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挑眉:“我即然敢揭皇榜,那就是想清楚了,少废话,赶紧带我进去。”
往宫里走的时候,小太监一直悄悄的打量安宁。
安宁就问他:“你老瞅我干啥啊?”
小太监皱眉:“我瞅着姑娘像一个人。”
“像谁啊?”
安宁追问。
小太监使劲摇头:“应该不是,柏总管家里早就没亲没故了,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过柏总管还有亲人啊。”
安宁就把柏总管这人给记下了。
“你是说我像柏总管?柏总管是谁啊?”
小太监愣了一会儿才惊呼一声:“你竟然不知道柏总管?你这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安宁陪笑:“我小地方来的吗,肯定见识不够,您就跟我说说呗。”
小太监挺骄傲的:“算了,看在你像柏总管的份上,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和你说啊,柏总管就是大内总管,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不只管着后宫这些事,朝中的事情柏总管都能插手,人们都称他为内相。”
安宁眼珠子转了转:“这么厉害啊,那您认识柏总管,肯定也很厉害,真是失敬,失敬。”
小太监就更骄傲了。
很快安宁就被带到了乾元殿。
她进去就看到一位身穿绣着五爪龙常服的男人坐在御案后边,安宁赶紧跪下高呼万岁。
建元帝看到安宁的时候也愣了一下,随后道:“起吧。”
安宁起身站在一侧,显的特别安静。
建元帝一边打量安宁一边问:“你师从何人?如何会医术的?”
他案上摆了安宁的资料,上边把安宁的生平都写的清清楚楚:“你是苗府庶女,几乎没怎么出过几次门,另外,你在家中也不受宠,你嫡母连个先生都不给你请,你又何来的医术可言?”
安宁眨了眨眼睛:“回陛下,正因为臣女不受宠,才能学会医术的,臣女三四岁的时候连父亲和嫡母的面都没见过几回,在自己的小院里自生自灭,下人也不怎么管臣女,臣女住的那个小院偏僻,就在后门处,臣女就时常溜出去玩,有一回看到一个人受伤倒在后门处,臣女就悄悄的给他送了吃的喝的,那人好了之后,臣女才知道他是位神医,他为了报答臣女,就开始教臣女医术,一教就是十来年……”
建元帝听后点头:“罢,你去看看贵妃吧。”
便有宫人带着安宁到了悦仙宫。
安宁进去之后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香?”
悦仙宫的大宫女玉娥上前:“这是进上的安息香,为了压药味才点的。”
“灭了吧。”
安宁一边说一边拿了杯水泼进香炉里:“往后别点这香了。”
内室的床帐后边传来一个有些清淡,但又带着说不出来的媚意的声音:“玉娥,听这位神医的。”
“是。”
玉娥退了几步:“神医,还请帮我们娘娘瞧瞧。”
安宁缓步走到床边,帐后伸出一只手来,安宁就道:“把帐子拉开吧,我是女医,也不妨碍什么,再者,我看了娘娘的脸色,才更能判断这是何病,如何用药。”
两个小宫女过去把床帐拉开,安宁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丽人。
楚贵妃真是让病痛给折磨够了,整个人瘦的不行,可饶是如此,她躺在那里的时候,瞧着还是很好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弱,很惹人怜惜。
楚贵妃睁开眼睛,也在看安宁。
她看到安宁的第一眼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安宁没有看错,她把楚贵妃的异样记在心间。
她坐下来给楚贵妃诊脉,又仔细看她的脸色,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贵妃这是中毒了。”
“什么?”
玉娥惊叫一声:“娘娘中毒了?怎么之前宫中的太医都没诊出来?”
安宁想了想:“这毒并不好寻,是来自西域的一种毒,由江湖中传进来的,按理说,这毒早在五十年前已经绝迹了,如何……看起来,宫中有高手啊。”
楚贵妃咳了几声:“姑娘可能治好?”
安宁得意一笑:“是你病大正好碰到我随我家相公进京,我敢说,这毒我若解不了的话,这世上再没一个人能解。”
也不知道为什么,楚贵妃看到安宁笑也想笑。
她总觉得安宁让她感觉莫名的欢喜,看着安宁的时候,她就想疼这孩子。
“那便解吧,你尽力便成,解不了也没关系,我会跟陛下求情的。”
楚贵妃脸上带着笑,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的很,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和缓,反正就是那种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让你觉得很舒心,很想听,看到她也会觉得安心,想一直看着她,听她说话的那种人。
安宁心说这楚贵妃都病的七死八活的了魅力还这般大,也难怪能专宠多年呢。
“您放心,我肯定治好您的。”
安宁让玉娥拿过纸笔,她写了几种药:“去拿药吧。”
在玉娥派小宫女拿药的时候,楚贵妃把安宁叫到身边细问:“好姑娘,你是哪儿的人?家中还有什么人?”
安宁笑了笑,捏住楚贵妃右手的腕子轻轻揉着,她这一揉,楚贵妃就觉得胸不再那么闷了,心间也松快了很多。
“我姓苗,叫苗安宁,父亲是……我家原来在江流县居住,后来我父亲升为五原同知,一家子就搬到五原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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