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呢[花痴]”
他把消息设置为未读,又浏览了其他人的对话框,然后才心情愉悦地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苟烁希以为她在意的是年龄,以为高考后向她表白就行了。她的身边虽然有一些公苍蝇,但解决这几个人毫不费力。他们又了解她什么?没有人比他更理解她,就像她对他知根知底一样。他们是存有差异却互相包容的共同体。他会扫除一切障碍,让她成为他的人。
考完所有科目后,他应付完父母,随即与她在约定的地方相见。当他迫不及待地赶过去时,她已经站在喷泉边上,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观察水流,还伸手去摸。他拿出手机,悄悄地拍了一张照,把这张照片保存进她的专属相册中。
他走近后,却发现她的表情并不明朗如常,即便她是真的为高考结束感到高兴。他有预感似的感到心下一沉,盯着她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邱心禹的视线游弋,最终停在喷泉上,难得慢吞吞地说话:“那个……我报了德国的研究生专业,被录取了,九月过去。”
苟烁希眯起眼睛,几乎滞了呼吸。
见他不说话,邱心禹便继续讲述:“应该会呆两年吧,听说德国高校很难毕业,希望不要延期。到时候欢迎你随时来找我玩啊,虽然还不清楚住宿够不够大,但我也能请你住宾馆什么的。”
苟烁希忽然笑了:“挺好。”
她却看到他第一次露出这么惊慌的神色。她对情绪的感知不迟钝,自然无法忽略少年越来越明显的示好。她明白自己喜欢他,甚至很久以前就对他动过情欲之心,但始终保持着成年人该有的责任和分寸,装傻地敷衍他以及敷衍自己。因为责任,所以她这半年以来暗中筹备读研,不敢露出马脚打扰他,只敢在高考结束后对他吐露实情。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年而已,随时可以发消息,假期还能再见。
但苟烁希分明不这么想。
他眼眶微红,说道:“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不是!”邱心禹觉得他可爱到令人窒息,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臂,防止他甩手走人,“我买到了你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门票,就在隔壁市,我们吃完饭坐车过去还可以在那里转一转,演唱会晚上才开始。”
苟烁希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说这段话,然后屈起胳膊,拽下她的双手,再用力地按住她的手腕,一转攻势。他的手明明在颤,可声音却无比镇定:“我从没喜欢过那个歌手。我也不喜欢和你去人多的地方、不喜欢吃偏甜偏淡的菜、不喜欢看歌剧和音乐剧;可你喜欢,而你喜欢的一切我都会尽力爱上。这不是友情,邱心禹,我不满足于当你的‘好朋友’。我……”
他一哽。
“我想被你重视。”想被你偏爱,用唯一且独有的一份爱占据我、渴望我。
“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想你永远待在我的身旁,干脆被我圈养,藏在无人可见之处。
“和你讨论一切有意思的事物。”想要更多地潜入你的精神世界,了解你如同了解我自己,让你的一切想法都能被我预测。
苟烁希的双手渐渐松开,垂眼看到她手腕上的红印,自责痛苦的同时,内心升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在她的身体上留下 了自己的印记,留下了确确实实的存在过的痕迹。当她尝试挣脱,苟烁希便断了与她的连接,熄灭了他全部的爱欲幻想。
被这么沉重地喜欢着,对不起。
收敛一点,再收敛一点,他心忖。不要再展示你讨人厌的可怜样了。若真的爱重她,就不能强迫她做任何事。不要让她讨厌你。
“我也是啊。”
苟烁希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原来你都在强迫自己去接受那些东西吗?别啊,不喜欢就说出来,兴趣爱好只是填充剂,远不及你本身重要。”
邱心禹的声音和水声很般配,清脆柔顺,满含包容:“异国恋会蛮困难的,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如果你我遇见其他人,也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苟烁希的大脑再次冷却下来,心情跌入谷底。他以冷厉包裹委屈的情绪:“你把‘喜欢’当成多么廉价的感情了?”
“不是的,”她牵起他的手,“我对你和对我自己都有信心,但不排除意外的发生。提前说好规则,有别人了就说,对我们都公平一些。”
苟烁希闷闷地说:“不要。”
邱心禹失笑,捏了捏他的手掌,感受到他大力回握的力度,却顾及现实因素,始终没有底气给出他想要的承诺。
最终他们没有去演唱会,而是回了苟家,在客厅打了很久游戏。苟烁希抱着电脑玩射击游戏,她则很和平地玩动物森林。后面的两个月,他们又自行规划了旅游路线,游玩了亚洲和欧洲的好几个国家。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房间,但居然没发生什么。邱心禹发现苟烁希宁愿躲到浴室自慰也不肯碰她,又惊讶又觉得可爱,半强迫性地帮他用手和嘴纾解出来后,他好像才终于开了窍,以同样的方式服务她,然后依旧自己纾解。
她猜得出原因。
她告诉过苟烁希,前男友曾做出无套内射的行径,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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