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美的沙子城堡。每每当她做错时,双马尾便蛮横地扯下珊珊的手,亲自演示一遍。越来越多的小朋友聚集在她们周围,双马尾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连带着珊珊也一直笑个不停。
成凛在他们身后观察了好一阵子,确定没事以后看了眼时间,匆忙赶到办公室,敲了敲门进入,对着院长说道:“菲菲姐,我要走了,下个星期见。”
女人的视线从电脑移开,慈爱的双目透过镜片露出笑意:“今天这么急,是有要紧事吗?”
“嗯,我要去看一场演奏会,”成凛把挂在手臂上的外套穿上,挥了挥手,“我先走一步,您早点休息。”
院长也挥挥手,忽然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水味。咦?成凛也会涂香水?赶着去的演奏会要和谁一起听呢……
正暗自八卦着,门里霍地闯进一道身影,吓了她一跳。看见那个年轻女人四处张望的样子,院长大笑:“人已经走了!”
年轻女人露出懊恼的神情,然后喝了口水,公事公办道:“坏消息——澄星那边不打算继续赞助我们了。其他企业我还在跟进,但态度都不太明确,目前只能靠成凛这样的个体户的捐资。有些大企业家倒是动了心思,但一听我们这儿大部分的孩子是什么状况,”她指了指脑袋,又比划了下身体,“好像就觉得没必要‘赔钱’。我靠,把我气的……”
院长摘下眼镜,沉默地揉起了晴明穴。
A市拥有一个由著名建筑师设计的剧院,常年迎接本地以及海外的舞团、管弦乐队等,很多时候极难购票,尤其是周末的演出。正如眼下,周六晚八点半这样的黄金时段,络绎不绝的人进入大厅,虽然穿着不同,但大多女性展现出了相同的行为:暗中打量那个在门口站着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亚麻圆领宽松衬衫,衣摆塞进了黑色长裤,看得出长腿纤细却不乏肌肉。黑色的羽绒服被他单手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抓着手机,时不时看上几眼,表情有些迷茫和紧张。
叽叽喳喳说着话到来的邱心禹和吴历历自然也迅速注意到了他,尤其是邱心禹多看了几眼他的油头,暗中想到这个发型果然最帅了。
吴历历拉着她站停,凑近她吐息时冒着一股焦糖拿铁味:“不是吧不是吧,真有这么巧?成凛?”
邱心禹刚想回答,突然与男人对上了视线,然后便看见对方冲她小心翼翼地抬了抬手打招呼。于是,她带着吴历历走了过去,各自寒暄几句,这才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好像在等人是吗?”
成凛抿唇颔首,小声苦笑说:“但是感觉不会来了。”
“公司同事?”
“嗯,”他的情绪有些低迷,转换话题,“好巧,遇见你们了。你们也喜欢这个指挥家吗?”
本场指挥家来自委内瑞拉,非常有名气。不过两位朋友倒是冲着曲目来的,成凛听了以后笑了笑:“嗯,曲目我也很喜欢。”
吴历历看了眼朋友,按捺不住地发问:“我们在D排23和24号,你坐哪里啊?”
成凛说了个位置,于是吴历历瞪大眼睛,惋惜道:“好后面啊,我们离得很远。”
邱心禹好笑地瞥她,然后提议道:“也许我们那排会有空位,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你下来找我们?”
成凛的表情顿时晴朗,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温柔道:“谢谢。你们先进去吧,我再等等。”
他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待消失不见后又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客气地拒绝了一个前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随即毫无留恋地进入了演奏厅。
演奏中途休息时,成凛在大厅重新遇见了邱心禹她们。她问道:“我们后面的那排有空着的位置,怎么不下来?”
“我怕如果同事来了却找不到我会很着急,不过谢谢你们。”
吴历历叹气:“你同事就是放你鸽子!怎么还有这种人啊,有说原因吗?”
他摇摇头:“发消息问了,但没有回复。唔,不过没关系的,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比较健忘。”说罢,莫名笑了一声。
吴历历向邱心禹投去八卦的眼神,安慰了一下,便拉着朋友去了洗手间。
邱心禹一进去就立马撇清:“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几乎不和我透露感情生活。”
吴历历脚步一拐,干笑:“说什么呢!我只是来上厕所的。”
邱心禹立马翻了个白眼。
演奏会圆满结束后,吴历历被老杨接走,向他们挥手道别。邱心禹和成凛坐地铁回家,一路上从指挥家谈到作曲家,又说了些最近工作方面的事情。与成凛聊天真的是一件愉快又舒心的事情,他的知识面很广,却谦虚到谨慎,也会一直反问邱心禹的看法,像是比起诉说更喜欢倾听。
很难不喜欢他,也很难怀疑他的人品,她想。如果她还是单身,大概会很快被他吸引。不禁有些好奇,能得到他的青睐的那位同事会是什么样的人?迷糊又可爱的类型?真是摸不准他的口味。
怀着轻松的情绪回到家中,直至望到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着的袖珍摄像头,她再度开始发愁。
前几日,她在通话时小小地试探了一下苟烁希,半开玩笑地问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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