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的夏天是最热的,秋子恨不得一直躲在空调房里不出去,但总被师傅在下午时刻扯出去训练,师傅愈发的忙却总是空出时间和她对练,每次都不再放水。
好久没受伤的秋子,开始频繁受伤,尽管回家前已经治疗的大概其了,还是被老爸老妈发现了,俩人心疼的但也知道纲手大人为了秋子好,什么也做不了,老妈一门心思钻研美食,各种食补两家的三位忍者。
三位被补的没变胖,老爸的肚子倒是日益见长。
九月的木叶是梅雨时节,整天都湿漉漉的,奈良阿姨和老妈合伙把果园子拿隔雨布盖了上,这个月村子里的忍者陆续开始回村子不再接任务了。
秋子举着伞走在雨中,地上没有积水,新的漏水系统做的很好,一连下了几日的雨都没有积水。
新的忍校已经建好了,现在已经开学了,学校的安逸仿佛不知下月的忍者大战,这个时候操场上空无一人,秋子和门卫打过招呼去了办公室。
她是来找伊鲁卡老师的,师傅需要派他前往龟岛和鸣人那边集合,阻止鸣人离开龟岛,看来鸣人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总算是摸到了点真相的边边。
伊鲁卡没在办公室,正在给学生们上课,秋子只在他手下待过一周,印象里伊鲁卡老师很包容学生。
课堂上有孩子调皮,伊鲁卡扔过去粉笔头,“乖乖听课,别玩闹了!”
“哎——对不起,伊鲁卡老师。”
“叮铃——”
下课铃刚响,教室里的学生蜂拥而出,伊鲁卡在讲台上收拾着课件,转身看到了秋子。
“啊,是秋子呀,在等我吗?”
伊鲁卡听到任务很平静,抓紧手中的课件轻声道,“鸣人一直都是温柔的孩子。”伊鲁卡顿了顿,说,“我立刻出发。”
“路上小心。”
鹿丸在九月中旬也结束任务回了村子。
临近大战,老妈老爸和奈良阿姨显得很焦虑,奈良阿姨许久没有唠叨过鹿久叔叔和鹿丸了,老爸老妈也时常看到秋子欲言而止。
秋子不会安慰,只能每天多吃饭给他们些安慰。
鹿久叔叔每天饭后雷打不动陪老爸下棋,秋子拽着鹿丸帮老妈和奈良阿姨给院子里的果园除杂草。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行动稍微给些慰藉。
十月悄然而至。老妈开始掰着手指头倒数日子,老爸总是趁着鹿久叔叔闲下来拉着人下棋喝茶,终于,十月六日到了。
明天分成两批,忍者们出发集合,师傅叔叔和山中叔叔去总。村子里留守了少数忍者,以备万一。
这个晚餐是大战前夕的最后一顿团圆餐,秋子看到老妈和奈良阿姨做饭的时候就在不停的抹着眼泪,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的话。老爸扯着鹿久叔叔嘴里碎碎念着,叔叔喝着茶不打断老爸,比平时更有耐心的听着。
秋子和鹿丸不是在一个部队的,她是在第二部队:近战联合军分队,鹿丸是第四部队:远距离战斗联合军分队。
家里的三个忍者全被分开了,没法相互照应。
三位大人不知道秋子是在最前线的,秋子不敢说,怕三位长辈太过担忧,日夜挂念。晚饭吃的格外的沉默,秋子感觉有些压抑,有点食不下咽了。
抢过老爸剩了个底儿的清酒杯,豪气的饮下,道:“老妈,阿姨,等战争结束了,我们三个回来后抓紧办个婚礼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嫁给鹿丸了,订婚不要了,要直接结婚。”
沉寂的气氛在秋子的刻意带动下总算是活跃了些许。
川雅知道闺女的意图,努力勾起嘴角和同样努力抿着嘴角的吉乃一起笑笑,跟着描绘着战争后的婚礼画面。
饭后秋子说要去躺实验室,让他们等会她,没了秋子的刻意调节,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川雅忍不住的伏在吉乃的肩上小声啜泣,平日里强硬的吉乃此刻也眼含泪光望着儿子和老公,久久不能言语。
富川名次郎扯着鹿久下棋,试图像往日一样,还是一遍一遍的悔棋,鹿久不像往日拦着,名次郎悔棋,鹿久重下,悔棋,重下,反反复复…
鹿丸开着院门,坐在屋檐下的榻上,盘腿手里握着热茶,望着夜空目不转睛。
秋子往返很快,她之前做了很多很多备用的药丸试剂什么的,都是给家里几个人准备的,一回到家,这气氛,感染的她也有些抑郁了,在门口蹲坐在门牙边没进去。
她在最前线,她第一次打仗,她还没杀过人,她不知道前线的敌人有多厉害,她其实很害怕,尤其害怕杀人。
其实她一开始被安排去师姐那边负责后勤,因为师傅曾经对医忍立下了三项规则。
第一项:医疗忍者在队员死亡之前决不能放弃治疗。
第二项:医疗忍者决不能站在最前线。
第三项:医疗忍者决不能先于小队中任一队员死去。
因着第二项,身为医忍的秋子不应该去前线的,但是师傅说,身为她的弟子有另外的第四项。
第四项:唯有精通忍法创造再生·百豪之术的医疗忍者允许打破上述所有规定。
秋子被师傅安排到了前线,她没拒绝,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很干脆的应下了。
她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脑子坏掉了。
她当时完全被师傅说出第四项时候的气势震撼到了,仿佛她就应该在前线奋战杀敌,救治前线伤员,她是医忍界医圣纲手的最出色的弟子,她理所应当去前线,她有能力在战斗的同时去救护伤员保护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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