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怕是个难缠的。”
萧元点头,然后指着女人的照片一点点的教萧露怎么看面相。
等着教完萧露,萧元就给赵老板发了个信息:“就是她,她买通你家保姆趁你们不在家时做的手脚。”
赵老板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为啥啊?我太太也没招惹她啊?”
萧元冷笑一声,又回了一句:“想除掉你太太上位。”
赵老板那边立刻就消停了。
正好安宁做好了饭,叫萧元他们过去吃饭。
餐桌上,萧露就把这次给赵老板家看风水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也觉得有点奇怪:“那个女的也真是的,人家赵太太也没惹她,她干嘛就要人家的命啊?”
安宁笑着给几个孩子盛汤:“那个女的应该和赵老板谈过的,不是邻居那么简单,只是当初赵老板家里穷,她嫌弃赵家没钱,就和赵老板分手嫁给别人,结果她嫁的那个男人不争气,日子越过越差,而赵老板日子越过越好,那个女的丈夫死了之后,她再碰到赵老板,就觉得意不平。”
“妈,您怎么知道的?”
萧露都有点傻眼了。
安宁笑着拍拍她:“推测,以常理度之而已,学风水相术,不但要学你爸教的那些,还要学些心理学,另外还要知人情懂世故。”
萧露低头沉思。
安宁就催孩子们:“赶紧吃饭,吃完饭得复习功课,咱们在外头玩了这些天,你们的课可拉下不少,现在回来了,都给我收心,把拉下的课补回来,对了,明天咱们一家去你们外婆家吃饭……”
赵晓聪就问安宁:“舅舅他们都在吗?”
安宁点头:“都在呢,咱们过去拜个年,顺便见见你舅舅,这都好长时间没见了。”
商量好了拜年的事情,等着吃完饭,安宁让孩子们收拾厨房,顺便打扫各自的房间,而她和萧元难得的清闲一下,自然要出去玩一会儿了。
五个孩子在家里干活,安宁和萧元手牵手的出去看电影了。
看着爸妈离开时候欢快的背影,五个孩子都忍不住长叹一声。
等着干完了活,萧露做为长姐,自然要做好带头作用,她带着弟弟妹妹们到书房写作业。
五个人分开坐,各自完成各自的作业,如果遇到不会的,再互相讨论什么的。
上京
谢昆从机场出来,就看到郝志诚朝他招手。
谢昆提着包过去:“哥,咱走吧。”
坐上车之后,谢昆又问郝志诚,“秦阿姨的妈妈查的怎么样了?”
别说,郝志诚还真又查出了点什么。
他一边开车一边和谢昆说:“你说的那位秦阿姨的妈妈姓贺叫贺大红,和你大姑姑没认亲前一个姓,我找人查了,也专门托人打听过,贺大红老家就是你大姑姑寄养的那个村的,我就觉得挺奇怪的,这不,专门找了那种很会打听事的人去柳树屯打听一下,看看贺大红是谁家的人,和你大姑姑有什么联系没有。”
郝志诚这么一说,谢昆更感觉这里有古怪了:“哥,这事你可得替我打听清楚啊,千万别漏了什么,这事太重要了。”
郝志诚现在也觉得谢家大姑的身世肯定有古怪。
当初谢大姑回来的时候谢家专门做了亲子鉴定的,结果是老爷子亲生的,然后就没怀疑过,可现在有一个和谢老太太长的很像的同样姓贺的柳树屯出来的人,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谢大姑了。
“哥,你说这里头是不是孙宏做了什么?”
谢昆首先想到的就是孙宏,因为他懂玄学,说不定当年就是他用了玄学的手段换了送检的头发和血液呢。
郝志诚点头:“我也觉得是孙宏动了手脚。”
谢昆想了想:“孙宏这段时间在京城吗?”
郝志诚摇头:“没在。”
谢昆便道:“这么着吧,你先送我回家,这段时间我大姑就住在家里,我想弄点什么也好办,趁着孙宏不在京城,我取了我大姑和我爷爷奶奶的头发,咱们再找熟人做个鉴定。”
“那咱们得小心点。”
郝志诚就提醒谢昆:“毕竟孙宏的手段防不胜防啊。”
“知道。”
谢昆郑重点头。
于是,郝志诚就开着车送谢昆回谢家。
谢昆一回到家里,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都高兴坏了,忙不迭的叫人给谢昆做好吃的,又拉着谢昆的手问长问短的。
谢昆坐着特别乖巧的回答。
郝志诚不想见谢大姑,就跟谢老爷子说还有事情,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郝志诚走后,谢昆就笑着和老太太说去海边度假的好些事情,他专挑有趣的讲,逗的老太太笑的不行。
谢昆这里正说着话呢,谢大姑就从楼上下来。
她看到谢昆就笑着说:“昆昆回来了。”
谢昆赶紧起身:“大姑。”
谢大姑就在谢昆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说话,一副特别热情的样子。
谢昆也装作很亲近谢大姑的样子,他跟谢大姑说说笑笑的,一会儿功夫,谢昆就从谢大姑穿的毛衣上取下几根头发装好。
后头吃饭的时候,谢昆又取了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头发。
他回屋拿袋子装好,又在袋子上做了标记,就和老太太说要去看看他外婆。
孩子回来要去看外婆,老太太自然也不会拦着,就让谢昆早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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