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书中翻阅到的[宇智波灭门事件]:一夜之间数百名宇智波族人死亡,只存留嫡家次子宇智波佐助。凶手为前暗部宇智波鼬,正在叛逃中。
事件的底部,连接着的无数冒出的杈枝原来才是掌控全局的大手。
春野樱牢牢瞪住缓慢从影处走出来的人影。直到那张斑驳的面孔彻底暴露在死白的灯光之下。
「别急。宇智波之后就是你了。」
「——误闯这个时代的『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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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密闭的密室中不曾流转。
再次尝试将查克拉聚集于拳上,短暂出现的力量在霎那间如烟雾挥散。
阴冷的空气包裹全身,像是浸泡在厚重的盐水裡感到湿冷不堪。束缚在背后的手没有知觉,不知已经以耻辱的跪姿待在这裡多久。
待在毫无变化的牢中感知坏了般麻木。
试图回忆起在档案室被袭击时的细节,虽然是被关进木牢传送到这奇怪的地方,但仔细回想仍抓住了那腾空而下、被地心引力拉扯的怪异感受——难不成是在更深的地底?
根不会把她安置在能轻易被突破的地方。
(这裡,会是核心吗?)
「拿我压为最大筹码未免太高看我。」
木讷的根不做回复,身上带着和这地同样的死寂气息。
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不会察觉空间还有另一人。难以想像这会是十几年后会拿着手电筒在夜裡唬吓他们的队长先生。
所有写轮眼的开启都是以经历巨大负面情感波动为契机。
团藏要利用的是她的死亡吗?
「……会后悔的哦。」
以如今的处境而言「死亡」是太过奢侈的东西。
春野樱所能拥有的唯一是:在回忆中的、在全部时空的,由历史修正力所修復而得的「消失」。
直到那一个时刻,恐怕就算是宇智波斑的写轮眼,也再无法将这样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其中。
计画被彻底打乱,还陷入只能乾等發展无法阻止的状态。虽然并不清楚志村团藏已经计谋到哪个地步,但早在她被抓住前便针对宇智波族动作频频,加上族内明显的浮躁气氛,距离那句「将整个宇智波收入囊中」实行也许已经不远。
一如继往的,在关键的时刻,自己还是什麽也做不了。
(真是窝囊啊。)
樱继续朝角落说话。
「这个地方好冷,能不能生火?」
「一直不说话是真的很像鬼魂啊,你。」
「光是抓住我也没用。万花筒写轮眼哪是说开就开。更何况斑……」
「甲还是乙?你的代号太普通了,听过就忘。直接用名字不好吗?你原本是有名字的吧。」
「田中?青藏?还是……大和?」
「……我叫天藏啊。」
蹲在角落的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成化石:糟糕,平时总被恶劣前辈喊错名字,居然已经出现条件反射。
眨了眨眼,有些意外收到回答但反应迅速的露出得逞了的笑容:「好。那就叫你天藏囉。」
「……」
「天藏,能帮我鬆绑吗?」
「我无法使用查克拉。况且,逃出这裡,我也做不了什麽的。」
不鬆的话会一直继续说话下去哦?那笑容彷彿是在这麽说。
天藏默默低下头。
耳朵捕捉到细微的、如同触电般气流扰动。立即保持警惕,专注的注意起外头正在發生的事。
几声剧烈击打使眼前的石牆危险的颤动。天藏迅速将樱一把拎起,眼见又要旧技重施关进木牢,漆黑的一条铁鍊突破石牆袭向两人,行动被迫打断。
抓住机会往旁一滚,只见那铁鍊在空中甩行一圈又收回。目光沿着抛物线的结点望去,眼前的牆体早已如麵粉般碎成细石屑在空中漫扬,一时间尘粉瀰漫挡住绝半视野。
「木遁.木锭壁!」
铁鍊再度袭来,数条粗壮的木条成为盾替她挡住攻击。
几乎是眨眼间空气产生扭曲,宛如时空忍术施行前的奏起。
守护的木条被吞进奇异的缺洞裡,外头的世界在此刻一览无遗映入眼中。
残馀的火光将夜幕照的發白,四周到处散落着像是被烧尽后的建筑物残骸,以及不具名的焦黑身体。以这些组成为剧目开始的佈景,那个人就站在世界的中心点。
「你这人可真难找啊。」
樱猛然抬起头。
月光将人们温柔包裹。深色斗篷在空中飞舞,在阴影之下的是一张被面具包复住的脸。
即便是这样也足够了。
「——是你?!」
*
锁链绑住的腰搁的疼。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等到回过神来时她已被兜帽人扛在肩上跨越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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