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太正经了，舒姝心情忐忑起来，不敢看他的眼睛：“说是就说是呗，你不要这么严肃啊，这表情我怎么看着跟审犯人似的……”
    舒姝的吐槽，让于席渊愣了一下，表情缓和了些，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发：“别怕，我不是怪你。”
    舒姝：“？？？”哈？为什么于小渊奇奇怪怪的？
    于席渊：“我知道你心疼她，但事情不应该这么继续下去，你不能因为相同的经历去盲目的相信别人，姝姝，懂吗？”
    舒姝：不、不懂……
    这个于小渊好奇怪……
    奇怪到……不像是自己认识中的于小渊……不不不，他就是，但是眼前这个更像是这个场景里的npc？
    或者说，于小渊拿出来的当年的这次委托的记录，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不光呈现了当年的所有人和事，连当时的于小渊都呈现了出来。
    我的妈……
    舒姝内心已经暗自叫妈妈了，这算什么？上古时期的男朋友和现在的她？？？
    这还不算，对方还带智能对话的。
    救命啊！没有这段记忆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回复？
    在线等挺急的。
    回复错了，算不算改变历史啊？
    舒姝整个人郁猝了。
    舒姝内心活动活跃的上蹿下跳，脸上因为不明白情况保持着一种面无表情，她迟迟没有说话，这种状态落在于席渊的眼中，恰恰好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发生了。
    “我知道你刚刚出关，但我不信你不知道她做过的事，你到现在还在包庇她，到底怎么想的？姝姝，你怎么这么陌生了？”
    舒姝：“……”最后一句话听了就很气，但是包庇这件事，说的似乎是晓晴？
    想想晓晴干过的事儿，突然心虚了怎么办……
    第323章
    舒姝目前很复杂，正在努力做心理斗争，她在站在正义的一方，附和于小渊的话，一起争做三观正确的代言人，抵制任何陷害同门的行为，以及暂时沉默不说话，相信多年以前自己的选择，一直包庇晓晴可能真的有苦衷这两个选择之间来回挣扎。
    导致这样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脑海中唯一回忆起来的丁点儿，也帮不了什么忙。
    目前唯一了解到的都是所有人在说晓晴的坏，可晓晴要真的全方位无死角的坏，当年自己是怎么脑子抽了想把她收为徒弟的？
    这里涉及到的问题是，这个徒弟是原本的长老收的，有特殊原因一直护着她，还是舒姝自己收的，到底该相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舒姝难啊，两难啊。
    舒姝最后败给了头疼，祈求的看着于小渊，“你能让我好好想想吗，我现在再努力的调查事实……”
    于席渊眼神失望，“你不相信我吗？”
    舒姝：“……”死亡问题。
    这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该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相、当然是相信你的，你是我男朋友嘛！”
    从举止的经历来看，舒姝大胆猜测这个时候于小渊已经表白了。
    果然。
    于席渊脸色缓和了些，“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了弯路，姝姝，你忘不了过去，无论它带给你怎样的痛苦，你记得，我一直在你身边，我陪你一起度过，但不是人人是你。”
    舒姝听得懵懵懂懂，只是痛苦的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舒姝赶紧打住联想。脸已经苍白了，她强笑着：“我真的需要再想想……”
    事情又绕回了原点，再问一遍相不相信自己只能是白费力气。
    于席渊担忧又心痛，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最终急匆匆离开，给舒姝留下一个私人空间，让她好好的想。
    舒姝也苦啊，回忆当年的委托就算了，这种沉浸式的体验，难道不能让她站在一边看着当年发生的事情在眼前就像演电影一样演完吗，为什么非要亲自体验一遍！
    更诡异的是亲自体验就算了，这还能改变剧情的！
    智能npc都能根据各种反应做出相应的动作，这种人怎么玩！
    谁知道当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