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她有选择困难症,有时候两种口味都觉得好,舍不了哪一杯,就会让许在点她想要的,买来后她会先喝几口许在的过过瘾,再品尝自己的。偶尔喝到好喝的,会死皮赖脸让许在得跟她换一杯。
钟懿躲了他两个多星期,今天这送水举动着实有点出乎他意料,原本他还想着得他先主动去找她。
上课铃还没响,许在插了吸管跨过两排障碍,把奶茶放在她课桌上,“喝吧。”
钟懿犹豫,不甩人家十多天,现在喝他推过来的奶茶怎么看怎么绿茶,“给你点的,又不是我要喝。”
许在了解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语气带着丝恳求,“我知道,有点腻我喝不完,你帮我喝掉一点,省得浪费。”
她摆出勉为其难的模样,“你要求我才喝的啊。”
许在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对,是我。”
钟懿没有想太多,她就是被一杯奶茶给馋的,再者她从来没有这么久跟他没说话,她觉得许在做得挺好的,又不是吵架冷战,别扭的是她,总得给自己造个台阶下。
她不会承认她点这杯奶茶的初衷就是出于自己馋,她喝不到,给许在尝尝也好,或许他会大发慈悲给她尝两口。
“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许在难得温和地问她。
她正大口吸着软糯的麻薯,听他提起马上要拒绝,想想不是还得造台阶,含糊地对他说,“放学再看吧。”
许在不逼她,她能先架台阶已经是他想象不到的事了,其余的再想办法慢慢渗透。
上课铃响了,许在抽走她手心里没片刻就少了半杯的草莓牛奶,提醒她,“少喝点,小日子就这两天,担心肚子难受。”
“哦!”没来的时候谁考虑那么多,喝完再说。
下午最后一节课,钟懿坐立难安,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沿着鬓角下滑,嘴唇因为忍痛咬得泛白,失了唇色。
她心里暗骂许在的乌鸦嘴,话才说完就感觉不对,趁着下课跑去厕所,亲戚果然来了。
钟懿从高一开始痛经严重,每个月最怕就是那几天,手脚冰凉头晕目眩上吐下泻,不吃止痛药她必定得在床上待上两天,所以她会在书包里放个装止痛药的便携药盒,几时发现自己来了就吞一颗,熬过开始最难熬的阶段。
她把书包翻了几遍都没翻到药盒,才想起钟闻前几天头疼,她拿了止痛药出来给他吃,后来好像把药盒遗落在他房间里。
她有些后悔午休时喝下去的冰水,想着还有两三天才到日子百无禁忌,谁知道姨妈竟然提前。
许在在座位等她挺久,看她一直趴在桌子才发觉不对,钟懿痛得迷糊,腹里像有一只搅拌机,一搅一搅地绞碎她的内脏,许在叫她名字她连答应的力气都没有,一张口仿佛碎掉的内脏随时会呕出来。
许在抓着她两只瘫软的手架在他肩膀上,扶着她的大腿把她背在背后,钟懿胸前的绵软隔着薄T恤压着他的背,他怔了怔,随后不动声色问她,“怎么没吃药?我先送你到校医室。”
“慢、慢点走。”钟懿艰难得开口,短裙下的大腿激起一片疙瘩,许在走的急,她被颠得难受,胃里的酸水翻江倒海差点兜头倒在许在背上,还好生生克制住了。
许在推开空无一人的校医室,把她放在病床上,擦掉她额头上的冷汗,边抱怨医生下班太早,“这医生跑得比学生还快。”边在架子上找片止痛药。
他递了温水和药片,“给,吃完躺会就好。”看她脸色苍白躺着不动的可怜样,干脆把人半扶着靠在他身上,就着温水喂她吃下药片,又把找出来的暖宝宝细致地贴在她小腹上,以半搂的姿势轻柔地帮她揉肚子。
钟懿闭着眼睛接受许在的照顾,听着许在清浅的呼吸声沉沉地睡过去。
10 拉我一把
夏天的暮色来得晚,太阳极力发出最后一道薄弱的光芒,六点多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霞光把所见之处染成红色,红色的跑道,红色的高低杠,红色的合欢树……
钟懿揉着眼睛朦胧醒过来时,许在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醒了?”
刚睡醒的嗓音沙沙的,“嗯。”她看向窗外早已红成一片的校园,猜测时间不早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呢?”
许在不以为意,“看你睡得熟,就没忍心叫你。”
“学校人肯定走光了,保安大叔没来催你。”
许在抿着嘴角说没有。
其实保安大叔来过了,在窗户外面通知学校准备要关门,让早点回家,许在怀里抱着钟懿小声解释同学肚子太难受,得多躺一会,拜托大叔通融一次,兴许是钟懿的脸色太过难看,大叔只让他们醒了早点回家就离开。
她苍白的脸色可见地恢复了一点血气。
许在关切地问她,“好些了吗?”
她的声音依旧很哑,“好多了,肚子不那么痛。”
许在还维持着她睡着前的姿势,只是手没再揉着小腹,而是搭在她的腰上,呈现一个从背后拥着她的亲密姿势。
“那起来吧。”他把她卧在他身上的重量撑起来,她才懊恼从醒来到现在都没从他身上起来,都怪人肉床垫太舒服。
钟懿下了床,许在撑着床边要起身,刚挪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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