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吗?要是介意的话,可以换个地方。”
“没关系。”
凉风吹拂着窗帘,带出浮动的声响,二十分钟悄然而逝。
棋盘上赵岁杀机毕露,沈之珩已到图穷匕见的最后时刻,赵岁落下最后一子,“承让承让。”
沈之珩浅笑,“甘拜下风。”
“你学了多久的围棋?”他问。
“一个多月。”她穿越前的确只接触过一个多月的围棋,还是因为语文老师喜欢围棋她才发现还有这样有意思的东西。
“一个多月?”沈之珩难掩讶异,“一个月能学到这种地步,你天赋极高。”
赵岁赧然,“谢谢。”她看了下钟表,“那我先离开了。”
“什么时候再下一局?”
“有时间了约。”
赵岁走出房间。沈之珩意犹未尽,噙着笑收捡棋子。
“你输了。”楼慈指间夹着银色打火机。
“输的很彻底。只学了一个月就能打败我,很有天赋。”
沈之珩曾是青少年围棋锦标赛冠军。他输给了只学了一个月围棋的赵岁。
楼慈缓缓转着右手手腕上的红色佛珠。
记忆里遥远又飘渺的声音渡至耳畔————
“他(她)啊,他(她)非常厉害,是一个很厉害,很伟大的人。”
“阿慈,少抽点烟吧。”沈之珩说。
楼慈没吭声,他的手机在震动,他点开消息栏。
消息是问他出国的事情。
食指有节奏地点了几下手机屏幕,却没打出字,楼慈瞳孔深沉下来。
体育课结束,赵岁回教室。才坐下没多久,有同学对他说:“岁哥,外面有人找。”
赵岁在教室门口看到楼慈。她想起要给他看诗的事情,“你稍微等一下。”
她快速返回教室,从桌洞里找出一本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笔记本。
“都在这里。”她把笔记本交给楼慈。
楼慈接过笔记本。赵岁注意到他手腕间露出来的佛珠,然后离开。
回到教室,楼慈打开笔记本。他一页一页浏览笔记本,浏览完最后一页,他合上笔记本。
头顶灯光倾洒在他冷白的面容间,整个人似要透明化,像暗夜里的吸血鬼,冷白美丽,却透着危险的森冷。
周末赵岁回家,她对赵爸说:“爸,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月考考第一就不住校吗?”
赵爸:“怎么?”
“周一就月考了,我提醒你一下。”马上就月考,只要拿到第一,她就能马上搬出去一个人住。
赵爸从物理论文里抬起眼睛,“你还挺自信?”
赵岁但笑不语。
周一,月考正式开始。赵岁进入考场。她没像有些同学那样还在看书,她拿出笔,开始花式转笔。
忽而,穿着黑色制服的楼慈映入视野。制服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样,显得他格外清隽挺拔。
他迈着长腿进入教室,光影落在他眸色较浅的琥珀色瞳孔里,透出几分生人勿近的淡漠。
赵岁转笔的动作一停。
楼慈怎么来月考了。原文里,楼慈没来参加月考,他直接出国了。
怎么跟原文发生了偏差?
接着赵岁就想通了。连女主都和原文里有些不一样了,楼慈这个只存在背景里的配角发生变化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铃声打响,考试正式开始。
第一堂考试是数学。
四十分钟过去,楼慈写下最后一道题的答案。
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微微的风,风里带着浅浅的香气。楼慈缓缓转过眼角,看向斜前方的赵岁。
赵岁似乎也已经写完试卷,她望着窗外树上的绿叶,亮晶晶的粉色笔滚过白净的手指,又滚过手背,花式转着圈圈。
楼慈看了看她过于白净纤细不像男人的手,又看了看她手里亮晶晶的粉色笔。
嘉德考试不准提前交卷,赵岁硬生生在考场里熬了一个多小时。
随后第二堂考试,第三堂考试……直到最后一堂考试结束,赵岁交了答题卡,起身带着卷子离开。
突然,旁边有人脚绊了一下,那人撞到赵岁,赵岁身体不受控制朝前倾斜,撞到了别人。赵岁额头一疼,怀里的笔袋和卷子哗啦啦掉到地上。
她撞到的人……是楼慈。她赶紧说对不起,撞到她的人也在说对不起。
楼慈神色淡淡。他俯身去捡被撞到地上的试卷。赵岁也去捡试卷。
楼慈捡起试卷转身走开,始终未说一个字。赵岁摸摸有点发红的额头,走出考场。
考试一共考了两天,考完继续上课,不过考完第一节通常都是自习。自习下了之后,老师就紧锣密鼓地开始讲试卷了。
赵岁拿出英语试卷,英语试卷上写的名字让她愣住。
这不是她的试卷!
这是楼慈的试卷!
她懊恼不已。肯定是当时卷子落到地上,他们糊里糊涂地拿混了。
楼慈的试卷很干净,就像他看了一眼题目就直接填答题卡一样,试卷上没有任何思考过的痕迹。
赵岁把答案全部记在草稿纸上,没楼慈的试卷一分一毫。
与此同时,一班也在上英语课。
楼慈拿出英语卷子,平摊在桌面上,戴上耳机准备闭目睡觉,表情却一顿。
卷子上的名字:赵岁
冷白的指节按压在干净整洁的卷面上。
她的英文写得很娟秀,完全不像一个男孩的字迹。
几排中文落入眼帘————
“旁边的同学在抖腿,唉,有些不好。”
“还在抖腿,巴拉拉能量,哔哔比比,转移,把抖腿的同学转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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