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两儿子都过来了。
大家都稀罕龙凤胎稀罕得不行,尤其是两孩子还长得这么漂亮。
徐娟捏着安安的小手,那软软的感觉,心都要化了。
她感慨道:“唉,原来我还觉着找对象不能看外貌,得看人品性格,可现在看来,就是为了将来孩子的长相考虑,这外貌也还是要当做第一来考虑的。”
胡大娘端了一大盆西瓜出来,正好听到她这话,把西瓜放桌上一放,就教育她道:“你这丫头,这都是些什么话?你瞅瞅安安和小阿福,他们两个是长得好看,可你看看他们这眼睛这眉毛,这嘴巴,哪里有半点像他们爸?都是因为像他们妈才好看的,所以你找个相貌好的有什么用?别瞎想,还是踏踏实实找个人品好,对你好的才实在。”
徐娟仰倒,叹道:“大娘,您瞎说什么大实话?”
阮老师笑着捏了捏她,道:“像你也已经很好看了,而且就你这性子,你将来对象难看不了。”
徐娟听了这话挺高兴,觉着这是夸奖。
可偏偏旁边胡大娘是个实诚人,因着徐娟下乡的那五年常去梁家蹭饭吃的,也把她当成了自家子侄看待,听了这话就道:“要我说,这性子就不好,看人还是得看品性,你光看人外貌的,容易吃大亏。”
徐娟终于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赞她,这是说她看人是“以色取人”呢!
林舒“哈哈”大笑。
大家可不都知道徐娟这性格,要不然当初在中学时两个人又没什么交集,徐娟为什么就特别关注她,等两人一起下乡,就特别喜欢她......徐娟后来自己说的,她喜欢漂亮的小姑娘,瞅着就喜欢。
徐娟是个大方的姑娘,经过下乡那几年做生意的磨炼,更不是几句言语就能打倒她的。
她很快振作起来,然后就跟胡大娘正色道:“大娘,相由心生,这相貌也是反映了人的品性的,我看人,都是很准的。您看以前我们知青所那个赵琴,整个公社都传她好看,可我就看她眼神不正,就不觉得她好看。您看我以前,可有哪次看错了人?”
赵琴就是当年知青所为了一个民办教师的位置,嫁给她们大队大队支书家儿子梁红卫的女知青。
后来恢复高考的消息一传出来,赵琴的父母上门,逼着大队支书家同意,让赵琴报名参加了高考,后来她考上了西州师范大学,拿到通知书之后就跟梁红卫离了婚,一对儿女都留给了梁家,自己去读大学去了。
从她离开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半,梁家这边再没收到过她的半点音讯。
胡大娘和梁冬荷听到徐娟提起赵琴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淡了下去。
主要是梁红卫家那两个孩子,实在也是惹人疼。
孩子有什么错呢?
可大人的每一个决定,受到最大伤害的,却可能是孩子。
胡大娘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
她看人,不管本身相貌长得如何,只要性格不投缘的,瞅着也不会顺眼。
暑假过后林舒带着孩子回了南州。
梁进锡的休假结束,不过他休完假没有再去边境,而是升了两级,直接调去了南州基地,那边离学校不过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虽然林舒觉得每天来回太辛苦,但梁进锡还是每天开车回来,就在南州他们买的房子里住下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一九八一年秋,这是林舒在南州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
大家都在忙着毕业分配了。
林舒收到了中大那边之前一起做课题的老师邀请,去读她的研究生,因为她在南大这边过去三年的成绩都是系里第一,是可以免试直接保送过去的。
林舒坐在地毯上一边看着安安和阿福两个人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阮老师聊天。
这会儿安安和阿福两岁三个月,已经会蹦会跳会说会唱。
两个人一动一静,一快一慢。
安安瞅着机灵伶俐些,说话说的飞快,每天叽里呱啦话特别多,但有时候别人也不知道她说些啥。
阿福淡定,话少,或者说懒,十分懒,偶尔才说上几个词,但却说得十分清晰,字字重点。
两孩子反差特别大,但感情却十分的好,整天黏在一起,看两个人玩,十分有意思。
这会儿阿福就慢慢搭着积木,搭了半天,安安就一手推倒打烂,推完了就“咯咯”笑,开心得不得了。
阿福堆了半天的积木被打乱也不恼,看她笑就也笑上一下,等安安不闹了,就再继续堆,不过换了个造型。
每天这种戏码反反复复,也不嫌烦。
但推积木是安安一个人的专利,以前有邻居家的小孩来玩,小孩子喜欢模仿,看到安安推,就也跟着推,结果被一向安安静静的阿福暴打......可怜的孩子,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他就是跟着安安做一样的事而已,怎么就挨打了呢?
林舒看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就跟阮老师道:“安华姐,你说我要是带着三个孩子去广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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