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五秒后,王佐柒突然一个激灵,她这才想起来,金属有毒!没时间多想,王佐柒连忙扶起了清槐,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白色药丸,不过,清槐好像中毒太深,嘴张不开,于是,王佐柒只好满怀欣喜的伸出手撬开了清槐的嘴,然后,把手指和药丸一并带入清槐口中,不过,好像差了点什么,于是,王佐柒灵机一动,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拼水,自己喝了一口但是没有吞下去,然后,两眼放光俯身吻了下去,那一刻双唇相遇,如同两只寻觅对方已久的蝴蝶相互飞舞如胶似漆,如同两片轻盈的桃花,荡漾在湖面携手而行,如同那零下几十度的天气,你伸出舌头去舔那光滑明亮富有弹性的金属电线杆,那种感觉,永远无法忘记,当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怎么扯,都分不开!
嗯,不过,晨兴并没有去扯.......
五分钟过后,清槐有了生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一对发亮的死鱼眼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王佐柒很自然的,被清槐一脚踢到了五米开外,倒栽进了地面,思考人生,话说,这是王佐柒第几次倒栽葱了?
:“第四次!”如同听见了作者的问题,晨兴挑眉果断的回答。
:“什么第四次!”不明真相的清槐顿时心里发慌,紧张的不行。
:“没什么,刚才作者艾特了一下我,我顺便回答了一下而已。”晨兴淡定的回答。
:“拉倒吧,作者只会艾特昌容,怎么可能艾特你?”清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屑的回答。
:“谁是昌容!”再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晨兴显然不淡定了。
:“额...一个临时工而已,别在意。”清槐看出猪脚不高兴了,便随口糊弄,和王佐柒的说辞一毛一样。
:“所以说,昌容到底是谁?”晨兴不甘心,继续追问。
:“你管她是谁。”清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着便发现了晨兴手里的大头贴,随后一把抢过欣赏了起来,发现不对劲:“咦?这两人我好像见过。”
:“你在哪见过的?!”突然,王佐柒像是充能完毕的火箭一样嗖的一下飞奔到了清槐面前瞪着水汪汪的死鱼眼激动的询问。
:“好像是关在这里的犯人。”清槐见惯了这货的路子,所以见怪不怪,淡定的询问:“你要找这两人干嘛?”
:“那是我父母,你说我干嘛!”王佐柒回答。
:“你要劫狱?”清槐瞪大了眼睛很震惊。
:“废话少说,人在那?”王佐柒问道。
清槐听后皱了皱眉,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清槐晃了晃大头贴招呼这两人:“那跟我来把,我知道他们被关在哪。”
两人不疑有他,跟着清槐来到了更深处的第五层。
王佐柒原本以为,越往深处越厉害,到了第五层后,王佐柒算是明白了,‘最高调律’看来是真的穷,连个门牌都没有。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那就是,这里的犯人都相当的安静,也许是因为人比较少吧。总之,很安静,三人非常顺利的摸到了王佐柒父母的牢房。
牢房们被打开,一家人便激动的相拥在了一起,眼泪汪汪,清槐和晨兴也感同身受一般,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说啥好,那就让别人说吧。
:“完事了吗?”突然,在这种温馨的时刻,一道女人悦耳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被惊到的众人慢慢的转过头,赫然发现一个一身黑袍带着兜帽的神秘人正靠在对面牢房的大门上对着自己,但却无法看见她的脸,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你是谁?”清槐下意识的摸了下飞剑警惕了起来,这个女人,她可从来没有见过!
:“畏?”神秘黑袍女人歪了歪头问道,不过,清槐并没有说话,女人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接着说:“没想到,你还真有胆子来劫狱啊。”
:“我们根本没有犯法,哪里来的劫狱!”王佐柒生气的回答。
:“哦?是吗?”女人似笑非笑的回答。
:“是!她根本没有偷什么东西,这是她自己寻得的,倒是‘最高调律’是非不分毁人家园,该被关进监狱的是它们才对!”晨兴跟着回答,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是个讲道理的人,让身边的王佐柒很担忧。
:“啊?还有这种事?”女人惊讶的说道。
:“有没有这种事你自己不知道吗?”王佐柒推开了晨兴这个傻子,抢先回答。
:“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他们两确实不该进~监~狱~。”女人笑着说道,声音拖得很长,让人有些听不懂她的意思。
:“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那我们一起出去吧,这里有些臭。”晨兴听后天真的笑了起来,很开心,可是,下一秒,笑脸便凝固了,因为,身后突然传来了王佐柒撕心裂肺的叫喊,晨兴呆呆的转过了头,见到了让她永远都没法忘记的一幕——王佐柒的父母,正安静的倒在血泊之中,身上插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尖刺,而这时,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但这次,晨兴再也听不见那令人悦耳的声音了,而且,非常没有礼貌的打断了别人说话,因为她感知到了罪恶!
:“我觉得他们应该去.....嗯?”.... 女人阴冷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没工夫再说话了,晨兴带着她的宝剑与愤怒来到了女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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