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顿了顿,改口道:“挺不错。对了,楠音,你刚才……”
“我坐在那边,”我朝角落的座位指去,摊了摊手,“不过没喝酒,我年纪不够。”
坂口安吾听到这句话一愣,短暂的遗忘了刚才“谈论被正主听见”的尴尬,诧异道:“这家店还管年龄的?”
【这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酒吧吗?!】
酒保继续淡然道:“坂口先生,我可是把不售卖给未成年人酒水的纸都贴在大门上了,您没看吗?”
坂口安吾:“啊……啊,是、是吗……”
【不对啊,太宰第一天来上来就喊了酒,你也像是对待熟客一样直接给他上了,我当然会那样以为了,门上真的有那张纸吗?该不会是被太宰给撕了吧?!】
这点上坂口安吾不愧是情报人员,猜的八九不离十啊。
“我代替他回答好了,”我替舌头打结的坂口安吾对酒保道,“因为看见太宰治都能喝酒所以以为没有这个规矩。”
织田作之助也道:“对啊,您都没有管太宰。”
酒保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怀疑的看着我们:“等一下,太宰先生他今年……”
我道:“十八。”
日本成年年龄是二十。
酒保:“……”
完全没看出来对吧?刚才我坐在那边您也没看出来我十七啊,人不能被外表迷惑。
虽然说他们三个平常谈论的事情也绝对无法让人想象太宰治的真实年龄罢了。
酒保出去走了一圈:“纸真的没了,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会注意的。”
酒保将一张“未成年人与太宰治禁止饮酒”的标语严丝合缝贴到吧台上。
下一次太宰治来的时候是不是只有番茄汁喝,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我多掏了一分钱,顺便告诉老板织田作他们的账单我请了。
在离开之前,织田作之助喊住我:“咲乐他们很喜欢你上次送的礼物,还问你什么时候再去玩。”
咲乐是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几个孩子里唯一的一个女孩,上次我给梦野久作买的魔杖还剩不少,顺便打包送给了织田作。
这就是了,没人会不喜欢魔法,除非是近战法师。
刚刚关上酒吧的门,坂口安吾的声音就通过超强听力传入我耳内。
“织田,你一点都不吃惊在这里看到她?之前就察觉到了吗?”
“也没有,她向来在哪里都待的挺隐蔽的。”
“那就是习惯性面瘫啊,不愧是织田作……一想到刚才的对话都被听见,我完全就绷不住了啊。”
“安吾,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在这里说的话,还没出范围,楠音一样能听见。”
“……”坂口安吾发出绝望的社死声音,“下次这种事情请早说,织田先生。”
织田作:“是吗?下次我会注意的。”
坂口安吾更绝望了:“不,不能有下次啊……”
正如织田作说的那样,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没办法那么简单的概括,硬要说我和太宰治是友人的话,在这间酒吧里的三人组对太宰治来说的含义也和我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长久以来构建的关系,还是一两句交谈忽然就觉得彼此间是此生知己……轻易加进去什么人都是不可能的。
五大干部的升值说复杂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本来里面就有我们认识的太宰治和尾崎红叶,我和中原中也还是首领亲子推荐的,剩下那个人的意见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过太宰治同时给我和中原中也都投了反对这件事倒也不算意外。
太宰治纯粹是想给中原中也捣乱,至于我,别忘了我们两个还有互相身为对方麻烦的设定啊。
意外的是我在港黑高层里的人气倒是挺高的,底层对我的评价也都不错,就连身为我弟子的芥川银都在出任务的时候受到了别人不少照顾。
办公室和印章也都换了,忙碌完几天回过神,转眼间就是那场我得去充当临时保镖的宴会。
宴会听起来感觉不错,但是这里可没有什么舞会那种的浪漫项目。
就是一大群大叔凑在一起勾心斗角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嘴上说着怎么怎么善良,实则百分之八十都在心想该怎么弄死对家。
别说我心里黑暗,上面那些全是我听见的心音。
能制造出汽水侠那种形象来诓骗小孩子消费的大人世界能好到哪里去啊?
还好有红叶姐帮我挑的在港口Mafia穿的工作制服,这种衣服的好处就是既能当Mafia也能在高端场所里混进去,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来兼职保镖了。
和那些富商勾心斗角是“森社长”的工作,我负责一边听着这些人丰富到可以开上百集狗血连续剧的心音(八卦),一边朝着甜品区下手。
哦对了,因为这次的宴会可以携带家属,也就是说我本来可以有一个战友的,但是很不幸,爱丽丝被森鸥外以“炫耀别人家孩子”的名义拉走了,从家庭入手往往比较容易令人放松警惕。
爱丽丝心中一直闪着一个想法,是从上次之后只要森鸥外带她去洋装店就会这么想:【为什么我就不能永远变成男生呢?!】
不好意思爱丽丝,虽然爱丽丝(♂)说要给我的“开国元勋”位置还没实现,但是再来一次……心肝脾肺肾一起被挑战的画面太痛苦,你那个中二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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