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大楼在傍晚时刻会完全隐没在火影大楼的阴影裡。在裡面工作的人总是神出鬼没,他的哥哥也是其中一员。只有在极少数的时候,能够幸运的遇到刚从裡面出来结束工作的鼬。
而大多数的时候,一切就像这条逐渐变得安静的街道。
就算等得再久,也只是等来更寂寥的夜风而已。
佐助看了一眼手錶,已经过去三十分,哥哥大概不会来接他了。
跨出的步伐被身后熟悉的吼叫声止住了。
「给、给我站住!不许走!臭佐助!」
佐助用力的拉下嘴角。转过身,小脸朝上扬着小小的角度,正是漩涡鸣人最为恼火的「谁都欠我八百万的臭屁脸」。
「我干嘛听你的?」
鸣人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因为你骂我是笨蛋吊车尾得哒吧哟!」
「找麻烦也隔太久了吧大白痴?你的反射弧都足够绕地球两圈了。」
「我、我不小心迷路啦……不过绕地球两圈啥的听起来好厉害耶,你是在夸我吗?」
「……夸个头啊!」
而且学校就这麽大还能迷这麽久的路,果然是只有漩涡鸣人才做得到。
佐助头一次体会到吐槽反被噎的痛苦。
面色扭曲着,连续抽了好几下嘴角都接不下话。
最后气不过乾脆扭头走人。
(天然呆真可怕。)
「都说了不准走啊……!」
铁罐哐噹落地。
电线竿上聚集的乌鸦聒噪不停,鸣人拔高的尾音在这些难听的鸣叫声中逐渐消散。
佐助垂下头,仍维持着背对着他的样子。铁罐子顺着坡道的斜度一路滚向远方的水沟,断续的發出喀哒、喀哒的声响。一时之间难以分清罐子击中后脑勺的画面是幻觉还是现实。
只是随便一扔还真的成功了?
鸣人眨了眨眼睛,丢掷铁罐的手傻愣愣的举在空中。
不会是哭了吧?
过度震惊下浮现了荒唐的想法。鸣人迟疑的朝他的方向迈开脚步。
虽然两人总是掐着架,但在鸣人看来,佐助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存在。能有一个人愿意回应自己表露出的情感,不管那是出于善或者恶意,都是对于自己存在着的一种肯定。
「喂。」
小小的手碰上了佐助的衣角。
下一秒鸣人被一拳揍趴在地上。力道之大,连滚了好几圈,全身都黏上草屑。很快的脸上传来火辣的痛感,受伤的地方迅即鼓肿起来。
现在他终于看清他的神色了。
没有眼泪,也没有愤怒,一闪而逝的是令人胆寒的憎恶。
「别用你的髒手碰我,吊车尾。」
佐助说。
*
「往右躲。」
「揍他的下腹。」
「我说的是下腹不是□□……算了。」
佐助喘着气,一边的膝盖跪在地上支撑摇摇晃晃的身体。刚才鸣人的一击让他短暂的失去了行动力。
鸣人睁大着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狼狈的佐助,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成功反杀了。
仰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因为视角的限缩只能隐约探见衣服的一角。
几片叶子被风吹了下来。鸣人往后挪了几步,企图看清那人的样子。
「在战斗还没彻底结束前鬆懈的话——」
在完全消化这些话之前,一股力道猛然将他推向粗壮的树干。
「会死的。」
天色暗下来,佐助的五官被层叠的阴影趁着立体起来,显出如刀削般的弧度,稍微一靠近就会被刺的血流不止。
双手用力的锁住了喉头,鸣人的身体在大脑的意识跟上前剧烈的扭动起来。
缺氧让眼前出现了奇怪的画面,佐助的虹膜被暗下来的天色染成了猩红色,但幻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紧接着又消失了。
(快不能呼吸了!)
踏过湿土的蓝色忍鞋在混乱中踢中了佐助的下颚,疼痛的气味是草和着泥的清新。没想到鸣人挣扎的这麽厉害,佐助一时不防,被击退的倒在另一边的草地中。
鸣人就没有那麽幸运了。
他的背后除了一颗大树外就是陡斜的坡,而坡底是被学校老师反复告诫的禁地。
小小的身体在重力加速度的助力下越滚越快,在落入水潭中或许自己会先因过快的转速腾空起来。
而事实是这两点猜想都没有發生。
坡上的矮树丛勾住了外套上的绳线并与衣服的纤维互相纠缠,成了一张强而有力的密网将他罗住。
有个没看过的人出现在面前。手环在胸前,有些长的浏海遮住了额头,让上半部的脸都复盖在一片阴影中。
「结果还是输了嘛。不过你是这几天下来,唯一让我觉得可能打过佐助的人。」
鸣人的表情逐渐生动起来。从少年的声音认出了他是刚才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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