”
    留玉来访，获悉内情
    夜里诺燕却迎来了许久未见过的人。
    “留玉姐姐......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诺燕见到来人，半是惊讶半是欣喜地问，一边走过去挽住她的手往里走。
    留玉只扯了嘴角笑一笑，没有答她。
    等玉秋上了茶，留玉摆手叫跟着自己来的丫头出去了。诺燕见状也使眼色让玉秋出去候着。
    “姐姐来有什么要事告知诺燕的？”
    留玉张张嘴，又还是保持沉默。
    等了片刻才垂了眼开口说：“我前些日子听到田管事无意间提了你几句，恰好又接了个客人......是大将军之前帐里的一个军师，我就借机打听了几句。他对待女人是不知轻重的......在京里尤其喜欢那些怀孕的妇人，还邀着走得近的朝中之人一起来，说是好几个侍妾都掉了几回孩子了，也有那受不住的一两年就香消玉殒......
    据说近两年朝中形势变了，他因了言官弹劾不似以往那般了，我听了却总放心不下。
    我也想过好些日子......该不该和你说，毕竟我也自身难保，不能帮你什么。你的情况我也大致知道，不过提前了解了总比去了才发现强。”
    她忍不住擦了擦泪。“如意楼里的姐妹，小时候还常往来的，现在都不怎么走动了。怕的就是这种时候......大半都心死了，只求日子快活。
    姐姐帮不了你什么，只能每天都求求菩萨，不要再让你多受苦了......”
    听到一半的时候，诺燕那颗为白日旖旎火热的心就凉了大半了，咬着唇呆呆的，尽量让自己不哭出来。
    “好了，就是为了这个，我该回去了。妹妹......你多保重。
    这辈子如果还能见上一面......我们都要好好的。”
    诺燕心都攥紧了，靠过去抱住她。
    “妹妹会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自己眼里泪水也盈满了，转动着没滚下来，汹涌的泪意让她整个人都发酸，喉里紧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留玉眼角水珠大滴大滴滚下来，她哽咽着对诺燕说：“不管怎么了，你要......要开开心心的，不要被那些男人伤了心。我是永远念着你的，我们的小阿诺......”
    留玉离开好一会儿，玉秋见里面始终没动静，就推门进去了。
    诺燕还是黯然地呆坐着。
    “......姑娘？”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吧。”
    等玉秋也走了，诺燕静静坐在那里，小院里一个旁的人也没有。
    除了每旬例行两回，苏修都应当宿在隔壁的。但有时候过去他也不在，最初觉得随他去就好，现在倒是怕他告诉自己些别的......
    一颗心酸涩不已，好不容易干了的泪又湿了眼眸。
    诺燕眼前一暗，修长的手指将下巴微微抬起。
    “怎么哭了？”苏修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一圈，皱了皱眉。
    见是他，诺燕一下子伸手抱住他的腰，迫得他不得不弯身就着她。
    苏修有些无措地在她颤动的肩上轻轻拍着，感觉心都被揪起来了。
    低头看她还埋在自己胸腹处落泪，苏修嘴角绷紧，仔细地把她抱起来，侧身坐下，让她能靠在怀里。
    “什么值得你这样掉眼泪......”
    一手捧着她脸去擦眼泪。
    诺燕双眸被泪水润透，亮晶晶像小鹿一般，脉脉凝着他。
    她好像有些紧张，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苏修看她丹唇中央的唇珠，脑子里空了一瞬，有些想去碰她的敏感之处，让小口微张发出最勾人的声音......
    她小声说：“你以后会一直陪着我吗......我会很乖的。”
    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嗯......在床榻上你一直很听话。”苏修忍不住啄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
    诺燕咬咬唇，一字一句地：“之后，我被很多人碰过了你也会这么好吗......”
    他眉眼都沉了下来，抱紧了她。“不要说这种话。”亲了下她脸颊闷闷地，“不会的。”
    诺燕心中恼恨，为何自己没被生养在寻常人家。
    依偎在他怀里，眼泪根本止不住。
    苏修看着心里不好受，可她也不说到底怎么了，只抱着她温言哄着。
    诺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