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馆。他是个四川人,虽然没在四川住很久,不过还是很爱吃辣,而这家餐厅是她目前知道的最正宗的。
然而烁希却没点一个辣菜,或者说,辣菜也被他特意吩咐“不要麻不要辣”。
邱心禹挑眉,等服务生走后说道:“你早说不想吃辣,我就带你去别家了。现在取消应该还来及,走不走?”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很温柔。皮制长椅和墙壁连在一起,一张长桌隔在二人之间,仅以酒水和一盆假花装饰桌面。门是推拉式的,隔音效果不很好,附近的声音经常流淌入室。静谧,却又挺热闹。
“不走,”他说,“这儿挺好的。”
他的双臂折叠在桌面,像是个好学生的坐姿,却因为松散的背脊和脖颈而变得懒洋洋的。上身的黑色卫衣没有任何标识,最大的亮点在于他肩宽脸俊,再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时尚感。
前几天还在电话里又针锋相对又暗暗撒娇,一见面却冷淡得好似刚见面的陌生人。
邱心禹注视他摩挲着衣料的大拇指,倒是明白他是有点紧张。紧张,而且生气委屈。
真的非常可爱。如果不是她见识过他那副疯狂的样子的话,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乖小孩,有着草食动物一样清澈脆弱的眼睛,漂亮且无害。
她站起身,坐到他旁边,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她没碰他,仅出声问道:“这一个月里,你没有伤害自己吧?”
苟烁希答得很快:“没有。”
“那就好,”她说,“当时其实让我有点,嗯……惊讶的来着。以后别再那样了,好不好?”
他面无表情地侧头看向她,反问:“‘以后’是什么意思?”
邱心禹说:“交往期间。”
苟烁希忽然握紧了拳头,又藏进袖子里,双手垂落在腿间,强忍着躁动不安的情绪说:“你还是在为分手做准备。永远都是这样,你总是要设限。”语尽,他自嘲般的哼笑一声:“说错了,是我该反省。是我犯贱,我贪心,我……”
“烁希。”
他止住。
邱心禹几乎从不打断他人说话,只是现在却不想再听他贬低自己,无论出于讨要同情还是其他目的。她碰了下他的胳膊,安抚又充满亲昵,然后说:“你知道我从没这么想过。至于分手这件事,我这个月里思考过,但必须承认,你对来说很重要。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要避免分手,主动跟你说了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情,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甩手走人。”
苟烁希的手指在袖子里抽动了一下,最终温顺地伸出手臂,侧过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明明动作柔和,可在邱心禹耳边说话的语气却不善:“用男室友来膈应我,你是真的得寸进尺。”
邱心禹笑了,偏头在他的耳廓上落下一吻,边抚摸他的背脊,边说:“就这样适当地表达情绪很好,不要再冲动了。”
他“嗯”了一声,含糊到像是喘息,忽然转过头,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先是轻轻地吻了几次,又赌气似的咬了一下女人的下唇瓣,复舔舐上那个清浅的咬痕。在她笑起来时,他毫不留情地堵住她微张的口,伸舌入内搅弄,以舌尖勾引、挑逗对方。
短暂地结束唇齿交战时,他把女友抱上大腿,仰视她的眼睛,耳朵捕捉到她加速的心跳。一只手把她散落在面颊旁的发丝勾到耳后,另一只手来回摩着她的大腿,从腿根到膝盖,一次又一次。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低到几近叹息。
“我也是。不要以为我没心没肺,”她轻啄他的鼻尖,“我也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好恋人。”
“你已经很好了。”
她单手从他的面颊抚摸至喉结,极轻地笑:“骗人,你明明对我气得要死。”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布料较薄软;而她肌肉紧实,捏不起来多少肉。他就这么注视她,安心地将敏感的喉结交付给她触碰,难免被撩起了火。当她的手返回到他的面颊上,他便微微偏头,把放在唇边的那只拇指含进口中,含糊地说:“所以要惩罚你。”在她大腿上游走的右手终于探进深处,用指节隔着布料刮起她的小穴。
“嗯……”她嘤咛一声,便要低头;可苟烁希立刻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固定住,随后用拇指摩挲她的唇角,轻声道:“不要躲,看着我。”
邱心禹举眼看他,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随即封住了他的双唇,来回吮吸。
苟烁希张嘴,任她动作,左手则掌控住她的后颈,指腹打着圈揉搓着皮肉。
邱心禹被猝不及防地照顾到另一个敏感点,一阵热流涌出,插进男生发间的五指猛地蜷缩。可这人依旧不知倦地服侍着她的后颈和阴蒂,双眼深深地观察她,不放过她的任何反应。
“哈啊……烁希……”她的大腿相互摩擦,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神情却保留着理智,“服务生会进来的……”
说罢,她便翘起腿,用腿根夹住了他的手。
苟烁希安分了起来,抽出右手,随后两臂环绕住她的腰身,将面颊贴在她的锁骨上。
恰逢门被敲响,想要从人身上下来的邱心禹遭到了阻力,甚至听到对方直接开口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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