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有关联。」斑承认,「我要救春野樱。」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吧,这不会奏效!」
扉间开始质疑斑根本没有听进他的前言。
「千手扉间,你还记得多少樱的事情?」
「你在说什麽、」
扉间突兀一顿,脸上的表情凝固。
一向以记忆力为傲的自己,居然已记不清数年前和春野樱初见的场景。
原本只当作是大脑自动淘汰了不够重要的资讯,现在仔细一想却發现许多不自然的破绽。
记不清初见时樱说了什麽话,却记得当时与大哥为了是否把少女带回族地大吵一架、冷战了三天三夜;能清晰忆起浸泡在凌晨微光的千手族地,却怎麽样都想不起樱是如何离开的,而道别时又是怎样的表情。
——所有包含樱的记忆,开始出现了大量未知空白。
就像是被人刻意的挖掉了某一个部分,却没有将挖除而产生的缺口填补,让记忆显得格外不连贯。
「樱离开了我们的时空后,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正在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抹煞掉。」
「不知道运作的原理,我暂且将这个力量称作『历史修正力』。」
「历史之所以不可改,大概就是有这股力量在背后操控。」
将不吻合的东西剔除,好让历史往该前进的方向發展。
「……真是惊人呢。」
「那又如何。知道这些后能改变什麽吗?」
扉间嗤之以鼻。
「我猜测这股修正力针对的对象是具生命的活体。」
「活体」的定义,是以□□的存在与否来界定。
樱的存在之所以被修正,是因为被历史视为了活物。
「只要不被历史辨识、进行穿越,或许就有办法改变樱的结局。」
「首先,如何不被历史辨识是个大问题;再者,就算不被历史辨识为活体,不受修正力影响,也许会失去存在的意义,你依旧改变不了一切。」
「什麽也不做的话,我总有一天会彻底忘记她。」
斑没有特别的表情,像是平静的在诉说着他人的故事。
指尖的颤抖在瞬间被收进紧握的掌心。
如今斑已经无法想起樱的长相。
就算看着自己纪录下的文字,一切也都像做梦般虚假。
「——到那个时候,那才是地狱。」
斑是在更早以前發现这件事的。
当时千手与宇智波尚未结成同盟,正打的如火如荼。
书房裡纸镇下压了许多张宣纸。
斑平时除了研究忍术,也将曾發生过的一切以日记的形式写下。
这样的日常一直持续到六年前的某日戛然而止。
不再满足只是书写文字,望以墨笔勾勒出樱的模样。然而最终那张宣纸染满点点的浓墨,被搁置在一边的砚台见证烛火燃尽、日光升起。
斑的脸苍白的可怕。
即便他再怎麽努力回忆,春野的脸都是一片空白。
也是在这时感受到了在背后操纵的那一股神秘力量。
竟如此强大到连自己的记忆都被篡改。
不甘心的怒火几乎要将斑燃烧殆尽。
(……开什麽玩笑。
夺走妳不够,难道就连记忆也要一并拿走吗?)
与斑的视线对峙,扉间说不清此刻内心的感受如何。
「□□一旦与灵魂分离就不可能再次合一——」
「不,也许能行。」
「什麽?」
「当年为了压制咒印,我将一族流传的蓝玉晶石给了柱间。」水户回忆着出嫁前祖母的话语,「那枚蓝玉裡刻有漩涡一族的古老术式,除了能封印极邪之力,似乎也能封印人的灵魂。」
「大嫂,妳是指?」
「虽然只是私下被流传的事情……创造这颗晶石的芦名大人,曾经为了延长妻子的性命,将其灵魂封印在这裡头。」
漩涡芦名为漩涡一族的前族长。
在仍在世时,以高超的封印术为名。
芦名是出了名的对髮妻用情至深,直到最后都不曾续弦。
死前芦名握着项鍊不断呼喊着妻子的名,具当时目击的忍者说,那时竟真的从晶石中显现了一个女人的样子出来,呼应着呼唤拥抱住芦名。
随着芦名鼻息渐止,芦名之妻的形象如烟而散。
發光中的晶石也随之变得黯淡。
水户将桌上的卷轴摊开。
神秘的符文密集的浮现在浅色的纸面上,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上需要努力才能看清。
「若是在使用术式时,将灵魂封印进晶石中造成灵魂与□□分离、如同死亡的假象……也许能够成功。」
「就算如此,斑的□□也禁不起穿越时造成的压扯。」
空间陷入沉默,谈话无疾而终。
这时门从外头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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